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外三个人。
&&&&他是最后出现的,刚开始没什么分量,甚至是被排挤的,后来却慢慢的成了唯一的砥柱。他弄清楚了每一个人出现的原因,也找到了中和大家的方法,然后越发怜悯皇帝。
&&&&他们每一个人出现都是因为皇帝自身,他害怕但是这个位置不容许他害怕,所以他臆想出一个人,一个活着的时候便时时刻刻照顾他疼爱他替他遮风挡雨的人,他来替他光明正大的痛苦懦弱哭泣颤抖,某些时候他又会给他安慰。阿木似乎存在已久,在他们谁都没有出现的时候,在这个国家的大皇子因为撞破了当今太后和礼亲王□□而被杀害之后便已经出现,因为所有人都说大皇子是为了给他的弟/弟采摘山石上的野果才不慎坠入悬崖,但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他忍受不了兄长的离开,受不了父皇和其他人指责的目光,于是躲起来塑造出了一个孩子。
&&&&徐沛白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胡思乱想,像是一场缅怀,其实是在告别。他们已经存在了够久了,他们因为皇帝需要才存在,但现在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他收回了皇权,善待了自己的儿子,虽然眼下处理政务的手腕仍旧稚嫩,但有满朝文武在,只守成还是可以的,至于虎视眈眈的礼亲王,徐沛白呼了口气,目光转向旁边的男人,先皇大约早料到这一天了吧,所以留了最后能保他性命的暗卫。
&&&&龙椅上的人垂下头似乎睡着了,十四看了他一会儿刚想上前查看就见他身上气势陡然一变,那双冷漠肃杀的眸子看向他:“十四?”
&&&&十四一惊,瞪大眼睛低呵:“大胆妖物,还不从皇上身体里出去!”
&&&&薛雁山轻飘飘躲过他的剑,暗叹皇帝今天喝的太多,这具身体被麻痹的几乎不能用,幸好他是武林难得一见的高手,不然怕是要受伤了,几招下来他就知道十四不敢真的伤了自己,毕竟两人不是头一次见面,他大喇喇的坐在龙椅上,拿脚尖点着他的xiong膛:“我又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你能不能消停点?”
&&&&说完又觉得好笑:“上次皇帝问你,你怎么没说我?”
&&&&十四愤愤的盯着他,想起那时候皇上问他夜游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他隐瞒了这人的存在便一阵懊恼,薛雁山倒是坦荡的很:“好兄弟啊!也不枉我好几次偷跑出来和你切磋。”
&&&&十四退后一步,薛雁山的脚尖没了落脚处,咂咂嘴搁在地上:“唉,我来和你告个别。以后呢,哥哥就不出来了。”
&&&&十四又是瞪大眼睛,薛雁山笑了笑:“你这个样子倒是多了几分可爱。得了,我也没什么话要和你说,就这样吧。哦,对了,你最好藏起来,待会出来的人你大概不想见。说起来,莲昭仪出现的时候你也在场呢。”
&&&&十四一听,身体抖了抖,见那人重新低下头忙飞跃到房梁上,果然没一会儿皇帝醒来便换了个样子,媚眼如丝身姿妖娆,从龙椅上站起来的姿态简直要让人误以为是个女子,十四凝眉看着,脑子里想的却是薛雁山,他从小被选作皇帝的暗卫,经过培养站到他身边时已经是少年,听说皇帝武力值不行,总被先皇批评,某天甚至被砚台砸伤了脑袋,生了场大病,大约是那时候薛雁山便出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是在皇帝寝殿,那人翘着二郎腿坐在床榻上,眯着眼睛喊他:“嘿,小暗卫。”
&&&&然后,从那之后他便知道皇帝身体里住着几个鬼魂,这些鬼魂里有一个武功特别高强的,叫薛雁山。十四觉得眼睛有点酸,他有点舍不得那个人。
&&&&但随即他就没有心思缅怀薛雁山了。
&&&&依他所说,莲昭仪出现的时候自己在,因此更加惧怕这个饥/渴的深宫怨妇。
&&&&底下的人已经从龙椅上站起来,娇媚的喊了一声:“来人。”
&&&&安顺耳朵灵,推开大殿的门进去,却见灯火通明的大殿里高站在皇座前的皇帝摆摆手:“不是你。换个人。”
&&&&安顺顿住脚步,分不清是委屈还是苦涩的望着他,脸上却带着笑:“皇上要找谁?”
&&&&莲昭仪想了想:“梁大人在吗?”见安顺点头,舔了舔嘴唇,“那便让梁大人进来吧。”
&&&&安顺低头称嗻退了出去,看见站得笔直的梁元风语气有点幽怨:“梁大人,皇上请您进去。”
&&&&梁元风愣了愣,手心里突然出了汗。
&&&&而站在龙椅边穿着龙袍的皇帝缓慢的解开腰封,一边脱掉外衫一边不无遗憾的感慨道:“臣妾还没和人在龙椅上做过呢~”
&&&&梁元风进来看到的便是令他血脉贲张的一幕,灯火通明的黄金龙椅上,缓缓解开衣袍的皇帝正随手将衣物丢开,他的脚下层层叠叠能看到好几件衣物,似乎听到关门声,他眯着眼睛转过身看向自己,迷/离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微张的红唇似乎要说些什么,又带着欲言又止的娇羞。
&&&&梁元风想过自己进来之后的万般可能,却没有一种是这样,他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