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母已经吩咐下人摆好了饭,和我一块去吃饭吧。”
苏锦楼眼睛一亮,立马顺竿子往上爬,“有劳师母费心了,学生腹中空空,实在是饿急了。”
王永风走在前面,苏锦楼在一旁喋喋不休,“今天本是阖家团圆的好日子,晚辈在此多有打搅,唉!说来惭愧,晚辈来的匆忙,也未带什么礼物,实在是心有不安。”
王永风陡然停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回道,“不安?你现在去准备礼物也是来得及的,今日中秋佳节,府城没有宵禁,要不你出去买了东西再过来用饭?”
苏锦楼诡异的沉默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着,“要不,要不我现在回去作诗一首,就当作此次中秋佳节的贺礼了?”
王永风面无表情脸,“……”
苏锦楼作死的来了一句,“我这,也是跟先生你学的啊。”
王永风长舒一口气,抬头凝视天上的明月,再次生出无奈之感,他王永风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然,怎么这辈子偏偏遇上苏锦楼这么个棒槌呢?
这不是来聆听教导的,而是切切实实过来讨债的,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被气死。
苏锦楼刚进门,就见一中年美妇人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老爷,你们过来了!”又对苏锦楼说道,“苏生,你也算是老爷的半个弟子了,今天在这里过节,就好比在自己家里一样,自不必拘礼。”
苏锦楼毕恭毕敬,打拱作揖,“多谢师母!有劳您费心了。”
“别客气了,这又不在汴京,我们家不讲究这些个虚礼,”吴氏热情招呼苏锦楼,对这个黝嘿魁梧的年轻人怎么看怎么顺眼。
这可比那些个小白脸强多了,能在文珺危难之际出手相帮,人品自不必怀疑,能够使计令文玥主动退去,不仅把文珺救了出来,还让另一个图谋不轨的男子老老实实的交代罪行,这份智计手段不容小觑。
人品贵重,能力出众,如今有了夫君的悉心教导,以后的前程必然无忧。
此时王文玥一脸憔悴的带着丫鬟走了过来,刚摆出微笑的样子打算对着王永风与吴氏二人行礼,冷不丁的看见了站在王永风身旁的苏锦楼。
她睁大双目,脸上的微笑顿时僵住了,声音因为诧异显得格外尖锐,“登徒子!你这贼人怎么会在这里?”
王文玥被关了一个多月,身边的丫鬟都是吴氏为她新配的,以前的丫鬟都已经被发卖了出去,nai娘更是没挺过八十大板,早已一命呜呼赴了黄泉。
身边旧人死的死,被发卖的发卖,这让王文玥更加确信当初爹爹的那番话只是为了维护吴氏而编造出来的谎言,心里对吴氏的恨意越发重了。
可形势不如人,她只能压抑住心中的恨意,忍辱负重,等待时机,一血心头之恨。
王文玥每天被关在屋内抄写孝经,一想到吴氏那张脸,她就恨不得把所抄的孝经全都撕了,后来她只在心中默念那个从未见面的亲娘,想象着亲娘的音容笑貌,内心才能得以片刻的安宁,这才能够继续抄写下去。
身边的小丫鬟都知道主母当初发怒仗毙下人一事,面对大小姐之时战战兢兢,只求无过不求有功,自然不会在王文玥面前多嘴,更不会告诉她苏锦楼受主人家的指导,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
王文玥对于这些小丫鬟无一丝信任,总觉得这些人都是吴氏派过来监视她的眼线,所以从不向她们打听外界之事,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以来,王文玥完全和外界断联,故而她并不知道苏锦楼在府中过节一事。
今天是中秋节,王永风寻思着如此重要的节日总不能还把大闺女关在房里抄写孝经,于是便和吴氏商量,中秋节当天将她放出来,等到过完团圆节再让她继续回去受罚。
吴氏对此并无异议,她了解王永风的性子,既然主动开了这个口,就说明他心意已决,不可更改。
王文玥的登徒子三个字让苏锦楼回想起当初那个满嘴跑火车还几乎裸奔的自己,当下脸就黑了。
“这位想必就是先生家未曾谋面的大小姐了吧,不知大小姐是否认错了人?苏某可担不起登徒子的称谓。”
“我没认错!那次在慈光寺就是你用言语侮辱我,我绝不会认错人!”王文玥斩钉截铁的指认苏锦楼后才察觉到对方话中的不对劲。
王文玥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先生?谁是你先生?”
“我的先生就是大小姐您的父亲,”苏锦楼先是回答了王文玥的问题,又故作迟疑,而后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就是那天带人前来抓人的那个女子啊!”
苏锦楼拱手作揖,眼中布满歉意,“实在对不住了,那天我见你来势汹汹,明显不怀好意,便以为你也是陷害王姑娘的歹人,实在未曾料到,原来你当真就是王姑娘的亲姐姐。”
说完话后又无辜的摊了摊手,“请恕苏某眼拙,以往我从未见过姐姐利用妹妹的信任给妹妹下药,还把妹妹送与陌生男子,污她名节,败她名声,让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