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脸往前伸,仔细看着背书背的嗓子都有些哑了的墨七,“就为了说句话算句话?象人家季探花那样?”宁远问了句,墨七一边背,一边看着他点头。
&&&&宁远长长的噢了一声,从桌子上下来,手指弹了下桌子,“那你慢慢背吧,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走了。”
&&&&“咦,怎么走了?”周六奇怪了,“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说句话算句话?季疏影怎么说句话算句话了?跟谁说话算话?唉!别走啊,我跟你说远哥,小七哪是念书的人?打个赌,他背不了一刻钟,最多两刻钟……”
&&&&“出去说。”宁远示意周六,周六紧跟在宁远身后出来,站在西厢门口,宁远回头看了眼周六,“你说的也是,说不定一刻钟两刻钟……”
&&&&宁远扫了眼垂花门下空着的两把椅子,墨二爷既然走的那么干脆放心,他不替他试试墨七这决心,岂不是有点对不住他?
&&&&“来人!”宁远一声吼,“把椅子搬这儿来,小雨呢?给你七爷和六爷沏壶茶过来,你七爷和六爷就在这儿等你们七少爷背书。”
&&&&“对对对!快去!拿你们七少爷最好的茶。”周六赶紧跟在后面补充。
闲听落花说
&&&&事情非常不顺,心气不稳,一会儿再写一章放上来,后面的情节比较难一些,明天再写。
☆、第六百四九章 可怜的金鱼
小雨几个忙搬了椅子过来,又沏了茶,宁远和周六坐下,抿着茶,周六有些迫不稳待的问道:“刚才那话什么意思?季疏影怎么就说一句算一句了?”他就跟季疏影较劲较的厉害。
&&&&“是说季疏影的亲事,季家跟明家定亲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宁远挪了挪椅子,伸出手指在绡纱窗上按了按,稍一用力,在纱窗上捅出个洞,从洞里往里看墨七。
&&&&周六也伸手去捅,可他哪里捅得开,连捅几下没捅开,干脆站起来把窗户拉开了。
&&&&“这我当然知道,这定亲跟什么说一句算几句有关?”周六趴在窗台上,一边看着墨七,一边答道。
&&&&宁远挪了挪,对着大开的窗户,“那亲事,就是季探花一句话,他家白老夫人就替他张罗成了,你的亲事,你家里能由着你说哪家就哪家吗?”
&&&&“那估计不能。”周六有几分泄气,“原来是这事,这哪能听咱们的?怎么,小七这念书,就为了这个?这事念书能管用?要是管用我也回去念书去。”
&&&&“他念的是刑统,他这是要上进了,季探花在家说一句算一句,不就是因为他考了个探花,出息了。”宁远看着背书背的摇头晃脑的墨七。
&&&&“出息了就能作得了这个主?”周六一阵不屑的笑,“别的不说,小高,高使司家小五,这一趟也中了进士,虽说缀了末尾,可也正正经经一个进士出身,当初他说他爹觉得他这一科考不上,能中个同进士就不得了了,谁知道他考了个进士出身,他们满府都高兴成什么样儿了?可他那亲事,他能作主?”
&&&&“怎么不能作主了?”宁远看着仿佛没听到他和周六说话,继续背的十分专注的墨七,看样子,他还真是背进去了。
&&&&“当然作不了主了,昨天小高找我喝酒喝到半夜,喝的大醉,又哭又唱,就是因为他爹要给他定个二婚女。真是可怜。”周六摇头叹息,他是真同情高子宜,可是爱莫能助啊。
&&&&“二婚女?京城哪有二婚女?嗯?”宁远话没说完,心里猛的一跳,转头盯着周六问道:“什么二婚女?怎么回事?你细说说,快说!”
&&&&“你看你急什么,又没给你定二婚女。”周六啧了一声,胳膊撑在窗台上,“说是什么算命的算的,他就得娶个这样的,说他爹说的,好象是算命的说的,他事关系到他们高家生死存亡,我觉得肯定是算命的玩他们呢,这怎么可能……”
&&&&“说正事!”宁远打断了周六的歪扯。
&&&&“这也是正事,好象就是这么说的,总之他爹说,非娶不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还说他爹已经托解尚书去提亲了,小高还说,他爹说,他敢让人看到他不高兴,就是忤逆不孝,要打断他的腿,小高真是可怜……”周六说着可怜,眼里却闪着八卦之光,最近热闹多真是让人十分愉快。
&&&&“哪家姑娘?”宁远听到托解尚书提亲,心再次往下沉了点,耐不住性子,追问了一句。
&&&&“还有哪家?这京城能有几个二婚女?就是李传胪那个妹妹,绥宁伯姜家……”周六话没说完,宁远已经一窜而起,窜的太猛太高,一头将廊下一盏灯笼撞的叽哩咣噹摔下来。
&&&&“远哥你……”周六被宁远吓的也窜起来,后背紧紧贴着墙,惊慌的看着脸色铁青的宁远。
&&&&屋里,墨七也被惊动了,抱着书窜起来,几步扑到窗前。
&&&&宁远抬起脚,将摔下的灯笼高高踹起,灯笼飞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