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阙祤:“……”
郁子珩全然不知丢人为何物一般,还要开口。
阙祤身子却忽然腾空而起,也没看到他是从何处借力的,一眨眼他便已到了郁子珩近前。
郁子珩下意识地抬手去接他。
阙祤一只手却已搭在了他肩头,身体奇迹般地“飘”在了空中,像是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托着他一样。长发自背后和肩头滑下,轻拂在郁子珩脸上,带来的微痒透过皮肤直传入心底。
郁子珩习惯性地想要帮他拢好头发。
阙祤勾起他的下颌,侧过脸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一个极快的吻,似乎只是一触即放,可却让郁子珩觉得回味无穷。他呆呆地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前的人便又不见了,明亮的日光打过来,几乎让他睁不开眼。
阙祤已经稳稳当当又坐回了马背上。
郁子珩双目灼热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阿祤,能不能来一个更……”
“不能。”阙祤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他,径自上了大路。
郁子珩含笑目送他的背影,没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
“剩下的,等回来后再补上。”阙祤的声音却又从前边飘过来。
郁子珩眼角眉梢的笑意便更深了。
等那道身影远去直至不见,郁子珩才转过身来,那一瞬间敛容正色,又变回了那个严厉的寻教教主。
冯宇威便知他有话要说,静静等着。
“看到他适才露的那一手轻功,你是不是又技痒了?”郁子珩问道。
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严肃的事,怎么居然只是这个?冯宇威心中虽有疑问,可还是答了声是。那般干净利落到几近诡异的身法,简直不像是一个人能办得到的,怎能不叫他眼馋?
“那我便给你一个和他比一次的机会,可别让我失望啊。”郁子珩打了个响指,隐去身形的一队隐卫便应声出现。他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过,又落在冯宇威身上,“留一个隐卫押着魏平跟我走,剩下的你带着去追阙祤,不管出什么事都一定要将他保护好,清楚么?”
冯宇威一惊,脱口道:“那教主你呢?”
郁子珩道:“不必担心我,迎君客栈那边并不如何危险,我足以应对。”
“可是……”
“这是命令。”郁子珩用平淡却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冯宇威便不再说什么。
隐卫们培养出来便是为了服从命令的,且向来只听命于郁子珩和云清两个人,此时郁子珩吩咐下来,他们自是不敢有任何意见。
郁子珩便要一个人上路,经过冯宇威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道:“去吧,不被他发现的话,这一场较量就算你赢了。”
冯宇威的双眼蓦地亮了起来。
时间还算充裕,阙祤便没急着赶路。他倒不是觉得赶路辛苦,只是在明知道有人跟着自己的情况下一回头却谁也找不到,这种感觉着实有点令人心情复杂。
隐卫们“隐”着,殷海黎也是个惯于藏匿形迹的,走了一天的路,连吃饭睡觉时都没瞧见这群人的影子。阙祤担心自己走得太快会不小心落下一个两个的,这才有意放缓了速度。
这般走走停停,眼见着还有半日的时间就到长宁宫了,阙祤忽然察觉出了不对劲。
虽然看不到人,但阙祤知道前边有领路的隐卫,一直便是跟着他们走的。此时走的是一条不常过人的小路,两边树丛茂密,更加适合藏身。
阙祤勒马停下,稍等了一会儿,道:“潜夜使。”
又过了片刻,殷海黎从他右后方的树林中出来,趋马来到他近前,颔首道:“执令使。”
阙祤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也骑着马,却偏偏不肯和自己一起走,非要缀在后头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不过他也懒得问,只道:“按说你我职位同级,不必这般生疏客气吧?”
殷海黎清了清嗓子,道:“不一样的,你还是教主夫人。”
阙祤:“……”
见他无语地看着自己,殷海黎又补充道:“执令使不嫌弃的话,我就也和文杰一样喊你一声阙大哥。”
阙祤由衷道:“顺耳多了。”
“阙大哥,”殷海黎道,“你手上有教主圣令,寻教上下你地位仅次于教主……咳……那个……可能比教主还高。”
阙祤:“……”
要是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阙祤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改道梅阳,先揍郁子珩一顿。不再想那块破木牌什么时候成了教主圣令,阙祤摆了摆手,道:“你熟悉长宁宫,在你看来,此行胜算多大?”
殷海黎肯定道:“稳胜无疑。”
阙祤很欣赏他志在必得的语气,挑眉道:“为何?”
“长宁宫弟子与寻教不同,多半是受胁迫的,真心追随孟尧的多说也就三成。我们这些人收拾那三成绰绰有余,”殷海黎微笑道,“到时只要阙大哥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