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菜不可口,而是我心里堵得慌,有些吃不下。”
周婉婷在一旁问道:“怎么了,舒大医生,遇到什么新问题了吗?说出来,我和王老师帮你分析分析。”
舒曼摇摇头说:“都是单位那些破事,不值得一提。”
王明远见她不肯说,就关切的说:“舒曼,身体是工作的本钱,没有本钱工作也是做不好的。看看你这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一看就是长期熬夜造成的。你本身是医生,缺乏睡眠的后果你比谁都清楚,给别人讲得头头是道,为什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放任自流了呢?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要明白工作不是一天能干完的,要懂得细水长流。”舒曼向周婉婷伸伸舌头,意思是王教授又要开始授课了。
周婉婷也劝舒曼别那么傻,该干的干,不该干的别抢着干,干得越多越容易出差错,出了差错自己挨罚不说,还让别人看你笑话,何苦来着呢,适当的偷偷懒没什么不好。
舒曼知道周婉婷都是为了她好,她也不想让朋友们为她担心,就说道:“其实工作上的事情,我倒还不觉得累,就是和同事之间的关系、和领导之间的关系……”舒曼摇摇头说:“我搞不掂,觉得心累得很。”舒曼就把此次科室里选举出国进修人员的事情,简单向王明远和周婉婷说了一遍。“昨天下午,张主任组织全科室投票,结果挺搞笑的。”
“搞笑?其实各单位里搞的选举呀、投票呀,都是形式主义,谁会拉关系、拉选票,谁就能够胜出,其结果如何,没必要认真的。”王明远说道。
“谁说不是呢,一开始我们以为,每人写张选票投上去就完了,哪知道张主任这次特认真,把候选人的名字在电脑上打出来,每个人的成绩分成几部分,论文和专著占10分,科研成果占10分,这20分是早就填好的,大家的分数相差不了3、4分;医德医风占30分,业务水平占20分,工作业绩占30分,这些就需要科室人员来评定了,每张选票都不能有空项,也不能超过规定的总分,违规的选票作废。最后,算出每个人的总分数,最高分得主取胜。根据规定,候选人也得给自己打分,要不然,手里的选票就会有空项。我这人心软,被陈彩萍那小丫头给忽悠了,曾经答应投她一票,没想到主任这次偏偏这样搞,我发现写个人名投票容易,大笔一挥而就,要一项一项地给人打分,的确有些困难,所以,在给陈彩萍打分的时候,我心里就犹豫起来,良心和承诺在我的身体里剧烈争斗起来,最后,我还是遵从了内心的选择,给她每一项的分数都低于张文栋博士,结果可想而知,张文栋博士胜出了,陈彩萍的成绩也算不错,比我还高了一分。由此看来,她前期的外交工作也算没有白搞,她却不这样想,就认为我欺骗了她,你们是没见,她的眼神象一把刀子嗖嗖地向我射来……”
“这个结果有什么搞笑的?很正常的结果嘛,我对你们科的大夫也不算陌生。凭良心讲,张文栋是你们科里最有出国进修资格的人。舒曼,看来你还没见过一些乌七八糟的竞选方式,其结果才叫人笑掉大牙呢。”王明远打断舒曼的话说。
舒曼接着说:“王老师,你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选举是早晨交班后进行的,选举结果当场出来了,除了陈彩萍,大家对选举的结果基本是满意的。当大家忙活了一整天,准备下班的时候,张主任又把大家叫住,说是要开会。我们主任特别喜欢下班后开会,我们已经习惯了。结果这是我们科室最短的一次会议,张主任脸色Yin沉得象要下冰雹一样,只说了下面几句话:上午把科室选举结果报上去了,刚才接院里通知,我们选举的结果并非最终结果,最终结果要院里研究后再做决定,院里研究的结果可能与我们选举的结果不一致。对此,我要强调一下,不管选谁去,其他同志不准有什么坏情绪,更不准因为此事耽误了正常工作。好了,散会。你们说,既然是院里研究决定,要我们费那么大劲准备材料参加竞选干什么?还耽误全科人员的时间打分评选干什么?领导直接决定谁去就好了,有意见有什么用?还不是保留呀。你们说,这样的结果,搞笑不搞笑?”
周婉婷撇撇嘴说:“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嘛,有人到你们院领导那里搞鬼了呗,张文栋可能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让人捅给了院领导,估计去进修的人非陈彩萍莫属了,舒曼,你手里有没有陈彩萍的什么把柄,她去不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舒曼和王明远都笑了,说:“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鬼心眼。”周婉婷说:“你们是没在那种垃圾人成堆的破公司里呆过,象这样勾心斗角的事情,多了去了,经历的多了,自然什么都明白了。舒曼,快说,陈彩萍有没有什么把柄是你知道的?实在没有,找找她的同学、朋友挖掘一下,功夫不负有心人,总能找出一点半点来。”
舒曼笑道:“你快得了吧,婉婷,就这么一件小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算了,爱谁去谁去,我都后悔了,当初真该和宋刚一样弃权,省得落得如此尴尬的下场。哎,对了,王老师,光顾着说我自己的事情了,忘了问你去L城干嘛去了,怎么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