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现在的孟安。
“唉……我是造的什么孽啊。贼老天!你……你……”孟安愤愤地捡起一根枯枝,“咔吧”掰成两节泄愤。
穿越剧火遍大江南北的时候,他对于穿越方式很是不屑,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怎么会有特定条件呢?什么七星连珠,什么跳井,什么祖传玉佩都是扯,现在好了,他一觉醒来不仅穿了,连性别都不一样了,倒真是没有用什么特别的方式。对于现代,孟安除了怀念便利的硬件设施,并没有什么不舍,他是个二十二岁的孤儿,正在找工作,本来不穿的话那天该去面试的,平时过得比较随心所欲,不喜欢心累的快节奏生活。
但是!瞅着河里自己的倒影,五官清秀,肤色较白,眉间一点朱砂,瘦胳膊瘦腿,软软的头发因为营养不良成了一蓬秋草……
“噗通。”孟安扔了个石头打碎了水中的自己。nainai的,还自己阳光硬朗一米八五的身体!这小弱鸡,能干什么?生孩子的一方就该体型小吗?等等!生孩子?!
“噢!shit !大shit !”孟安烦躁得挠挠头发。自己没有喜欢过什么人,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无性恋,他并不排斥同性恋,可冷不丁到了只有同性的世界,还是能生孩子的一方,三观多少有些颠覆。
“算了,还是先对付那个‘好’阿爹吧。”孟安纠结半天最终制定了这个短期目标。既然自己接手了这个身体,那就好好活下去,至少填饱肚子吧先,嫁人什么的,还远呢。捆好柴,孟安准备回去,还得挑水呢,嗯,得想个法子逃掉。
秋日的阳光暖而不烈,雾气渐散,村子喧闹起来,孟安背着一大捆柴艰难的往回走,瘦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阡陌中。
☆、说媒
&&&& 回到家,沈湛和孟德丰已经吃过饭下地干活了,他进到记忆里原主每天都要来当苦力的厨房,一边是灶台,另一边堆满了干燥的花生秧和玉米叶玉米芯。现在农忙已是尾声,不是很忙,不然沈湛也不会放孟安去捡柴。其实农作物的jing干叶都是很好的柴火,但是它们烧得太快,所以多用来引火,大多时候还是需要木头这种耐烧的东西。
安置好柴,孟安好奇地掀了掀铁锅木质的锅盖,却惊喜地发现了里面蹲着一个大瓷碗,碗里三个玉米饼还泛着热气。
“呦呵,瞌睡了来枕头啊。”孟安搓搓脸,盖上锅盖去洗手。
刚出厨房门就遇到了他的弟弟孟月,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在原主的记忆里,爹冷漠,继阿爹打骂,孟泽蔑视,整个家里只有十一岁的孟月对他表露善意,让他感到了一丝温暖,所以孟安对他印象不错。
“怎么了?”孟安问道。
“大哥,阿爹……阿爹说,你不用挑水了,等捡完柴就去地里。”孟月搓着衣角说道。
孟安知道沈湛的原话必定不是这么柔和的,好在自己不用想办法逃掉挑水了。他对局促的孟月点点头,就朝水缸走去。
孟月回到堂屋,看着金灿灿的玉米粒发呆。他不明白,为什么阿爹每天都要让大哥做这么多活,自己只要一帮就会被训,连大哥也会被训。自己和孟泽还能时常吃到玉米面和面粉混着的软乎乎的饼子,大哥却一直都要吃卡嗓子的粗玉米面。阿爹总是骂大哥,可是自己并不觉得大哥有什么错啊,为什么爹都不管?大哥好可怜。孟月撇撇嘴,继续剥玉米粒。
这厢孟安洗了手,直奔厨房,锅盖一掀,享用迟来的早餐。三个饼吃了两个就饱了,他心里清楚这肯定不是留给自己的,再次盖好锅盖,准备下地,在厨房门口又遇到打着哈欠的孟泽。因为记忆力原身对这个弟弟的敬而远之,孟安也没准备上演一出兄友弟恭,加快了步子出门。
“孟安!你是不是偷吃了?!”孟泽尖锐的声音在身后炸响。
孟安揉揉耳朵,面上不动声色,转过身直视孟泽。
孟泽被他瞅的一愣,想不到这个平时任人搓扁揉平的大哥这回怎的有胆气了,但只是一瞬,又恢复了颐指气使的样子,想到碗里孤零零的饼,心下恼怒,虽然不觉得孟安有胆量偷吃,可就是看他不爽,挺挺胸,孟泽眼里是满满的不屑与厌恶。
“看什么看!偷吃有理了?那是我阿爹留给我的饼!一直都是三个,现在只剩一个了,肯定是你干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偷吃?!”
孟安看着嚣张的孟泽,为原身感到心酸。他这个弟弟只有九岁,个子比他矮,可骨架一看就比他壮实,皮肤也白嫩多了,哪像他干干瘦瘦的。自己前世最讨厌这种仗着年龄小就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孟泽正中他的雷区,又对原身各种挑衅,虽然吃了他的饼却没有丝毫愧疚。
孟安缓步走到他跟前,不紧不慢地说:“我没有偷吃。既然是你阿爹留给你的,怎么不去问问他为什么只留一个?你每天睡到这么晚,什么活也不干,孟月是个哥儿都会做活儿,说不定是爹和阿爹嫌你没用,不想给你吃的了。”
“你……你胡说!阿爹才不会!阿爹最疼我了!”孟泽气得涨红了一张脸。
“我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