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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珩摆了下手,重新躺下,“我没胃口,不用准备吃的了。也别让其他人来看我,我没力气答对他们。”
云清虽然担心,却知道郁子珩一定不会听自己的话,说多了只怕还要惹他心烦,便只应下,帮他盖好被子。又在床边站了一阵,见郁子珩似是已睡了,云清才轻手轻脚地退出来,心想教主不吃饭这事,要不要交给执令使去解决?
从和风轩里出来,云清思来想去,郁子珩交代要说与阙祤知晓的那些话,还是自己亲自去说比较妥当。她便往听雨阁的方向去,没走多远,就被尹梵祝文杰等人给截了下来。
“听说教主醒了?程岳说他伤势没什么大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是真的么?那他身上的毒呢?程岳那家伙也不把话说清楚,匆匆忙忙就走了,到底要不要紧?”尹梵拉着云清一问就是一串,自己都差点被口水呛到。
云清抽回自己的手腕,白了他一眼,“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啊,不过程岳也是那样和我说的,那大概就不太要紧吧。他急着去给教主熬药,你们就别给他添乱了。”
“那……”尹梵将他往旁边拽了拽,“教主为什么只叫你一个人进去,说了什么?”
“他叫我一个人进去,说了什么自然不想让你们知道,你为什么还问?”
尹梵:“……”
云清扫了眼在一旁探头探脑明显也想问的冯宇威,道:“教主说的都是和执令使有关的事,我现在就要去一趟听雨阁。”
听他提起阙祤,尹梵心情有些复杂地道:“执令使这人,我越想越不明白。”
祝文杰打趣道:“他是教主的人,你别老是惦记着。”
“胡说什么?”尹梵瞪他,又去看云清脸色。
云清笑笑,“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无非是不愿意承认人家于你、于寻教有恩罢了。”
尹梵皱了下眉,低头不说话了。
殷海黎问云清道:“我们能去看看教主么?”
“教主累了,又睡下了。”云清道,“他没什么Jing神和力气说太多话,等他好些了再去吧,也别一次都挤过去。”
她既这样说了,另外几个纵然仍是担心,可也不好再到和风轩去吵郁子珩休息。几人想起了昨日说的要趁这段大战过后相对安稳的时间将长宁宫安插在寻教的探子都拔除的事,便又一起走了。
告别那几人,云清径直来了听雨阁,老远便看到那个叫庞志浩的少年站在门前,半天也不动一下地往上看。云清顺着他的视线看上去,上头没人也没其他特别的东西,也不知道那少年在看什么。正想出声叫他,云清忽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一种本不该属于这平日里唯唯诺诺的少年应有的冰冷杀意。
庞志浩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提起手上的扫帚,转身要走。迈出半步,他才发现旁边站了个人,顿时吓得一把将扫帚扔了出去,哆哆嗦嗦地道:“圣……圣女……”
云清将他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冷冷地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
☆、锲而不舍
庞志浩看也不敢看她一眼,“属下……没……没看什么。”
“你是对执令使有不满么?”云清厉色道。
庞志浩肩头猛地颤了一下,屈膝跪倒,“执令使是属下的大恩人,属下怎敢对他有丝毫不满!属下心里一直感激他,苦于无以为报,如今看他……看他受苦,属下只恨自己没有本事,不能替他出气,不能……”
“你的意思是,想要到教主那里去替执令使讨个公道?”
庞志浩一个劲儿地摆手,“不不不!属下不是说恨教主,而是恨那些伤害教主和执令使的人。”他说到这里停下来,见云清神色缓和许多,才又接下去道,“圣女,属下听说教主受伤了,他还好么?”
云清又看看他,片刻后才道:“没什么大事,静养一段时日就好了。”
庞志浩放心似地吁出一口气,腰背都垮下来了。
“你起来吧,有件事我正要与你说。”
庞志浩猜不到她找自己能有什么事,站起身理了理衣衫,认认真真地听着。
“先前派出去为你家人相亲解困的弟子昨晚回来了,”云清道,“孟尧重伤,长宁宫顾不上这些小事,如今你家那附近的地方都由寻教接管了,你可以安心了。”
庞志浩愣了愣,等云清从他身边走过才如梦初醒地大声道:“多谢教主,多谢教主!”
“阙大哥,”楼上,苏桥正百思不得其解地盯着阙祤,“你说你到底是为什么啊,为什么好不容易跑了,却又自投罗网?”
阙祤捏着个杯子在指间把玩,笑道:“为了证明我能逃出去,并且成功了。”
苏桥:“……”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多谢你了。”阙祤拍了下他的肩,“我欠你个人情,以后你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但说无妨。”
苏桥支起一只手臂撑着下颌,“旁的倒没什么,我就是惦记着什么时候能跟你去你的家乡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