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多谢你了。”
吕湛的脸更红了。
阙祤将地上的尸体向一旁踢了踢,探头到他身后的隐形暗道里看了一圈,猜测道:“魏平画的地图里可没有这些个东西,我怀疑找对了几条这样的路的话,我们能更快地到达想去的地方。”
“能更快见到教主么?”吕湛也凑上来,“属下该怎么做?”
阙祤从那道门边走开,往自己原本要走的那条路上走去,走出一段距离后停下,简单地寻找了片刻,便给他找到了开门的机关。
又一条本该看不见的路出现在二人眼前,阙祤笑了笑,道:“你什么也不用做,这个是我所长,你只要跟紧便好了。”
于是到了约好行动的未时,他已经站在了郁子珩面前。
郁子珩惊喜地将他一把从暗道里拉出来,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说:“阿祤你怎么这么快?受伤了没有?好像没有,可你头发怎么有点shi,怎么回事?你……唔……”
没等他说完,阙祤便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拳,冷哼道:“郁子珩,我看你就是学不乖是不是?”
郁子珩委屈地揉着上腹,瞥见了阙祤身后探出头来的吕湛,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少年本来是该跟着他的。
“你还说我,你呢,是不是昨晚上就下来了?”郁子珩理了理他显得有些凌乱的长发,“我们还不都是关心彼此才会这样的么,别气了好不好?”
阙祤扫了眼他不知为何泛着几许苍白的脸色,觉得自己也生不起来气了,决定将这件事翻过去,简短道:“我是今早动手后下来的,孟尧已经死了。”
郁子珩点了下头,对跟着阙祤和吕湛回来的隐卫道:“我和执令使先往那边走,你们后头跟着。”
几个隐卫立刻会意,识时务地隐去了身形。
郁子珩手上带着几分内劲地帮阙祤梳理着头发。
“一早淋了场雨,我也没时间用内力弄干,地下又不容易散水汽,这才到现在还没干透。”阙祤解释道。
郁子珩叹息,“你总是做让我担心的事。”
“那你呢?”阙祤把他的手拉下来握着,“发生什么了?”
郁子珩顿了下,无奈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他便将收起的两样东西拿出来,对阙祤说了自己的推测,末了道:“从我义父的表现和自魏平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我爹的情形可能是不大好,我不知道……”
“没事的,”阙祤将东西又给他塞回去,安慰道,“我们就快找到他了,不会有事的。”
郁子珩点头,“希望我还能有尽孝的机会。”
“对了,我之前遇到了林长老……”
阙祤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声野兽的低吼。
郁子珩的脸立时又黑了。
“是你义父养的豹子?”阙祤看向他。
郁子珩一抬手,隐卫瞬间又出现。
“去把那些畜生都给我杀了,”他冷冰冰地吩咐道,“数量太多就放把火烧死,不用再给我义父留着伤人。”
隐卫领命要走,却听阙祤道:“其实它们也是无辜的。”
郁子珩:“……”
阙祤直直看着他。
“咳……”郁子珩干咳一声,十分不情愿地道,“你们想办法引着它们出去吧,赶进林子里去。当然,如果有要攻击你们的,不必留情。”
隐卫们很有眼色地等了等,没见阙祤有异议,这才领命去了。
“……”郁子珩气道,“这几个家伙倒是懂得了要看谁的眼色行事!”
阙祤继续往前走,“不好么?”
“好,真是太好了!”郁子珩一脸谄媚。
阙祤斜了他一眼,道:“你愿意不杀它们,我才相信你是真地不怕它们了。”
“我本来也不怕!”郁子珩外强中干地嘴硬道,“只是还有点不习惯罢了。”
阙祤敷衍道:“行行行,你说不怕就不怕。”
郁子珩忙把话题拖回来,“你刚刚说林长老怎么了?”
阙祤于是便将从林当那里听到的事简要说了一遍。
郁子珩跟在他身后接连往狭窄的捷径里钻,道:“他……是我义父的兄长?这……这还真是……”
阙祤语气不善地道:“你养了一群隐卫就顾着防我了是吧,真有问题的人你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探查到。”
郁子珩从身后一把箍住他的腰,“当初总坛里到处都是长宁宫的探子,我不想隐卫暴露,根本没将他们放在总坛。这事怪我,不然凭你的轻功和耳力,区区几个隐卫,哪能瞒得住你?”
这几句话半事实半讨好,算是把阙祤的毛给捋顺了。阙祤唇角含笑,抬臂覆上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想来林长老从知道有隐卫存在的那一日起就日夜难安了,全然没能想到隐卫从前根本不在寻教中的可能,便忙着趁你没回来前逮着个借口跑了。”
“居然又让你遇上了他,还好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