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唇舌蹂躏他的背,一边将手滑入他的私处,把玩他从没沾染过欲望的根芽,薄红的根芽方才受过粗暴的对待,微微肿胀着,现在奉桃有时间好好的探索一下了,他的指头拢住那里,不容情的揉捏,指腹擦过尖端的时候就徘徊不去,在那细小的出口处旋转拨弄,莲心颤抖着,他从不知道自己的那个部位居然能带给他这样恐怖的触感,过去的十八年里,没有人告诉过他,他自己也从不知道。为了摆脱那感觉,他拼命扭动身子。
“喂,别乱动,”奉桃压在他身上,被这不懂事的家伙弄得有些焦躁,露出尖利的牙咬住他的肩膀,顿时一抹殷红从红莲的花瓣中沁出,沿着花jing亦是脊柱之侧流淌下来,莲心急痛攻心,一下子僵住了,奉桃顺势把另一只手伸向他青涩的密xue,随手指的探入,少年的哀叫凄厉起来。
“还没对你怎么样呢,就这样叫,会吵到菩萨的。”
莲心惊慌的看着幽暗的大殿,那尊大佛就在他身侧天哪,这里是庙堂!他,他却——
“住手!你这yIn荡的妖孽!”
奉桃的眉头蹙起:“你还真有Jing神,看来我太客气了。”
他的手指猛的深入他的体内,并拢的食指和无名指狠狠刮搔着干涩的肠壁,完全不理会莲心嘶哑的叫喊,和尚拼命忍住呻yin,但那实在是太疼了,和从前与妖怪争斗的伤痛比起来,要可怕得多。但他知道奉桃是不会就这么住手的,只能用极端鄙视仇恨的眼神瞪着那妖怪。
妖狐煽动情欲的能力无以lun比,对那完全禁欲的少年的身体来说,简直可以说是恐怖,在他羞愤惊异之间,莲心却亲眼看见自己的欲望高耸在腹间,随那白皙yIn荡的手指的拨弄下,渗出透明的体ye,他狠狠转过头去,却有被后庭的疼痛折磨得汗流浃背,又昂起头,弓着背,间隙的喘气,像脱水的鱼。
狐狸的手指修长,因此深入到更里面,要命的是他有指甲,并且如同许多狐妖一样,可以变长,那细细的指甲搔着柔嫩的内壁,奇痒难耐,快要把莲心给逼疯了。和尚急促的喘息,和体内屈辱的欲望抗争了许久,他忍不住轻轻摆动起腰来。,而他的根jing却愈加鼓胀着,让奉桃几乎难于把握。
“别急,一样一样来,小和尚,你没有自己射出来过吧?是不是只在梦里?“妖狐刻薄的调笑着,翻过他的身子,窈窕的身子嵌进他的腿间,“我来问你——梦里你和谁亲热,是妖怪,还是菩萨?”粉嫩娇艳的丁香舌缠住和尚胸口的淡褐色的璎珞,细细啃咬吮吸,满意的感觉到它们开始发烫。他的手还是裹住和尚的根jing,食指的伸出尖锐的指甲,把那锐利的尖端探进和尚尖端那细小的出口。
“啊——!”莲心立即尖叫,感觉那细细尖锐的东西从那儿进去,犹如匕首的蹿刺,
“很——疼,拿开——”他痛得双腿打战,却一动也不敢动,即便没有经验,他也知道,这时候挣动,自己会很惨。
妖狐舔舔他汗shi的脖颈,加快手中的速度,和尚难耐的摇着头,想说不要,却没力气说出口,奉桃目不转睛的看着和尚的脸,那痛苦,羞愧,夹杂惊疑的俊美的面孔,原本的端严全然不见,却更是惹起妖怪凌虐的兴致,那被束缚的手腕似乎破了皮,不过那也没什么,呆会他说不定还会流血的。
看莲心再也忍不下去,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奉桃突然将指甲拔出来,轻重和度地刮过那条细缝,另一只手掌的套弄一瞬间加快了节奏。顿时,莲心觉得脑袋里有什么断了线,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有背上浮起来,像是很温暖,让他悬浮到了虚空里,他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着,然后,他终于在妖狐的手里释放,体ye沾满妖狐的手掌。
“怎么样?”妖狐的声音温柔,在他耳边细细拨弄,“感觉很好,不是吗?——那是你第一次吗?”
莲心没办法形容那感觉,用任何好的词汇来形容都是罪恶的,可是,若阿鼻地狱是这样的——如果——是那样的
“凡人都是这样形容它的——西方极乐。”妖怪望着他道。“在世迦摩尼的故乡,他们把欢爱的图画绘在庙宇的墙上,你想不想看看那样放荡的庙宇?”
如愿看见和尚懊悔屈辱的可怜模样,那和第一次见面完全不同,那时,他就像是座会走的佛像,而现在,清净的神态转换成羞怯的媚态,刚才还仇恨的眼神现在涣散迷茫,就连那文身,那无欲世界的标记,也像是个烙印,——就让它彻底变成烙印吧。
奉桃想着,解开自己的衣带,在先前的纠缠中,那衣服本就半敞,红色的亵衣落到地上,借月光,莲心清楚的看见妖怪的身子,他倒吸一口气。
奉桃的脸那样妖艳,穿着衣服绝看不出来那纤长的躯体是那么结实健壮,完全是成熟男子的模样,莲心跟他比,只是个未脱青涩的孩子,毕竟他才十八岁。
看见那身体,莲心却不自禁想知道女子的他究竟是何等模样,来不及细想,那温暖的身躯就压到了他身上,胸膛互相紧贴着,听得见心跳。
妖怪的心跳,和他的没什么不同,一样紧密快速。
莲心还是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