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开玩笑,便在当日午时前找了一处歇脚的地方以防万一。大半个时辰过去了,郁子珩非但没再毒发,脸色看上去甚至都要比平日好上一些。阙祤这才松了口气,相信那雪山灵芝当真是神药。
郁子珩不再发毒,赶路的速度自然不慢,十一二日便到了东北。
阙祤按照那日公孙竹的指示,找到了自己先前上的那座山的北坡下。那里有处看上去和乐安详的村镇,往来的百姓脸上都带着笑,当是日子过得不错。
他向一个挑着两桶鱼路过的年轻人打听了一下公孙麟和公孙竹,小伙子立刻表示,要去公孙姑娘的家,他可以带路。
三人跟在那小伙子后头往前走,走了一段后,郁子珩忽然开口问道:“那位公孙姑娘,长得漂亮么?”
阙祤奇怪地看了看他,心说你管人家漂不漂亮做什么?
可还不等他说话,前头那小伙子便回过头来道:“漂亮,公孙姑娘可是这远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她人长得好,心也善,可喜欢治病救人呐!”
郁子珩拖长了声音啊了一声,问他道:“小兄弟,你是不是喜欢公孙姑娘啊?”
小伙子那张因为长年在外劳作而被晒得黝黑的脸上竟奇迹地让人看出一抹红来,不好意思地道:“那么好的……的姑娘,哪有人会……会不喜欢呢?”
郁子珩又瞥了眼身旁的人,面色和缓了不少,“那你可要加把劲啊,这么好的姑娘,若是叫别人捷足先登了去,你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
小伙子腾出一只手来赧然地抓了抓脸,“我这模样这家世,哪配得上公孙姑娘呢?再说,我听说她有了心上人了,也不知是哪户人家,可真是幸运。”
“哦?这么快?”这倒让阙祤觉得新鲜,毕竟上次见面时,那丫头还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小伙子垂头丧气,“可不是,几个月前她跟着公孙老先生进山踩了一回药,下山后便说在山里碰见个俊朗的公子。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还时时挂在嘴边呢。”
阙祤怔了怔,随即干咳了两声。
郁子珩听到阙祤出言询问时心里便酸溜溜的,这会儿听了这话,整个人简直像是掉进了醋缸里,浑身都散发着酸气。他轻哼一声,挑眉道:“一个莲儿姑娘还不够,嗯?”
话说到这,那小伙子似乎也反应过来了什么,回头又看了他二人一眼,道:“二位都这么俊,又是来找公孙姑娘的,该不是……”
“当然不是!”郁子珩不满道。
小伙子被他吓了一哆嗦,不敢说话了,又往前走了一阵子,停在了一座干净简朴的大院前,小声道:“这便是公孙先生的家了。”
阙祤道了谢,从他那里买了两尾鱼,没理闲得无聊生闷气的郁子珩,敲响了院门。
门开得倒快,阙祤抬头一看,竟是公孙竹本人,瞧这样子好像正要出门。两人甫一照面,俱是一怔。
公孙竹随即笑开,大声道:“郁子珩,你来啦!”
阙祤:“……”忘了这一茬了。
☆、顾此失彼
郁子珩下意识地想应,见那一脸灵气的少女看的始终是阙祤,才仿佛明白了什么。他偏过头去看了看阙祤的脸,见那人耳根处竟迅速升起了一抹不自然的红,不由更开心了。
阙祤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先前那股子酸溜溜的醋意顷刻间就散了个干净,郁子珩礼貌地对公孙竹道:“姑娘有礼。”
公孙竹这才将视线移到他脸上,见了他的容貌双眼也是一亮,微微点了点头,“你是郁子珩的朋友么?”
“正是,”郁子珩道,“在下阙……”
这人虽然没要揭穿自己,可却打算报自己的名字。阙祤飞快地明白了他的意图,截口道:“他叫缺德!”
郁子珩:“……”
公孙竹呆呆地啊了一声,“这叫什么名字?”
阙祤又上前了半步,将郁子珩半挡在身后,“姑娘,在下有幸求得回阳丹,特来拜会公孙前辈。”
“呀,那可不巧了!”公孙竹道,“我爷爷和爹爹前两日刚出门了,好像说是去买一批药材,没个十天半月可回不来。”
十天半月,郁子珩只怕是等不了,若不能赶在白鉴心所说的服下回阳丹后避不开的那场大病到来之前赶回到船上去,他们还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煦湖岛上去。
见他蹙起了眉,公孙竹问道:“你有急事么?”
阙祤点头,“我还有别处要去,急着赶路。”
“赶路也不差这一日了,”公孙竹为他们让出路来,“在我这里歇一晚吧,爷爷没眼福,看不到那宝贝,你好歹让我见识见识。”
她这样说了,阙祤不好再拒绝,只得递了个眼色给郁子珩,跟着公孙竹进了门。
公孙竹从他手里接过那两尾鱼,高兴道:“我正要出门买鱼呢,没想到你就送来了。”
阙祤:“……”忽然觉得对不起那带路的小兄弟。
后边跟着个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