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过意不去,“没事,我自己就好,你们坐一起吧。”
许挽赏了易燃一个白眼,半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钟琴坐后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睡觉。
她恐高,还是很严重的那种,第一次坐飞机差点被吓得瘫在地上,吐了一路,把人空姐吓懵了。
她跟许挽提过一次,没想到从那次以后许挽很照顾她,常常都是自己挪时间陪她,奇怪的是,两个人坐一起,她还真就没那么怕了。
易燃很毛躁。
一连坐十几个小时飞机不说,人找到了,还是这个样子。
看着许挽盖着毯子不想理人的样子,心里憋屈的很。
叹了口气,还是睡会吧,他现在脑子里嗡嗡响。
其实许挽也睡不着,耳鸣的厉害,一睁开眼睛就瞥到了旁边正在睡觉的易燃。
脸都是朝着她这边的,还真怕她不知道他在睡觉呢?
易燃穿着件米色毛衣,衬的他脸上的线条都柔和不少。
许挽伸手戳戳他的下巴,没了胡茬,干干净净的,很好看。
像是专门等着她,易燃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眼都没睁开,嘴角就咧开了。
许挽很无语。
“别装了。”
易燃还是继续装,握着她的手蹭他自己的脸,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
享受够了,亲了口才放下来。
十指交缠。
许挽心头一动。
“钟琴恐高比较严重,我陪着她会比较好。”
易燃反应过来她在解释,心里说不出的舒坦,闭着眼睛嗯嗯点头。
他家挽挽的手握着可真舒服啊,小小的,软软的,没有骨头一样,他忽然有些明白了,许挽其实看着包子,其实什么都计划好了。
她确实需要一个机会自己一个人面对,在金丝笼里待太久了,再好的脑子也会生锈,再差的脾气都会被磨平,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找回原来的她。
“你怎么过来了?”许挽问他。
“秦年给的地址。”
许挽想起卞春秋和秦年的事。
她偶尔会和卞春秋她们打电话,一说就是好长时间,秦年肯定是想早点结婚的,而卞春秋,要不是看在他一片真心的份上,早就一走了之。
对于爱情这玩意,她是真不信。
许挽觉得,信也好,不信也好,最后屈服的肯定是卞春秋。
易燃听她半天没说话,终于睁开眼睛,凑过来靠她肩上。
“想什么呢?”
“田晓还好吧?”
易燃倒是没注意,“不知道,”又想着她和那只萨摩耶关系好,“我改天问问时遇。”
哦,小卷毛的大名叫时遇啊。
想了想,许挽还是问了他那件事,“你之前,有那种很接近死亡的时候吗?”
易燃心一紧,忽然笑了,“太多了,不过多半的时候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很迷茫,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有任务就做,基本上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会做的出来。
“大壮和阿祥呢?”
“大壮回老家种菜,阿祥跟一个医院的小护士结婚了。”说起这个易燃就恨得牙痒痒,听说阿祥现在过得很是潇洒,老婆孩子热炕头,虽然少了条腿,但从每天发的朋友圈都能看出来这家伙有多嚣张。
这还真是有点想象之中意料之外的感觉。
大壮去种菜,应该会大赚一笔的吧。
易燃没了睡意,靠在她肩上不老实,拿另一只手摸她下巴。
许挽嫌弃的打他手,正想找找有没有什么电影可以看,忽然觉得唇上一片温热。
大概是怕她生气,易燃只敢慢慢的舔.舐,完了,颇为留恋的咬了她一口。
许挽:“……”
为什么她觉得易燃现在挺萌的?
许挽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趁他发呆的时候亲了他一下。
易燃:“……”
惊喜来的好突然,“刚刚没感觉到,再来一次吧?”
许挽白了他一眼,“你当抽奖呢?”
还再来一次。
易燃一颗心着地。
后面吃了半天狗粮的钟琴找空姐要了杯白开水。
她觉得自己不恐高都要被气吐了。
*
陈戈坐在画师里面,对着一张白纸,胡乱涂鸦。
身边的手机响了,听了没多久就把手上的东西摔到了墙上。
他算什么?有必要这么躲着吗?
从没吃过这种亏的他心里不舒服了,出门找手机给他爸打了电话,定好机票。
既然你这么怕我,也别怪我咯。&&&&&&&&&&&&&&&&&&&&&&&&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想不想看易燃大陈戈啊?
这小孩子贱贱的,很欠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