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缓解心中的压力,并不代表真的有病,其实很多时候,对陌生人反而能吐露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云暖沉默片刻,继续开口:“那你能和我哥说,换一个女医生吗?”
倪初夏眉头微蹙,问道:“云辰找的是男医生?”
“嗯,说是这样效果更好。”可她现在真的不想接触男人。
“你哥这么做一定有理由,这样好吗,你先试试看,如果真的抵触,特别不愿意,我再和云辰提。”
最后,云暖接受了折中的办法,决定试着让男医生治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提了很多人,其中就包括白夕语,却只字未提岑南熙。
倪初夏本不想提及他,可想到岑南熙这几天的状态,问了他是否去找过她。
云暖安静了好久,才开口说:“他今天来过,说了很多我并不想听的话。”
“云暖?”
“倪姐姐,我心里很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加上他下午又说了那么多,原本就没理清,现在更加乱了。
倪初夏问:“你怪他吗?”
“…不知道。”
“好了,觉得乱就暂时不想。”她没有再问下去。
感情的事,只有他们两个才能解决,旁人给的永远只是建议,决定权在当事人手里。
又聊了一会儿,才将电话挂断。
等倪初夏重新返回将军楼时,客厅只剩下厉泽宇。
“爷爷呢?”
不是说晚饭过后会带她去办公室,和那边连线的吗?
厉泽宇如实回答:“他们都上楼休息了,爷爷刚才还说你没诚意,吵着要给堂哥营地打电话,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倪初夏欲哭无泪。
错过这次机会,真觉得是心如刀割,难受的厉害。
直到洗漱好躺在床上,都没恢复。
听厉泽宇转达的意思,爷爷明天还会连线,但白白推迟一晚上,有些接受无能。
翌日,倪初夏醒的很早。
吃完早饭以后,她便跟在厉建国身后,可以说寸步不离。
上午十点钟,岑曼曼提着补品和瓜果蔬菜来到将军楼。
姐妹俩没有提前打招呼,却偶然遇到,自然有很多话要说。
在聊天的时候,倪初夏不忘让厉泽宇盯着爷爷,有异动立刻要告诉她。
岑曼曼问:“前几天急忙给泽川打电话,是出什么事了吗?”
那天晚上,她都快要睡着,被手机震动吵醒,一时间就没了睡意,等厉泽川重新回到床上,随口问了句是谁,这才知道电话是倪初夏拨来的。
事后,她也发了短信和微信消息询问,却没见她回。
“不是我,是云暖。”倪初夏言简意赅说明情况,眼中满是无奈。
岑曼曼睁大眼睛,显然觉得这事很不可思议,“那她现在没事吧?”
“云辰请了心里医生,一直都在家里,没去学校。”
岑曼曼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什么,说道:“那个白夕语好像是喜欢…他的。”
也只有某件事触动,才会刻意地去想起以前的事情。
她记得那会儿白夕语给岑南熙下过药,就差把衣服脱光贴上去了。
虽然很多人围观,但那时候有比这事更吸引人的事发生,最终不了了之。
倪初夏点头,说道:“这是一点原因,主要的还是她欠了一笔钱,急需还上。”
“那也不能……”岑曼曼最后的话没说出来,无奈摇着头。
说实话,她真的无法理解靠伤害别人获取利益的人。
尤其,是用违法犯罪的方式。
结束这个话题,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岑曼曼主动提及要和厉泽川举办婚礼的事情,“我这次来这里,就是想问问爷爷nainai的意见。”
“大哥可真浪漫,还知道给你一场婚礼。”倪初夏用手撑着下巴,话语中能听出羡慕。
岑曼曼低头一笑,最后将视线落在她腹部,“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也可以考虑补办的。”
倪初夏抚上微微隆起的肚子,故作无所谓地说:“到时候再看吧。”
按照厉泽阳的性子,怕是想不到补办婚礼这一层。
她家老男人,半点浪漫细胞都没有。
这么想着,她垂头看着肚子,低喃道:“你以后可千万别学你爸,不讨异性喜欢的。”
当倪初夏卸了货,孩子一天天长大,与厉泽阳截然相反时,又开始犯愁,这痞样下去,该怎么办啊?
当然,这是后话。
吃中饭的时候,岑曼曼红着脸向二老提及要补办婚礼的事情。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厉nainai,笑着说:“咱们老厉家是该办喜事了。”
就是当年厉亦航的满月酒,也只是一家人坐着吃顿饭,是该热闹一下。
厉建国问:“既然决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