&&&&全,还被一个新的社群收留了。
吃饱喝足,清理了身上创伤,净脸洗漱后,奈芙被带到了那个男人的帐篷里接受审问。
“我叫马梓澄,是这儿的头儿。你是哪里人?怎么会穿的这么暴露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带着浑身的皮外伤。男人久经沙场,自然清楚哪些是擦伤,哪些又是恩爱之后的淤痕。眼前这女子年纪不超过二十,双眼深邃,五官Jing致,一张小脸长得不像汉人,也不像附近的胡漠人,倒像是两者的混血。可是衣着如此暴露,身材又好得让人血脉偾张,胸前和大腿遍布青紫,怕不是哪位大人的贵价逃奴吧?
胡姬他见过不少,不是在胡商的宴席,就是在大人们的后宅中。可如此诱人的还是第一次见。胡姬身上都会烙上主人的记号,然而他刚才冷眼看过,这女子外露的皮肤上没有类似的烙痕。不排除她主人有特殊爱好,喜欢把记号烙在比较隐秘的地方。
奈芙站着不吭声,正思考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哪里人?穿着暴露?怎么他一点都不知道丧尸的样子呢……
“你说还是不说?”马梓澄眉头紧皱。这小妞就像一只警惕的幼兽,被束缚着却依然野性不减。到底是什么样的主人养着这么个女奴来?
“既然不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马梓澄站起身来,缓慢地走到奈芙跟前。这妞长得很高,手脚修长,脏兮兮的脸上一双大眼一眨不眨盯着他。马梓澄抬手就是两记点xue,奈芙立刻就动弹不得,她惊讶地瞪大了眼,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刚才就差那么一步,对方就进入她的攻击范围,即使戴着金属枷锁,她依然有好几种手法可以将他放倒。却不提防对方也有自己的手段。奈芙心里苦笑,只得继续按捺住逃跑的焦急,等待着马梓澄的行动。
马梓澄面无表情地掀开袍子,仔细检查这个女子的皮肤,看有没有逃奴的印记。可惜的是他一无所获。奈芙觉得浑身发麻,这种轻柔她从未遇到过……马梓澄直起身,发现这女人呼吸加重,眼神多了几份期待,心里咯噔一跳。
“你到底说不说自己从哪来?”
“……” 奈芙觉得眼前这男人真的很可爱,明明装作很严肃,可动作却很温柔。
马梓澄看着这小妞一副对他饶有兴趣的样子,一阵头疼。他顶住压力,视线移到女子的比基尼和热裤上。“这是最后机会,你到底从哪位大人家里逃出来的?”
“……”眼前这男人一脸的尴尬为难让她心情很不错,有种挑逗男人的成就感。
“你不要后悔,这种屈辱是你自找的。”
“屈辱是什么?”胡姬第一次开口,声音很是低沉沙哑,语气满是困惑。马梓澄被她的话哽住了,听起来心里不禁一阵难过。“……你家主人到底把奴隶印记烙在哪里了?”
“……奴隶?印记?我没听过这样的东西……”奈芙一脸懵逼。那都是什么?“难道,你一直就在找那什么印记?”
“你以为呢?”
奈芙嗤笑,“我没有什么印记,一定要找的话,就只有男人那东西留下过的‘印记’。”她朝马梓澄抛了个媚眼,果然,他神色更加尴尬,于是,她给男人贴上了‘容易掌握’的标签。如果落入这种人手里,日子估计会比以前好过吧?
就在这时,帐篷外一阵sao动,正是朝马梓澄这个方向走来,他只好拿那件披风把奈芙从头包到脚,然后让她跪坐下来。奈芙以为门外有什么变故,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担心,便非常顺从地配合马梓澄的命令跪坐下来。对方扫了她一眼,倒对她时而顽劣时而柔顺的反应留下了深刻印象。
“苗参将到!” 门口的卫兵齐声道。
☆、西域2
奈芙正凝神听外头的响动,马梓澄的声音低低传入耳中:“暂且信你一回,不许动,不许发出声音,不许东张西望,否则我就把你当成是jian细处理了。”jian细两字她是听懂了,于是低声下气地应是,把头垂下来,企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就在奈芙垂下头思考‘参将’是个什么玩意儿时,苗参将也在打量这个胡姬。他从未在老马这里见到过女人,即使老马要泄火,也在其他帐篷解决,不会将人带到来。“老马,你这是金屋藏娇啊……”苗参将扯起嘴角,目光从奈芙的头上往下滑,恨不得把她身上的那一层碍事的披风扒下来。能让老马藏起来,这人估计差不了,可这一层破布裹着,他啥都看不到,直让人心痒痒。
“……阿海你差务顺利吗?”马梓澄对藏娇一事不置可否,木着脸扯开话题。
苗参将扬眉,瞬间正了脸色,给马梓澄敬了个礼,“报告长官,不辱使命,顺利完成!”
奈芙在一旁听着,她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职业军人的作风,觉得很是有趣,可为了不被当成是jian细,她继续屏气,把自己当成是一棵小草。可对方的目光依然时不时刮过,奈芙禁不住暗暗骂娘。估计这苗参将的心思都挂自己身上了,刚安稳没几个钟又要应付这种饿狼般的男人?
果然,一时军事说完,这苗参将就问起奈芙的事情。“这小妞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