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自己怎能就在这些人左近被他弄了去?
因此虽然明知哀求无用,周通仍是抱着一线希望,可怜地张口乞求道:“神仙哥哥,小弟也不敢求你饶恕,只是这里实在不便,没床没铺的,若是在这泥塘里滚一身烂泥,倒好像老母猪一般,实在不英雄,只求好汉开恩,忍耐片时,小的这就回屋子里伺候你!”
却听那苗雪山乐呵呵地说:“我的儿,哥哥自然知道在这地方不能将你正法,如今在这里也不过是换个新鲜法儿取个乐而已,每日都在床上,不嫌腻烦么?如今便让你站在这里,看着‘故垒萧萧芦荻秋’,尝一尝哥哥手上玉竹笋的厉害,哥哥不用大铁棒,也能弄得你快活!”
周通在苗雪山面前只有哀求的份儿,哪能自己做半点主?便如同臣子向君主谏言一般,奴臣可以说说话,但听不听却全在君王,正是“天王圣明,臣罪当诛”。
如今周通被苗雪山弄得久了,后面那条管道竟如同人的舌头上长了味蕾一般,居然能品出滋味来,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却也已经让他尝出了rou香,下体的小嫩rou不住紧缩缠绞着,如同要将那根手指烧化在体内一般,惹得苗雪山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这么喜欢么?若是你后眼里长出细小倒钩的牙齿,可就像水蛇一般了,好个贪吃的小东西!”
周通被他作弄得几乎要哭了出来,用手捂着嘴呜呜咽咽地直哽,小霸王此时前端胀得难受,又不敢自己用手去摸,苗雪山对房里人管教严格,若是被他逮到自己碰了那性器,定会使出非人的手段来惩罚,因此这可怜人只能原地左扭右扭,借着裤子轻微的摩擦来解痒,只是却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哪里能得个痛快?此时如果前方有一棵树,周通一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裆部往上面蹭,就像野猪在树皮上蹭痒一样。
因此这时周通竟巴不得此时是在屋子里的床上,起码自己的阳物可以在苗雪山肚皮上磨蹭个痛快,而且在床上时,那嵌在自己体内的也不是一根手指,而是男人粗大的rou棒,那么粗壮的一条筋rou插在自己身体里,又能往里面射Jing,那才是真正的jian占,哪像现在只用一根手指打发自己,强暴不是强暴,戏弄不是戏弄,自己这浑身发抖前端空虚,到底算是什么?那么细的东西怎能让自己痛快!
可是周通晓得,只要苗雪山发了情,自己就只有忍受的份儿,无论是rou棒还是手指,苗雪山都有本事把自己弄得生不如死,今儿这一关还不知要怎样捱哩!
芦苇丛中隐隐传出低微的哀鸣,那声音尖尖细细,九曲回绕,终于传到了酒席上饮宴的众人耳朵里,有人就问:“这是什么声音,是狐狸在对着月亮哭么?”
旁边有人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是鬼在唱戏一样,咿咿呀呀的。”
这时有人眼尖,道:“大哥哥和三哥哥怎么都不见了?”
于是大部人都明白了,脸上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有人俏皮地说:“原来那芦苇荡里是野狐打架,才弄出这么古怪的响动来。从前只听说野狼到了月圆的时候格外发狂,原来这芦苇荡中的鸟兽也是一般。”
周通哽哽咽咽被苗雪山弄了好一会儿,他这身子如今已经比起从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虽然前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打牌之中算作十三不靠,但就算是虚悬在那里,连用手揉搓的安慰都没福气享受,居然也挺得直直的,最后泄了出来。
周通一股热流喷发出来,登时便如同吐尽了丝的春蚕,立刻萎靡下来,腿一软几乎要坐倒在地上,好在苗雪山的手臂一直卡在他的腰上,此时见他下坠,胳膊一加力,便将他提了起来,还凑在他耳边笑道:“你个不知轻重的!那让你快活的小棍还嵌在里面,你要往地下去坐,我那玉笋外柔内硬,无坚不摧,你若是一下子真的坐了下去,可不是撕坏了你的?”
周通一听更加不堪,哭道:“好爷爷饶我吧!只要现在将我带进房里去,凭你怎么弄,都是皇恩浩荡,如同赦了诛九族的大罪一般!”
苗雪山笑道:“要饶你也成,不过今夜月色如此之好,我还有一点余兴未消,待我一发遣了这兴头儿才好。”
苗雪山将周通的裤子撕了一条更大的口子,身子一挺,便将那rou棒顶了进去,提着周通强令他站直,于是周通便如同一条挂在钉子上的猪rou一般,后xue里插着大rou棒,生生将他定住了,虽是两脚着地,却也像吊在半空一般,移动不得。
周通抹着眼泪,不知苗雪山之后还要干什么,又要出什么鬼花样折磨自己,他心惊rou跳地偷眼回头看着苗雪山,只见苗雪山将几根坚实的苇管采了下来,夹杂着干枯的芦叶,捏捏弄弄竟做成了一个哨子样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放在嘴里轻轻吹了两下,又将自己刚刚含过的地方塞到周通嘴里,道:“你来吹个曲儿给我听听,若是吹得好,今儿便饶了你,带你回房去做,若是不好听,我便让小喽啰拿过软榻来,今儿晚上你便在这芦苇塘里和你那般黄芦兄弟好好叙情,讲论些色色空空的道理。”
周通哪敢不依?含着那芦哨便憋足了气吹了起来,巴不得立刻给领回房去,只是那芦哨柔软,须得用巧了气息方才吹得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