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只认成绩不认人的?这么和你说吧,成绩当然是首要的,可是学生的人品也是很重要的。就我们班而言现在还没什么人品特别差的,别的不说,就拿年岁寒,你看看他虽然平时也挺调皮捣蛋不听话,可人家成绩好啊。亏你们两个还是朋友呢,为什么他不听话都可以成绩那么好你不可以?这说明人家在家里还是会努力的可是你不会,你真应该向人家好好学学。”
松柏知道李申雪到底还是看成绩的,再不就是看背景,徐翼文照样是调皮捣蛋不听话的,李申雪不还是成天骂他吗?李申雪要他向岁寒学习?学什么?怎么欺压同学吗?对了,李申雪不知道这些事,即使知道了,李申雪也会自动忽略的吧。
松柏走出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心情无与lun比的烦躁,一边接受着欺压,一边被人批判着他不如欺压者。松柏走回教室,此时正是午休的时间,岁寒不在座位上,想来这会儿又是和其他的什么人出去了吧。松柏回想了一下岁寒可能会去的几个地方,最终走上了楼梯。
天台原本是关起来的,不过最近不知道被什么学生得到了钥匙,使得天台也可以供学生自由出入了,松柏想想,大概是岁寒弄到了天台的钥匙吧。他打开天台的门,就看到不远处有几个人坐在地上,围成一圈抽着香烟。
“你来干什么?”岁寒一看见松柏便皱紧了眉头,“我今天没工夫搭理你,给我滚。”
松柏走向了岁寒,在距他两三米的地方停了下来,说道:“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说的?滚远点。”
“就几句话,很快就好。”
“啧,怎么这么烦人。”岁寒偏过头看向二饼,“拉走拉走。”
二饼将手中的烟蒂扔到地上,起了身两三步走到松柏面前,拉住松柏的胳膊想将他赶出天台。松柏侧身一躲躲过了二饼伸向他的手,二饼见没拉住他,觉得有些丢面子,便一拳头照着他脸上打了过去,在拳头距他的脸不到五公分的时候松柏伸手挡住了二饼的拳头。
岁寒微微惊讶了一下,毕竟之前的松柏从不会这样,松柏看着他,还是那句话:“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岁寒觉得松柏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对劲,他吸了一口烟,对其余三人说道:“我和他说几句话,要不你们先到旁边等一下?”
“行吧。”既然岁寒这样说了,他们也没什么意见,二饼还是有些不服气,他瞪了松柏一眼,随后放下了拳头走了。
岁寒起了身,慵懒地靠在铁丝网上,看着离自己不过一米距离的松柏,开口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为什么?岁寒自己也说不清这个问题的具体答案,最主要的原因是嫉妒,一开始也单纯的是为了发泄那份嫉妒,那么后来呢?后来他好像就控制不住自己了,或许是因为他的内心本来就深藏着一枚暴虐的种子,在虐待松柏的时候那颗种子发芽了,因此一发不可收拾了。他自然不会告诉松柏自己嫉妒他,他不屑的瞥了松柏一眼,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松柏好像是一开始就猜到了岁寒不会告诉他,所以也没有死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他又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变成这样很奇怪。”
“呵,我怎么奇怪了?而且我也没有变,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松柏摇了摇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岁寒嘲讽地笑道:“那你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觉得和你当朋友的那个才是真的我?你真是太蠢了,居然真的以为我会把你当朋友。”
“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朋友过,一开始只是觉得你这个家伙傻不拉几的可以玩一下,后来,我不想陪你玩了,我想看到你这个家伙被我踩在脚下的样子。仅此而已。”
原来是这样,那么这么久以来完全就是自己自作多情。松柏也说不上心中到底是什么滋味,是心痛或是失望,同时也深深为自己感到羞愧。他深呼吸了一口,看着岁寒笑了笑。
岁寒并不明白自己都这么说了松柏怎么还能对他笑出来,他微微蹙眉,刚想再和他说几句,突然眼前闪过一道寒光。
二饼等人听了岁寒的话走到另一边抽烟去了,二饼这边一支新的烟才刚刚点上,便听到不算处传来一声惨叫。他们听出这是岁寒的声音,连忙冲了出去,只看到岁寒用手捂着自己左肩的,指缝里还不断地往外流出鲜血,松柏站在他的对面,手中握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
“我Cao!”三人见状连忙冲了过去,大周一脚正中松柏的心窝将他踹翻在地,手中的刀子飞出去好几米远。另外两人走到岁寒身边查看他的伤势,只见那是一道很深的伤口,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翻出的血rou,再深一些就能切到骨头了。
岁寒捂着受伤的位置,疼得头上直冒冷汗,他死死地盯着松柏,对三人说道:“给我打!”
“寒哥,那你……”
“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