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差池惹出事端。这位若兰姑娘来了之后, 王爷的脸上时常挂着温柔的笑,脾气也好了很多, 跟变了个人似的。
&&&&这样的日子好归好,就是太闷了些。
&&&&这日清早用过早膳之后,若兰支开丫鬟, 摘下墙壁上挂着的月刃剑,独自到别院练剑。
&&&&清晨的日光熹微, 四周的薄雾还未消散, 隐隐带着几丝凉意。
&&&&若兰窃笑一声拔剑出鞘, 手腕转动剑柄挽了个漂亮的剑花, 灵动的身姿游走于庭中,闪转腾挪,剑光闪烁, 游龙持练,凌波御风,端的是英姿飒爽。
&&&&若兰正耍得兴起,突然从院墙上飞下一个身着绛朱锦袍的男子,不待若兰发问,那男子就欺身上前,与她交起手来。
&&&&那男子功夫了得,没过几招就占了上风,若兰自知敌他不过,就使了一招声东击西,而后在空中轻巧地旋了个身,退到了离那人一丈开外的地方。
&&&&若兰抬头,看到一双修长俊逸黑白分明的桃花眼,继而就是他唇角勾起的一缕邪魅笑意,那眉骨上方一道两指宽的嵌玉抹额中和了他的Yin柔,平添了些许英气。
&&&&世间男儿万般不同,若说姐夫温润如水,廷泽是那巍峨高山,眼前的这人却似一块上好美玉。
&&&&“你是何人,为何闯入王府里来?”若兰慢慢朝院门那边退去,随时准备大呼救命。
&&&&那男子高声一笑,目光凝着若兰,抬手道:“姑娘莫怕,我不是坏人。”
&&&&“坏人两个字又不会写在脸上,别以为本姑娘那么好骗。”若兰转身拔腿就跑,却撞到了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里。
&&&&廷泽搂着她,低头问:“有没有伤着?”
&&&&若兰揉了揉发酸的鼻骨,摇了摇头,“没有。”
&&&&“二哥几时在府中藏了这么个美人,这资质连京城的王公贵女都未比得及。”那人嬉笑着向若兰行了一礼,自己介绍道:“本王是瑞王赵廷宣,跟二哥是至亲兄弟,方才惊扰姑娘,还请姑娘莫要挂心。”
&&&&廷泽松开若兰,往身后一掩,转脸道:“你先回去。”
&&&&看着若兰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后,廷泽才转过身来,脸色冷沉,“瑞王殿下若是无事,就请回吧。”
&&&&廷宣脸上笑容一僵,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二哥如此不待见我,连便饭都留我吃上一口,亏我还大老远跑来告诉你一件要事。”
&&&&“有事快说!”
&&&&廷宣摸了摸下巴,“二哥先告诉我那姑娘的芳名叫什么,我再说不迟。”
&&&&廷泽耐心告罄,抬脚就往里走。
&&&&“哎,二哥,请留步。”廷宣被他冷言冷语对待惯了,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小跑上前,拦住他的去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
&&&&廷泽接过瞥了一眼,那纸条上面写着:慕王府,漱兰轩,金屋藏娇。
&&&&廷宣扬起下巴,似是在邀功,“一大早有人把这个纸条传到我手里,看来二哥的府上是出了内贼了。”
&&&&廷泽皱了皱眉,这上面的字迹是……
&&&&他掌心运力,纸条瞬间化成了齑粉,手一挥,飘扬无踪。
&&&&若兰在漱兰轩的廊檐下,绞着手帕朝外张望着,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才见廷泽那高大的身影从玉兰石拱桥上走了下来。
&&&&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急问道:“那位瑞王爷呢?初次见面,若兰应该向他行礼问安的。”说着她握起拳头敲敲脑袋,懊悔道,“我一着急就给忘了。”
&&&&廷泽抬脚跨进门槛,在上首的椅子上坐下,神色不悦,“不用理会他。”
&&&&下午的时候,花穗带了裁缝师傅给若兰量了腰身尺寸,又教了她一些宫中礼仪,若兰问起因由,花穗只道是王爷交代的,旁的也不多说。
&&&&两日后的清晨,若兰伸了个懒腰,掀被坐在床边,揉揉困倦的双眼,打了个哈欠,朝外面喊了句:“花穗姐姐,我醒了。”
&&&&花穗应声进来,身后跟着几个端个托盘的丫鬟,在她面前一字排开。
&&&&“姑娘今日起得早。”花穗伺候她洗漱,而后向丫鬟招了招手。
&&&&她们展开托盘中的衣裳,一件件繁复Jing美的锦罗华衣呈现在她眼前。
&&&&花穗道:“王爷让姑娘从中选一件。”
&&&&若兰挑了一件稍微素净些的藕色攒珠百蝶穿花大袖对襟罗衣,由披星、戴月伺候着穿了,腰上系了一枚平安扣玉环,和一只绣着荷花的金累丝方盛香囊,香囊下端缀着百结南红流苏宫绦。
&&&&用罢早饭,画了细致妆容,若兰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一辆由红锻装裹悬着缨饰的马车。
&&&&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下,纱帘挑起,一只宽厚的大手伸过来,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