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口中尽是血腥味,心中压了一天的恼怒也终于被这一拳殴了出来,林灼阳发飚了,照着那人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下去:“你他妈的敢打老子?!老子叫人废了你!啊——!!”
&&&&话还没说完就成了一声惨叫,林灼阳这记耳光是使足了力气的,可他傻缺,忘了那人是戴头盔的,结果一巴掌摁钢皮上了,痛得他捂着原本就受伤了的手嗷嗷直叫唤。
&&&&那个变态在旁边冷眼看着林灼阳鬼哭狼嚎,终于把头盔摘了下来,晚风立刻吹乱了他的黑发,月光清辉下,赫然是萧典那张帅得没谱的俊脸。
&&&&他抓住林灼阳的腕子,危险地眯起眸子:“打啊,你照着我的脸打。别客气,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可以把我废掉。”
&&&&林灼阳一看到萧典那张脸,脸蛋子也痛大拇指也痛手巴掌也痛,全身上下都痛,最痛的就是胸腔里那怦怦跳的器官,萧典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在他最狼狈不堪的时候出现,刚在婚宴上看了同学的爱情风光,现在还得看萧典的长相风光。
&&&&林灼阳觉得自己真是恨死这个人了,办公室里谁都夸他内敛能干,彬彬有礼,自己老子更是一副恨不得萧典是他亲生的喜欢样。
&&&&他发现自己的痛处总和这混蛋沾边,大拇指是萧典夹的,脸是萧典砸的,巴掌是扇萧典扇的,心脏是跟萧典比对得无比自卑的……
&&&&林灼阳瞪着他,憋着一股子劲儿和一肚子脏话就想往萧典那张金贵的脸上喷,可才一开口,喉咙里就跟戳破的轮胎似的瘪了气,所有的话都挤不出来,最后成了哇的一声大哭,他一边哭一边喊:
&&&&“萧典!你个金牌大孙子!!”
&&&&林灼阳也不想哭,他也知道自己长这么大,再动不动就掉眼泪很跌份,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破锣嗓子可劲嚎着,惊得小区里发情的猫都痿了。
&&&&既然已经跌份了,那就干脆把面子都撕了跌平板算了,反正林公子现在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就是想发泄,所以他冲着萧典就嚷开了:“你能耐,你厉害,你会装B,我不会,他们都看得起你,看不起我,反正我除了老爷子,什么都比不过你小子,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吧?那我让你看个够,我不但让你看,我还讲给你听,我两岁才会走路,六岁才会写字,五年级的时候被一年级的小鬼抢了棒棒糖,六年级玩火烧了我爸存折,好不容易长大了,把了个sao货还当纯牛nai供着,我被女人耍得团团转,别人都有人真心喜欢,就我傻呵呵一个,谁也不要我,只眼瞅着我老子的钱……”
&&&&“够了。”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典突然冷冷道,他说话就是有魄力,林灼阳没来由地就噎住了,可噎住后又觉得丢人,张了张嘴,还想再嚷,萧典突然就俯身过来,搂过了林灼阳颤抖的肩膀,毫无预兆地朝他那张哭得老泪纵横的脸上狠狠吻了下去。
&&&&林灼阳怔了几秒钟,明白萧典又是在玩弄自己羞辱自己,他不干了,哪有赔了热吻还输了尊严的?他的尊严本来就不多了。于是林灼阳开始用力挣扎,可萧典就像大砖板似的,怎么也推不开。
&&&&最后萧典被磨人的林公子弄得不耐烦了,干脆拿手把林灼阳两腕子全部摁到头顶上方禁锢住,然后又深深地吻了起来。
&&&&这一次萧典吻得很细致很缠绵,他撬开林灼阳的唇,灵活地勾住林灼阳有些回避的舌头,把它一节一节含吸到自己口腔里,舌苔的磨蹭带出惊人的酥/麻,这一点儿也不想以前那些带有捉弄意味的强吻,萧典把林灼阳摁在车窗上亲了很久,感觉林灼阳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他才把手松开,搂住了林灼阳的腰,继续深深地和林灼阳交换着口中的空气。
&&&&林灼阳被他极富技巧的亲吻弄得渐渐迷糊,本应该推开萧典的手,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主动勾住了萧典的脖子,身子也颤微微地向他贴了过去。
&&&&林灼阳虽然在风月场所厮混过,可是那些都是没有爱的性,纯粹就是为了发泄,基本不会去亲吻什么的,全部都是直接进入主题,所以林少爷的接吻经验少的可怜,一下子就淹没在了萧典chao水般跌宕的深吻中。
&&&&过了很久,就在林灼阳快要窒息之前,萧典才放开了他,但依然离得他很近,几乎是鼻尖点着鼻尖,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清晰可闻。
&&&&萧典用修长的手指抚上他的唇,抹去他唇角带出来的一丝晶莹,萧典长长的睫毛垂下来,他轻声说:“没人稀罕你老子的钱,真的。”
&&&&林灼阳的眼泪又凶巴巴地流下来了。
&&&&萧典摸了摸他红肿的半边脸,指腹才碰上,林灼阳就痛得缩了一下,萧典扬起眉尖,掏出那把真正的房门钥匙,掂量着,淡淡道:“上楼,我帮你敷药。”
&&&&所谓打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糖,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萧典从洗手间里拿来热毛巾给林灼阳抹干净哭得鼻涕拉拉的小圆脸,林灼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