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十足。
哥哥不喜欢听到那种助兴的话,那就只好埋头猛干,任有和忍耐到现在,一直没再犯规,只紧抿著嘴唇享受哥哥异常敏感的身体,还要小心注意不能Cao干太猛,不能发出摇动床铺的声音。
其实挺憋屈的,但也挺刺激。
&&&&32、缺爱(H)
任有家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这样担心受怕的做爱。跟那个男人在书房的床上,背著母亲无数次压抑而刺激的搞上。
所以後来去找别的床伴时,他觉得整个身心都被解放,开始恣意地大声说粗话,夸张地发出冲撞和呻yin声。
那个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只剩下热爱接吻这一点。对方第一次吻他的时候,用充满怜爱的眼神对他说:“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很缺爱。”
他不记得当时有没有哭,只记得他反抱住男人狠狠地啃咬上去,咬破了男人的嘴唇,流出鲜红黏腥的血,然後他们在这阵淡淡的血腥味里继续接吻,最终紧抱著彼此上床做爱。
他那时还不懂性和爱其实并不是同一种东西,只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愿意给他最缺乏的某种需索,他为了得到,也愿意把自己能给的都献给对方。
不管怎麽说,那男人曾经是他非常重要的存在,甚至一度超过了母亲。但当他真正长大,知道他们的关系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之後,他愤怒地报复男人才去找别人上床,就此发现那个男人给过他的所有快乐和高chao,不过是一种异常廉价的东西,几乎满街的陌生人都可以给他。
还有什麽是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只属於他的东西呢?让他可以追逐和拥有,永远不会过期变质。
他的哥哥。
从小就护著他、背著他,每次在他被打骂後都会抱著他哭泣,并给他擦药和哼著歌哄他的哥哥;也是在他最期待的时候伤害他、抛弃他的哥哥。
那是他的亲哥哥,唯一的、不可代替的哥哥,他们的关系永远不会过期,他们有血缘的牵系。
但是他一直怨恨著哥哥,这几年来连电话都没接过,每次母亲跟哥哥在电话里聊天,他总会冷著脸走到一边。
从心里冒出那个罪恶的念头之後,他开始不断幻想哥哥的样子,他长大了,哥哥也是……哥哥的脸和身体,也应该都长大了。
哥哥柔和的声音,温暖的怀抱,都从记忆的底层钻出来,日日夜夜地折磨他。
他越来越想要看到哥哥,并且用所有可以想象出的的方法占有对方,让哥哥成为只属於自己的、那个独特而唯一的存在。
就像现在这样,哥哥的身体整个都属於他、彻底敞开来接纳他,鼻间粘腻的呻yin声也属於他,每一阵轻颤都是因为他,心里也只能想著他。
这种快感才是无可代替的,他会拥有哥哥的全部人生。任有家紧紧掐住哥哥的腰tun,满身心都是因为压抑的做爱变得更加强烈的快感。
他极力控制住喉间想要大声叫出来的冲动,咬紧牙关加快腰胯摆动的频率,在自己快要到了的时候,悄悄伸手在哥哥前面一摸,对方已经射过一次的rou根果然又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他凑过舌尖重重地舔了一下哥哥的後颈,低声在哥哥耳边要求,“我们一起……”
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东西让任有家无可奈何,只要後面被激烈地Cao干,它就会欣快地吐出ye体,再被弟弟握在手里随便玩弄几下,简直热胀到快要爆发出来。
任有家被弟弟拉动腰杆向後靠紧,用极快的速度撸动胯间的rou具,还深深插在体内的巨根也弹动胀热,似乎变得更大。任有和减小了抽插的力度,只是紧贴著哥哥高频率地抖动胯部,手上给哥哥打枪的动作十分卖力,让哥哥几乎坐在他身上,欣赏对方那一脸临近高chao的表情。
任有家泪汗交流,眼角不停冒出热热的ye体,终於在弟弟又舔上他耳根时缩紧下腹,痉挛著射出了第二次。
任有和被哥哥绞紧的後xue箍得痛爽交加,差点被挤出来,只得用力地插进去,猛烈的抽动一小会就粗喘著射了。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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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空白
Jing疲力尽的任有家瘫倒在弟弟身上,被对方抱得死紧。
任有和射过後半软的rou根还埋在哥哥体内不愿意出去,用唇舌轻轻舔吻哥哥的脸颊和嘴唇。
任有家一动不动,连手指都不想抬起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没有烦恼、没有压力,也不再有任何痛苦。
高chao的余韵渐渐消散之後,背上被汗水浸过的伤口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痛,他忍不住低低呻yin一声,努力挣动著想要翻身。
他这个动作才让弟弟的那根东西从他体内撤出,察觉到这点的时候,一切痛苦罪恶的情绪再次回归。他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拼命地缩起身体,只想变成一小团钻进床底。
任有和适时地劝他,“哥,不要想七想八,已经很晚了,洗个澡就睡吧。”
背上虽然很痛,去冲水只会更痛,但任有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