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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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想法的自然不止淮阳王一人,陆意之和刘谨的心中也有着惊疑…他们看着城墙下的那个男人,一时也有些不明白卫玠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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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弓弦还在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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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伸手轻轻抚在弓弦上,等弓弦重新归为平静他才收了回来,而后是掀起眼帘朝淮阳王看去…他的脸上依旧未有什么表情,就连眼中也没有什么波澜,闻言倒是淡淡说了话:“当年,在这处,你也是那样杀了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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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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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听着这话却有些未曾反应过来,什么当年,哪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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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的确有些反应不过来了,箭弩正入心口,鲜血流逝得太快…他能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失,就连神识也开始有些不清楚,可他却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元光二十年,他曾在此处诛杀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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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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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的眼直直看着马上的卫玠,他以前从未想过,可此时看着卫玠的面容,心下却忍不住一颤…眼前这个人和当年的英王太过相似,不,不止是英王,还有年轻时的元昭爷,这双凤眼竟和当年的元昭爷竟如一个眸子刻出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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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不可能…当年英王一家不是全部都被诛杀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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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想说话,可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了…他的手紧紧握着缰绳,他不甘心,他不甘心!皇城近在眼前,皇位近在眼前,他辛辛苦苦这么久却连皇位都未曾摸到…他怎么能甘心?可即便再不甘心,他手中的力道已逐渐消失,握着缰绳的手也开始松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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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注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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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的身躯开始往后倒去,最后从马上坠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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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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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的亲信们想上前,却都被人拦截了下来…木容坐在马上,他并未穿盔甲,依旧是一身褐衫,手中也仍旧握着那把木剑。他看着那些打着淮阳王旗号的将士们,口中是跟着一句冷声:“如今淮阳王已死,你们若跟着千岁照旧保你们富贵无虞,若还有反抗,就地处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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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一出,还有谁还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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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们如今的身份都已打上了谋反的旗号,想要的也不过是富贵权势,至于上面的位置究竟谁去坐,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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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见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他重新牵着缰绳朝卫玠的方向过去,待至人身后,他才拱手朝人一礼,口中是跟着恭声一句:“千岁,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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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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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玠的声音一如旧日般闲适,他的手中仍旧摆弄着弓弦,眼却是朝城墙看去…他看着刘谨,看着他拢着的眉心轻飘飘得开了口:“我说过的话一直都作数,这个天下始终都是刘家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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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谨闻言却是拢紧了眉心,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卫玠,未曾遮掩心中的疑惑:“你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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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越发看不懂卫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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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卫玠笑着摇了摇头,他的手仍在摆弄着弓弦,口中却是跟着平淡一句:“这个天下本来就该是我的,你的父亲杀害胞弟抢了这个位置,如今也该轮到我来抢他儿子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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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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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不管是将士,还是站在城墙上的陆意之等人皆忍不住拧紧了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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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意之手中仍握着弓箭,闻言却是细细想了一回,元昭爷只有两个儿子,先帝的胞弟就是英王…卫玠这话,难不成他竟是英王之子?不,不可能,当初英王起兵谋反被淮阳王诛杀于此处,其后英王一家子也都被诛杀了,怎么可能还会留下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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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谨也拢着眉心,他拉开陆意之,手撑在城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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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越发大了,他身上的醺裳被风拍打着传出声响,可他却无心去管,只是看着马上的卫玠冷声说道:“你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