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事情了。
烛台切看到她的反应,自然就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那天从山姥切手中接过喝的醉醺醺的审神者之后,就把她抱回了房间,在替她脱外衣的时候,从她怀里掉下来一本小本子,他本来还没多大在意,但是喝的醉醺醺,连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硬是从他怀里爬了出去,连外衣脱到一半都不顾及,把那本本子死死抱在怀里不肯放手,他好说歹说,才哄得她松了手。
只是没安静一会儿,小姑娘又开始作了,一手扒着他的肩头,探着身子凑到他耳边,用绵软飘忽的语调和他说悄悄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她手中的那本东西。
小姑娘睁着一双不怎么清明的眼睛,表情飘忽。
“光忠啊……这是很重要的东西啊……”她抱着书,用脸蛋蹭了蹭封面,“有了它,我就能找到千香的下落了。”
面对毫无理智的醉酒之人,他自然只能顺毛捋,她说什么是什么。
小姑娘蹭了蹭拿本本子一会儿之后,居然转而翻了开来,然后停在其中某一页,指着上面的字,一本正经地对他说。
“光忠你不要怕,等我学会了这些,就能带你回去啦,所以你先不要急……”
“是是是,我不急……”他顺手将她的头发都乖乖理在脑后,把被子扯了过来,试图将她塞进被窝里。
“骗人!大骗子!明明说好不会离开我的!还说什么有御守,都是骗人的!”听了他安抚的话,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咪一样炸了毛,一点都不肯乖乖合作,硬是从被窝里挣扎出来,揪住了他的袖子,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不要走好不好……”
哪怕知道这里的光忠叫的不是自己,但他的心脏依旧在瞬间被柔软填满。
摸了摸她的脑袋,青年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走的。”
她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像是在努力思考他所说的话的真假,好半响,应该是明白了过来,松开了扯着他衣袖的手,转而掏出自己宝贝一样的本子,刷刷刷翻开,然后利落地撕下一页,塞进了他的手里。
“拿着,光忠,这是我最重要的东西了,很重要很重要……我相信光忠,所以一定要替我好好保管,等我需要了,你再把它给我。”
冷不丁手里就被塞进了一张据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的纸,青年在愣了一下之后,也只当是审神者醉酒后的胡言乱语,看着脸颊通红,已经重新睡过去的审神者,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张纸也只是随意夹在了手账里,一直到被审神者亲自发现。
“所、所以……其实是我自己撕的?!!!”完全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审神者在听完了烛台切讲完了整件事的始末之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在醉酒后做出这种事来。
“虽然不知道这么一张白纸,到底有什么重要的地方,但是那天没有直接丢掉真是太好了。”看着小姑娘双手蒙脸,一脸羞愧难当的表情,青年叹了口气。
而这边捂着自己发烫的脸颊的审神者心里一跳,猛地抬头看向青年。
“你说……这是一张白纸?”
烛台切注意到她的神色有些古怪,他重新将那张纸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肯定地开口:“确实是一张白纸。”
“长谷部,切国,在你们看来,这也是一张白纸吗?”
听到了审神者的提问,原本安静地当着背景布的两人都肯定地点了点头。
而得到了这个答案的审神者则是在心中苦笑了一声——果然十七在交给她的时候,不可能没有半点准备,应该是下了防止付丧神看到上面具体内容的灵术,所以在自己看来密密麻麻写满笔记的本子,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张张白纸。
而终于冷静下来的审神者,在回想了一下整个过程之后,才发现自己刚才在一急之下,对着青年做出了多么严厉的苛责。
视线不安地在榻榻米上逡巡,来回扫动,就是不敢再抬头看烛台切。
“话说回来,主殿刚刚绝对有气的想把我刀解吧?”青年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来。
“没、没有……!”
“真的吗?可是都说出那样的话了,我还以为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对、对不起,光忠,是我错了……”她不应该乱下结论的。
“我一直以为主殿是相信我的……但是没想到……”
“………………”求求你不要说了!审神者快羞愧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到一群人都在等咪总黑化!说实话!咪总这么温柔可亲的人!是不会轻易狗带的!
而且这文才写了三分之一多点!就算要黑也不能这么早黑啊!一旦黑了千里就差不多玩完了好吗!
我感觉自己大概是与世隔绝了太久了,才知道晋江多了个营养ye的功能,摸索了半天终于知道这什么玩意儿了……之前一直没有感谢小天使们的灌溉,在这里统一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