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粉末。那气味与掳走若宁的人所用的迷香无别,他闻了一口就立刻屏住呼吸,佯装晕了过去。
&&&&若宁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密室中,她的手脚皆被粗绳缚住,用力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挣开。她正要尝试着站起来时,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抹光亮出现在她眼前,她不适地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看到一名女子屈身用手中的蜡烛点燃室中的几盏桐油灯,而后款款走到她面前,一挥衣袖,露出了红纱掩映下的一张极妍极媚的脸。
&&&&若宁运足目力打量了她几眼,觉得似曾相识,却又丝毫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样一个人。
&&&&“还记得我吗?”那女子朝她娇媚一笑,对上她疑惑的目光,聘婷袅袅地走到她面前,用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姑娘真是贵人多忘事,既然你想不起来,那就由我来提醒你好了,三年前扬州城的花神大典,我还与姑娘比试过舞艺。”
&&&&“是你!”若宁睁大杏目,惊讶一刻,沉下心道,“我与姑娘并无仇怨,不知姑娘掳我到此,所为何事?”
&&&&那女子猛地甩开她的手指,尖利的指甲划得她皮rou生疼。那女子仰面笑得狂妄,转脸道:“并无仇怨?当年你以一支水袖舞让我颜面扫地,你忘了,我可还牢牢记得那耻辱。我本也不想把你怎么样,只是在街上见到你,想尽一下地主之谊,请你看一出好戏。”
&&&&说罢她扬手在空拍了两掌,而后将若宁拉起身,把她拽到窗边。那红衣女子扬了扬下巴,若宁会意从那窗口向里望去,只见林昱歪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桌上的狻猊香炉里升起几缕白烟。
&&&&“夫……”若宁还未叫出声,那女子一手点了她的哑xue,把她未说完的话打断。
&&&&那女子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继续向里面望去。不一会儿,桌上的香料燃尽,林昱睁开了双眼,抬起虚弱的手捏着眉心。一个穿着打扮类似若宁的女子进了房间,她走到林昱身旁,娇软地坐到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红唇在他胸膛轻轻sao着蹭着,极尽调情之能事。林昱眯着惺忪的眸子,甩了甩头,下一刻便紧紧抱住怀中的美人,埋首在那人的肩窝里。
&&&&若宁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滚落,贝齿咬在唇上都快渗出血来。那红衣女子贴在她耳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道:“你应该已经猜到,那香炉里燃的是十足催情怡性的媚药。这媚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渡梦。中了此毒便如迷途魂灵一般浑噩无知,只会一味纵情行乐。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与别的女子欢好,这滋味是不是特别痛苦啊。”
&&&&“哈哈哈哈……”红衣女子狂笑出声,待停下复向里看去时,却只望到一片漆黑。
&&&&“人呢?”红衣女子惊叫一声,还未转身,脖间就被一根细长的银针抵住。
&&&&“不要喊人,否则立刻杀了你!”林昱一个手刀劈晕诱惑他的那个女子,喘着气向那红衣女子道,“我曾一针杀死过一头疯牛,你若想保命,就不要轻举妄动。”
&&&&他算好迷药药效褪尽的时辰醒来,却感觉一股燥热从小腹那处直涌上来,而后便有一个穿着若宁一样衣服的女子进来坐在他的腿上,他贴在她肩窝时用银针刺着她的命门,熄灭了火光,逼着她打开密室的门。
&&&&那女子听言没有作声,瞪着一双妖媚的大眼看着他。他一手攥着银针,一手帮若宁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绳子松落之后,若宁活动一下捆得发疼的手腕,蹲下身子把脚腕上帮着的绳子也解开,站到林昱面前,竖起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喉咙,张了张口。
&&&&林昱会意帮她解了哑xue,若宁开口道:“夫君,这个女人给你下了媚药,你有没有事?”
&&&&林昱摇了摇头,温和道:“你忘了你夫君我可是神医的徒弟,此等劣毒进不了我身的。”
&&&&若宁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夫君,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要问她了。”林昱看向那红衣女子,眸光冷沉,“带我们从这里出去,快!”
&&&&那女子朝右边指了指,他就推着她往那边走去,若宁紧跟在他身后。
&&&&四周都是光滑的石壁,道路越来越窄,林昱觉出不对,正要出言诘问,突然从通道里面涌出一大群蝙蝠,黑压压地向他们扑来。
&&&&“小心!”林昱赶紧推开那红衣女子,将若宁抱在怀中。
&&&&那红衣女子趁机跑到前方,转动灯盏下面的一个机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林昱与若宁站的地方突然松落,脚下骤然腾空,两人毫无防备的向下坠落……
&&&&那女子再次扳动机关,两扇地板缓缓闭合,须臾便恢复了原样。
&&&&有人闻声赶来,在她身前下跪,手掌贴在胸口,用支月国的语言道:“公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公主赎罪。”说着,又问道:“那两个人呢?”
&&&&红衣女子冷哼一声,“区区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