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任由周弘文亲吻抚摸,彻底迷失在欲望的狂chao中。
床边的香炉中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朦胧中隐约可见床上交错的人影,先前为王文玥引路的画槿听着门内传来的喘息声和男子的低吼声,嘴角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采苓办完事刚走到半路,只见画槿一脸急切的跑了过来,“采苓,快去知会你家主母,你家大小姐突然腹痛不止,快去找大夫过来瞧瞧。”
采苓一听立马慌了,她刚去主母那边为王文玥遮掩行踪,这要是惊动主母找来大夫,一旦发现大小姐与少公子在一起,她就是犯了欺瞒之罪,是要被发卖出去的。
可若是不去寻主母,大小姐腹痛不止,她一个小小的丫鬟,地位卑微,根本不可能在不惊动外人的情况下寻来大夫,若是大小姐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是难逃责罚。
采苓刚打算请求画槿以少公子的名义去请大夫,谁知画槿小声说道,“少公子为了避嫌已经主动离去,你尽可放心去知会你家主母。”
见采苓犹疑不决,左右为难,画槿垂下眼眸,半是提醒半是警告,“你若是再迟疑下去致使你家大小姐病情加重,到时你担当得起吗?就算你想隐瞒此事,只要宴会结束,你家主母不见你家大小姐,事情最终还是会暴露,如今少公子已然主动离去,你又有什么可顾虑的呢?”
采苓一听深觉有理,大小姐突然腹痛,这又不是她的错,若是她隐瞒不报反倒会被主母责罚,想到这里她立马去找主母了。
画槿看着采苓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大石落地,大人所交代的事情终于办妥了,如今只需等待外人前来撞破二公子与王大姑娘的私情了。
吴氏得知王文玥腹痛不止,又见前来通报的丫鬟满脸焦急,误以为文玥病得不轻,立马把事情告知了王永风。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王永风刚打算差人去寻大夫,一旁的方世泽主动说道,“先生若是要寻大夫倒是不必再费周折去外面寻找,园中便有一个大夫,事不宜迟,我这就让人将大夫请来为大小姐诊治。”
大女儿生病,王永风急在心里,此时顾不上推辞,顺势应道,“那就多谢方大人了。”
“先生不必客气,少公子将宴会暂且交与我手,我必然要好生办事,尤其不能怠慢了先生。”
方世泽见王永风难掩焦虑,心道,可怜天下父母心,父母对于孩子总是会心软,若是王文玥当真铁了心的要嫁给二公子,估计最终妥协的八成还是王永风,看来,今天的这步棋是走对了。
“老爷,我先去看看文玥病的如何,她身边没个照料的人,我不大放心。”
“也好,等请来了大夫我就过去,”王永风语气中难掩急切,对着采苓问道,“大小姐现在何处?”
采苓回道,“在含芳阁,”见王永风面露犹疑连忙解释道,“大小姐逛园子时突然腹痛,奴婢实在没了办法,便把小姐扶到最近的含芳阁里安置。”
这时方世泽插话说,“既然在含芳阁,那就让大夫直接去了便是,少公子更衣未回,不如就由我陪着先生一同前去探望。”
“王家大姑娘身体不适,我们也一道过去看看,”说话的人是前来参加宴会的女眷,王家地位尊崇,又同住在临平,此时得知王文玥生病,于情于理都该前去探望。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含芳阁,吴氏刚走到含芳阁门前就察觉事情有异,房内传出的声音怎么这么奇怪?好似还有男人的声音……
吴氏盯着采苓,目光锋利的似一把刀子,“采苓,你确定是将大小姐安置在这里?”
采苓心中忐忑不安,眼神闪烁,满脸慌乱,“奴……奴婢确实是把大小姐安置在这里的……或许,或许是大小姐肚子又不疼了,独自离开了吧。”
“哦?”不待吴氏说话,跟着前来探望的人中就有人发话了,“既然里面的人不是王家大姑娘,我倒想看看是谁在这里行那不齿之事,这里面是个什么声音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吴氏看见说话之人,心道不妙,此人是张家的二儿媳华氏,这张家正是继婆婆的娘家,向来与自家不对付,以前文玥身边的那个nai娘就是被张家鼓动,将文玥引入了歧途。
张家本居住在汴京,当年王永风刚搬到临平,张家家主的二儿子就带着家人也搬到了临平,目的为何,明眼人都知道。
王永风心中对张家的作为深感厌烦,但却坚持没有搬离临平,凭什么他张家来人自己就要主动避让?既然继母想监视自己那就让她监视,他倒要看看这些小丑能掀起什么风浪。
张家二房一开始还想借着张氏的关系与王永风主动攀交情,三番五次宣扬两家关系要好,久而久之王永风不耐烦了,找个机会当众给张家人好一顿没脸,明言两家关系疏远,比之陌生人还不如,就差直接撕破脸了。
自此,张家二房人一直为抹黑王永风的名声而添砖添瓦,可惜段数太低,最终只是自取其辱,成为临平上层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