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金不怕火炼。”大汉听了萧子胤的话哈哈一乐,颇有礼貌地回答。
众人听了,都诧异地把目光投向那冒烟的墙壁,一群大汉正在洗刷被烧到的墙壁和房顶,黑色的烟灰被冲掉之后,果然露出了一片片金光,那些大汉把冒着金光的地方用布擦干,又弄来涂料,把墙壁和房顶涂成了和其他地方一样的颜色。
被涂好的房子一眼看去,只是一座平凡的古楼。
卓越眼馋地看看面前的房子,心里暗骂,万恶的土豪,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糟老头,竟然用黄金盖房子,真是钱多烧的,有钱没地儿花,也不知道救济一下我这样的穷人!
这园子这么大,说不定其他的建筑也是金子做的,要不干脆找机会顺他一块,肯定能省不少nai粉钱。
林清苑见他蠢蠢欲动的样,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在他耳边轻声骂道:“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想法!”
卓越被林清苑看穿了心思,当即吓了一跳,赶紧赔笑道歉,表示自己事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哪里会像某些人一样净做些小偷小摸见不得人的勾当。
尉迟敬在旁边听了,冷冷地瞥他一眼,随尉迟恭进了药堂。
卓越碰了个软钉子,讪讪地收起笑容和自己那满肚子的歪主意,也跟了上去。
药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南宫玉一行六个人进去,还略感宽敞。
和一般的私人诊所差不多,屋子的东西两侧摆着几张椅子,正对门的墙上是一排药架,药架前放着一张条桌,条桌后是医生的主位,条桌前是病人的凳子。
不过与一般的私人诊所不一样的是,这些桌椅板凳全部是上等的紫檀木做的,雕花繁复Jing致,一看就是珍品中的珍品,心理素质差的人都不敢坐上去。
萧子胤赞口不绝地观察着屋里的摆设,目光全被那些桌椅板凳和墙壁上的装饰吸引住了,尉迟敬没好气地推他一把,他才坐在一张就近的凳子上。
南宫玉几人进来的时候,老神医正在练字,南宫玉道个扰,他漫不经心地写完最后一个字才抬起头来,让他们坐下。
“你这病……”老神医捻一捻洁白的胡须,慢悠悠地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尉迟恭说道,“功亏一篑了……”
“功亏一篑?”南宫玉吃了一惊,尉迟恭小脸一滞,“大夫,您什么意思?”
“咳咳……”老神医清清嗓子,“字面上的意思。”
南宫玉莫名其妙,和尉迟恭对视一眼,沉声问道:“大夫,您的意思是,砖头这病……治不好了吗?”
“呵呵,我可没有那么说。”老神医气定神闲地为自己沏了一杯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那您是什么意思?”老头的态度让南宫玉有些烦躁,这老头好像把病人的病情完全不当回事一样,不停地兜圈子。
“你问他。”老头抬抬下巴,指了指尉迟敬,尉迟敬本来对这老神医有意见,如今听到老神医莫名其妙地话,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医生是你,我怎么会知道!”尉迟敬语气不善地回敬道。
老神医遭到这样的冲撞,并不生气,微微一笑,转而对南宫玉说:“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被这人砸坏的那个纺车和那缠着红线的架子?”
南宫玉心里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注意到了。”
老神医摇了摇头,满脸笑容地说:“你看到的线,是命运之线,这小家伙的线太短了,只要我把他的线延长,他的病就会好,刚才这位年轻人把小家伙的命运之轮砸烂了,续线的办法已经行不通了。”
尉迟敬一听,气得炸毛:“你胡说八道!你把我大哥弄到那灵堂里,八成是要害他,你怎么会好心给他续线?当你是神啊,随便续个破线就能把人治好?!”
“敬!”萧子胤一脸肃穆地把尉迟敬拉住,把他按到座位上,“你冷静点,大哥这不是没事吗,说不定老神医说的是真的,你看看这屋里的装饰,这老神医绝对不简单!”
“他不简单?”尉迟敬吃了炸药一样,一跃而起,弄得满屋子硝烟弥漫,“他确实不简单!他明知道曼珠沙华能治好大哥的病,还设计我们把那些花全都毁了!他分明就是想要害死大哥!”
“敬,当着人家的面,你是怎么说话呢!”萧子胤又把他拖回到凳子上,死死按住,然后向老神医道个歉,“大夫不好意思,他今天有点受刺激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敬,你先冷静一下,事情或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先听老神医把话说完。”尉迟恭走到尉迟敬面前,握着他的双臂忧心忡忡地劝慰道。
“大哥,你一定要小心,不要上了那老狐狸的当。”尉迟敬双目含泪,恳切地说。
“你放心,只要我在,你大哥不会有事的。”南宫玉把手放到尉迟敬的肩膀上,目光坚定。
尉迟敬看看南宫玉,这才渐渐冷静下来。
老神医见闹剧收场,咳嗽一声,对着尉迟敬微微一笑:“呵呵,你说的没错,我还真是天界掌管命运的神,大司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