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最后取出了一片蜂板,拨了一层圆滚滚的蜜蜂下去,指着角落一只体型稍微肥大的蜜蜂说:“公子请看,这只是蜂王,有它在,蜂群便安安稳稳地繁衍生息。”
&&&&丁武刚要走上前去,被卢四抬手阻拦,“这位官爷穿着黑色衣服,极易招惹蜜蜂攻击,虽然冬天蜜蜂懒倦,但为以防万一,官爷还请切勿靠近。”
&&&&“还有这样的事!”丁武扯着身上的衣衫,吃惊地朝后又退了两步。
&&&&林昱看向蜂巢,若有所思,“里正如此说,若是有人将蜂王拿走,蜂群便会攻击取走蜂王的人,可是这样?”
&&&&卢四将蜂王取出,关在一只小笼子里,交给林昱,“这是‘王笼’,是用来装蜂王的。如果无端将蜂王转走,蜂群躁动,便会四下寻找蜂王,也极有可能叮咬取走蜂王的人。一般蜂农移箱的时候会戴上面罩手套,便可防止被蛰伤。”
&&&&林昱看了看那只黑褐色身形肥硕的蜜蜂,将它还给卢四,从自己带来的小包里取出一只木盒,里面有一只死掉的黑蜂。
&&&&“卢里正请看一看,这种蜜蜂哪里可以寻到?”
&&&&卢四拿起那只黑蜂端详半晌,抬眼道:“这种蜜蜂只有在悬崖上才能寻到,这种野蜂酿的蜜价值千金,村里每年也有人上山寻这种野蜂的蜂巢,不过这种黑锋极为凶猛,毒性厉害,若是不留神被它蛰上一口,足够疼上好几日的。”
&&&&林昱向卢四道了谢,跟他买了几罐上好的桂花蜜,到村头牵了马匹,策马返回了扬州城。
&&&&他们二人没有回林府,而是赶去了行珍堂。
&&&&由于出了蜜蜂伤人那件怪异的事情,王源修至今昏迷,生死未卜。虽然林知府顾念陈厚蕴的脸面的行珍堂的名声,命人封锁消息,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日前来品尝美食的宾客众多,难保有那么一两个嘴巴漏风的。
&&&&于是,刚一天过去,这件事情就沸沸扬扬地传遍了扬州城的大街小巷,茶肆里的说书先生连夜编排了一套话本,添油加醋地讲起了这场闻蜂色变的传奇事件。
&&&&所以此刻,行珍堂大门紧闭,门口竖了一块歇业修整的木牌。
&&&&林昱与丁武从后门走了进去,由一个小二引着向里走去。
&&&&经过后院时,林昱向那小二问道:“这位小二哥如何称呼?你们陈老爷子现在可还安好?”
&&&&小二转身答道:“小人贱名难入大公子和丁捕头的贵耳,昨个那事一闹,我们当家的一夜未合眼,刚刚才歇下。”
&&&&林昱点了点头,正欲相问,却听见前面厨房外面一角传来一阵打骂声。
&&&&“好你个臭章鱼,又在偷吃厨房的菜,真是屡教不改,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兄弟几个给我一起上,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害群之马。”
&&&&几个年轻力壮的庖工正围着一个身量矮小的少年一阵拳打脚踢,丁武正欲上前,却见何壹出现在那里,他拉开打架的几人,训斥了几句,把那少年从地上拉起来。
&&&&那少年委屈地拂袖哭着,何壹在旁边说着什么,似是些安慰的话。
&&&&小二机灵地道:“被打的那个人名叫章云,因来这里不久,人又老实,不会来事儿,故而经常受些欺负。何师傅脾气好,待人宽和,在我们行珍馆人缘很好。”
&&&&林昱问道:“何壹师傅和赵耀师傅厨艺超群,在下已经见识过了。”
&&&&小二道:“我们当家的手底下共有七名弟子,其中就数何师傅和赵师傅最合当家的意。”说着,他压低了声音,“听说,当家的要从这两位师傅中间挑选出一位继承咱们行珍堂的当家之位呢。不过赵师傅性子太烈,马屁倒是拍得溜,没有何师傅人实诚,小的还是希望何师傅能接任。”
&&&&林昱与丁武来到当日举行厨艺比试的大堂,那里早被人打扫过了,一丝有用的线索也难寻到。
&&&&因王源修受伤过重,不易挪动,就一直被安置在后面的一处厢房内。林昱去看望一番,吩咐小二给陈老爷子留个话,就与丁武一道回了林府。
&&&&众人都在前厅等候,林昱刚跨进门槛,若兰就上前询问:“姐夫,丁武哥哥,你们查得如何了?”
&&&&丁武伸臂把林昱朝后一拨,抢先道:“有本捕头出马,当然事半功倍。”
&&&&“那你快说说,查到了哪些线索?”
&&&&“查到了昨日叮咬王大人的蜜蜂是来自山崖边的野蜂。”
&&&&“还有呢,还有呢?”若兰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急切地问道。
&&&&丁武话语一噎,走到椅子旁坐下,端起桌上茶杯猛灌几口,顾左右而言他:“查了一天了,口干舌燥的,我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昱哥,你来说说。”
&&&&若兰转向林昱问道:“姐夫,为何昨日为出现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