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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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想起主子近些日子里的不对劲,应该说自打那日从那明月楼里出来后,主子就显得格外有些不对劲…仿佛是要把许多事、许多人都给安排好似得。她近日来一直在想,主子上回究竟见了什么人?又究竟说了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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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心想问一问主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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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临来张口却又咽了下去,她跟了主子这么些年,自然知晓若是主子不愿说,那么不管她怎么问都是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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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闻言却只是笑了笑,这些个小丫头这会说什么不嫁,其实也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人罢了…她知晓近些日子自己的不对劲。当日卫玠的话一直在她的耳边环绕,她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那么她也要提前把自己身边这些人的事给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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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会她终归也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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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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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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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已入了夏,天儿也越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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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素来贪凉,这些日子更是成日窝在九如斋中,平素不是逗弄着满满,便是握着针线做着女红…日子过得倒也松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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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来看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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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正躺在软榻上抱着满满逗着趣,满满如今是越发大了,他现在最是待不住的时候,平素便爱四处爬来爬去…若是一个没注意,只怕人就爬得没影了。因此这段日子里,不管是王昉还是底下的丫鬟都仔细注意着,没得他胡乱爬着磕到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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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钏笑着打了帘子与王昉说道:“主子,您瞧谁来看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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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闻言便抬了眼看去,待瞧见玉钏身后的琥珀…她先是一怔,跟着便笑道:“大热天的,你怎么过来了?快过来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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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一面是朝她打了个礼,一面是跟着一句:“想着您暑日里不爱吃东西,便去铺子里给您寻了些蜜饯果脯,没得您嘴巴里没味道吃着也不舒坦…”待这话说完,她是挽起了袖子,亲自把油纸包打开放到了茶案上的碟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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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你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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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笑着从碟子里取过一块果脯放到了嘴中慢慢咬着,等到那股子酸意从喉间泛开,她先前有些疲态的眉心便也跟着泛开了些。而后,她抬眼看了看琥珀,见她面容较起往昔倒是圆润了些,就连气色也好了许多,可见许青山待她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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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满满交到了玉钏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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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满满月子大了也就越发重了,抱久了胳膊免不得会酸…玉钏倒是知晓她们有话要说,索性便抱着满满往外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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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帘起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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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便握着琥珀的手开口问道:“许青山待你如何?”瞧见是一回事,该问的还是得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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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闻言面色却止不住一红,她微微低垂着几分眉眼,被王昉握着的手也蜷了几分:“他待我很好…”许青山虽然是个闷葫芦,平素也鲜少说话,可他待她的确很好,这一份好让她每每想起来的时候都免不得要羞赫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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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有些庆幸,当初听了主子的话嫁给了许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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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看着她微垂面上的红晕,一双眉眼便又添了几分笑,她握着琥珀的手轻轻拍了一拍,口中是跟着一句:“那就好…”她还想再说,便见琥珀已抬了头开了口:“对了,主子可知淮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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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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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昉听她这话却是一怔,她自然是知道淮阳王的…大晋头一个异姓王便是这位淮阳王。当年先帝登基之际,其弟英王携叛军兵临皇城之下,若不是这位淮阳王只怕当年先帝也未必能如此顺利的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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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除此之外,王昉还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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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淮阳王前世于元康十三年起兵谋反,只是他刚刚起势未有多久,便被陆意之砍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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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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