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人言,今日方有此祸!”
李忠越做越是兴奋,玉麒麟卢俊义的大名从前他可是如雷贯耳,那时这打虎将在草洼子里头仰望人家,就如同仰望天上的月亮,心中只道自己一辈子也够不上和人家称兄论弟,并肩交往,哪想到今日竟能将这瑞兽压在身下,怎不让他心中越想越热了起来?
更何况这卢俊义一身好武艺,自然锻炼得身体结实,一个长大身量躺在那里,就如同放倒了一根玉柱子一般,一身紧实肌rou让李忠越摸越想摸,磨搓得几乎要冒出火来,这玉麒麟下体的兽xue也是火热异常,李忠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几乎要在里面烧化了一般,自己那子孙根与卢俊义的后xue结合得如此紧密,就如同天生长在一起的一般。
李忠此时只觉得自己的阳物就像一棵深深扎根在沃土中的松树,在那里吸收土地Jing华,方能越长越繁茂,若是要自己将东西拔出来,只怕自己那棵树就要枯萎而死。
卢俊义只觉得这是自己一生中最漫长的一个夜晚,身上那两眼放光的粗鲁汉子下身的杵凿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循环往复不知多少回,连里面的汁水也不知究竟射了多少到自己肠子里,弄得自己小腹里面微微发胀,若不是胃里空荡荡如同被火烧着一样,还真以为自己是吃饱了的。
这时卢俊义忽然诡异地想起自己当初和娘子新婚之夜的时候,那时自己尝到的是什么滋味来着?不过只怕自己那时也不像这李忠如此猴急。
最让卢俊义难堪的是,干过几轮之后,床帐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气味,是汗臭混合着Jingye的味道,自己原本征战了一个下午,就累得通身是汗,此时虽是饿着肚子,但被李忠的欲火炙烤得仍是汗出如浆,此时自己都能闻得到自己身上的气味。
卢俊义一向喜好整洁,哪里受得住这样邋遢肮脏?若依着他过去的性子,便要立刻洗澡方好,只是如今李忠情欲正旺,哪容得自己中途退场?况且看李忠那副深深陶醉的样子,甚至还经常俯下身子来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还用舌头去舔,卢俊义就怀疑他实在是喜欢这种味道,对打虎将来说,这简直就是催情剂一样!真是好不变态古怪!
婚床上的卢俊义又饿又累,这大财主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头?从前勤练武艺打熬筋骨时虽然辛苦,但一番拳脚器械使下来,胃口大开之后吃饭格外香甜,七八盘菜rou摆在眼前,转眼间就只余残羹剩肴,那时用膳是多么的爽快!哪像如今这样,空着肚子被人Cao练,干的又是最屈辱的事情。
因此玉麒麟少不得又难受又痛苦,身心双重受罪,在那房里直叫了半夜,过了子时才渐渐消停了。
第二十四章
李忠与卢俊义成亲满了三天,这三天他就成天守在房里,在卢俊义身上尽情发泄,把三十年的欲望都倾泻在他的身体里,直把玉麒麟摧残了个死去活来,只觉得自己堕入阿鼻地狱一般。
可怜卢俊义浑身缠着大铁链子,动一动便稀里哗啦地作响,如同身上挂满了铃铛一样,看他如今被紧密禁锢的样子,哪是对待瑞兽的态度?分明是降妖捉怪缚住了一头凶兽!
这一天早上,李忠终于神清气爽地来到议事厅,苗雪山在正中正坐着,见他面色红润的样子,便抿嘴笑道:“新郎官儿新婚三日可满足么?”
李忠脸上一红,嘿嘿一笑,道:“大哥哥莫要取笑小弟!你还不知道我么?虽是有色心,只是色胆不够,这几天一直是壮着胆子和他作夫妻。那玉麒麟卢员外果然好一个英雄好汉,就算是如今被这样挫折,见了我也是横眉立目的,一双眼睛凛凛生威,就好像败走麦城的关云长一般,身子一晃简直有几百斤的力气,若是那链子细一些,都能被他挣断了。他真是虎倒雄心在,到了这境地,被我上了这么多次,架子也没趴下,他又是个富贵里生长的人上之人,那份气度学也学不来,我一见了他,心里就发虚,这几天常常将他俯趴着铺展在床上,才敢用哩!”
苗雪山一乐,道:“瞧你这份出息!倒是有所谓‘居移气养移体’的说法,他自小是被人捧着,长大之后因他有财有势,又一身好武艺,因此众人都怕他,愈发养成了这样一个脾气。不过既然能养成这种样子,自然也能养成别的模样,你将他在房里困上十年八年,保管把一个玉麒麟变成嫦娥手中的玉兔,随你抚弄玩耍哩!”
周通在一旁撇了撇嘴。
李忠不好意思地说:“哥哥说的是,只是我如今还是有些怕,半点不敢松开他,只怕我若是放松了他,他便要和我动手拼命,凭我对他做的那些事,他不把我的脑袋拧下来也不算完!”
苗雪山点头道:“这个倒是不可不防,长久下去总是个祸胎,倒应该与你断了根才好,要他从此死心塌地留在我们山上,再不敢生分离反叛的心。”
李忠乃是个伶俐之人,一听这话便知道苗雪山有了法子,连忙殷勤地说:“大哥哥若是有办法,千万帮小弟一帮,让他从此随顺了,大家和和美美过日子,那样才是夫妻间该有的lun常!俗话说捆绑不成夫妻,像他这一天绳捆索绑的,纵是不能反抗,由着人做,却又有什么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