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和/谐去了,相反的受了冷落的太后娘娘则开始没事找事,每天在皇帝跟前刷存在感,意图让他把权利还给陈琰,结果皇帝怒极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把太后气病,这里面有一个陈慕一直不太明白的人,就是原本跟在先皇身边,前两年突然离开的太监总管李福喜。
&&&&这次李福喜被安顺请回来,是真心实意要帮着皇帝做好分内事的,可不知什么原因,从温淮瑾入宫之后这个太监总管便再没出现过,剧情中对他也只是寥寥几笔便带过,陈慕却觉得这人是个厉害人物。
&&&&入了宫,先去见了太后,一番客套终于回到含凉殿,见到心心念念的小孩,陈慕的眼睛有些酸,走近了一把把人抱在怀里,本以为小孩会热情的回抱他,可等了一会儿怀里的小东西跟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就连表情也是冷冰冰的,陈慕心里有些难受,难道现在他就已经不认自己这个父亲了?
&&&&即使早前做过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难过。
&&&&尴尬的松开他,退后半步喊了安顺过来:“准备热水,朕要沐浴。”
&&&&陈熔呆呆的站在那,看着自己渴望的父皇终于真的站在自己面前反而没了动作,只能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背影。
&&&&陈慕从通室出来就见陈熔还是呆呆的站在原来的地方,即使明白自己不该心软还是走了过去,把人抱在怀里的一瞬间正暗叹小孩瘦了便听到压抑的哭声,紧攥着他的衣襟的小孩,瘦弱的身子颤抖着,滚烫的泪水濡shi一片灼的人皮肤也跟着发热,陈慕轻拍着他的后背。
&&&&外人所看到的不过是皇帝如何纵容chong爱大皇子,那时夏季已经走到尽头,皇帝抱着唯一的孩子,轻拍着他的后背,似乎是在哄他睡觉,可那孩子分明颤抖着。
&&&&李福喜站在一旁,看到这副画面诧异的动了动眼睛,片刻又低下头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齐文卓等陈慕进了宫门才转身往礼亲王府掠去,想到那夜的情景眸子不禁柔和许多,他起先只是想抱着他睡一觉,后来却忍不住做了那种事情,不知道他回去会不会恨死自己。想到那人的反应身体隐隐发烫,忙吐纳压抑到心底。
&&&&陈琰听闻陈慕回来正欲入宫,听到管家汇报还有些诧异,进书房见到齐文卓却满脸笑意:“文卓兄!”
&&&&齐文卓转过身,他比礼亲王年长,却不敢应这声兄长,行了一礼严肃道:“我此次来是有要事与王爷相商。”
&&&&陈琰见他这般,也严肃下来:“文卓兄请说。”
&&&&齐文卓沉yin一瞬突然跪下:“臣向王爷求一个人。”
&&&&陈琰本来十分严肃,乍听到这话有些不知如何反应,好一会儿才笑道:“不过是一个人!文卓兄大可直接说,你看中了谁我给你就是。不过,淮瑾是本王的。”
&&&&“不是,不是温先生!”齐文卓难得紧张辩解,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般道,“臣恳请王爷荣登大宝之后饶皇帝一命。”
&&&&陈琰没了笑意,垂下眼睑看不清情绪,许久他才沉沉开口:“皇帝?文卓兄要我留我那侄儿一命?”
&&&&“是!求王爷恩准!”
&&&&他话一说完便听闻一声钝响,上好的砚台摔在墙上砸出一个大坑又跌落在地上碎成两半,足可见摔砚之人用了多大力气,齐文卓巍然不动的跪在地上,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却让人越发生气。
&&&&“你走吧。”不过是摔了个砚台,陈琰面上一片冷静,看了齐文卓一眼转身就走,到底是不忍心,又说了一句,“我不会杀他。”
&&&&齐文卓得到自己想要的,磕了个头这才离去。
&&&&陈琰却一肚子怒气,他倒不知道他这个侄子什么时候这么有魅力了,一个二个的都来替他保命!
&&&&进了宫,越发的生气,脸上温和的笑意几乎维持不了,老太监李福喜站在含凉殿门外吩咐着宫人收拾皇帝的东西,见到他行了一礼:“奴才叩见礼亲王。”
&&&&陈琰笑着点头:“这是作什么?皇上在何处?”
&&&&李福喜瞅了他一眼,满是不赞同:“立秋了。按照惯例,皇上该搬回长乐殿了。”
&&&&陈琰笑容僵了僵,火气降下来几分,他倒是糊涂了:“既如此,本王便去长乐殿走一遭。”
&&&&话刚说完便被李福喜拦住:“礼亲王还是请回吧,皇上方才刚归来,怕是这会儿正休息呢。”
&&&&话正说着,远远看见一个小太监跑过来,和陈琰见了礼这才上前一步凑到他耳畔:“太后有请。”
&&&&李福喜在宫中多年,那点腌臜事比谁都清楚,但他不能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日子过得久了,似乎这才是常态,他只是心疼皇上,甩着浮尘让人收拾了东西搬到长乐殿,回头便见陈琰被那小太监引到隆福宫的方向。
&&&&陈慕抱着陈熔睡了一觉,小孩瞪着红肿的眼睛憋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