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实在敷衍,没得叫姑母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姑母是那样期盼自己登台献艺……唉,只怕是糊弄不过去了。
“你两个先下去吧,我再好好儿想一想。”泉瞳玥有些头疼地道。
那两个闻言,也就下去了,泉瞳玥整个人趴在榻上,有些茫然,一方面她不想辜负了姑母的期盼,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太过出风头,要选个既不过分出挑的,又能让姑母满意的,那就只有……
泉瞳玥这厢正想的入神,突然一道怪风袭来,门窗瞬间就关的严严实实的,泉瞳玥惊了一跳,正要坐起身来,却有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压了下来。
不消多说,此人正是气的七窍生烟的刘偲。
他死死地箍着她的纤腰,俯身拿自个儿的鼻尖轻触着她的脸庞,薄唇一边含着她的耳珠子,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起话来。
那声音,好似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有些咬牙切齿:“穿着这么美,给谁看?嗯?”
泉瞳玥见是这魔星,冷着一张脸推了推他:“你不是不理我了吗?又跑来做什么?”
刘偲被她一番冷话刺的心里难受,自嘲一笑道:“我的心在你这里,如何会不来?难道我能不要自个儿的心?”
泉瞳玥被他这样一说,倒是不好再冷着一张脸,不过毕竟这样多天未见,起先还不觉得,如今见他就在眼前,才发觉自己心里还是有几分想念的。
不过想归想,嘴上却还说着:“刘大公子的心,哪是我这样人能够要得起的。你快走吧,没得叫人看见了,坏我名声。”
刘偲被她刺的心里难受,这面上自然不好看,他拉着她翻过身子来,令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也不等她开口,俯首将那薄唇覆在了她的樱唇上,他恶狠狠地吸吮辗转着,将那樱唇上的蜜粉口脂,吃得个一干二净。
刘偲用行动告诉她:你这张小嘴,就不适合说话。
泉瞳玥一边挣扭着,一边躲避着,刘偲耐心告聲,索性伸出左手大掌将她两只皓腕死死锁住,将其固定在头顶上。
这个姿势倒令她那胸前的巍峨越发高耸,刘偲看的口干舌燥,鹰凖一般的眸子蓦地就沉了下去,刘偲如今哪里顾得上旁的?直接就将另外一只箍在她腰上的大掌,伸入了她的衣襟里,继而或轻或重地揉搓她那对颇为可观的柔嫩粉团。
那只作恶的大掌,滚烫撩人,直揉的她浑身娇软,遍体香汗微shi,她不想叫他得意,只死死忍着,生受折磨。
刘偲见她闷不吭声,嗤笑一声,越发放肆,他将她的衣襟大力扯开,薄唇沿着香腮、耳垂、脖颈、锁骨,一路舔舐,泉瞳玥敌不过他,终于忍不住淌下泪来,云鬓微散,衣裳半褪,嘤嘤泣泣,好不可怜。
泉瞳玥底子薄,身体本就没养好,再加上这几日一直在为泉氏生病的事儿劳心劳力,这厢还没被刘偲磋磨多久,她的脑袋就砸在了他的肩头上。
刘偲见她昏了过去,这才放开那娇软的身子,其后大手一使力,直接撕坏了她身上穿的粉色纱裙。
刘偲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昏厥过去的人儿:哼!想穿的花枝招展地去献艺?痴人说梦呢!本少爷总有法子能教你乖乖儿听话的……
今日不知有多少孟浪之徒等着看玥儿登台献艺……刘偲越想越不痛快,满脸的戾气与Yin鹜,那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保险起见,还是得使些手段……
刘偲真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儿变小了揣在身上,不叫旁的人看了去,而杜绝外面的男子这种事儿,只毁她一条裙子可不能解决,刘偲偏头想了想,宜早不宜迟,得赶紧做点儿手脚,方是上策。
既已打定主意,那留在这儿磨蹭也没得什么意思,末了,刘偲尤不解气地又狠狠地亲了一口那香唇,方才跃了出去。
等泉瞳玥再次醒来,屋子里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她恨恨地坐起身来,哆嗦着手儿将自己的衣襟合上,哪知一垂头,却发现自个儿的裙子竟然被那魔星撕坏了!
泉瞳玥见自己好好儿一条裙子,就毁在刘偲的手里,气得险些又晕过去,这人简直无耻!
她如今妆也花了,发髻也散了,哪里还有脸叫莲儿她们进来帮忙?她冷静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妆镜前,一边在心里骂那魔星,一边细细地补着妆。
直到妆补的跟先前差不多了,她这才走到壁橱去选裙子:好你个刘偲!不是不想我出风头吗?我就偏要出给你看!
泉瞳玥这般想着,从中挑了一套衣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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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说过,这一届婉约书院即将毕业的女子都十分优秀,且都是身份家世不一般的人,若是选个环境优美的地方作为场地,想必也能为这次献艺的姑娘们增色不少。其后山长与段皇后几人斟酌再三,最终将本次的献艺地点定在了镜月湖畔。
因着这结业献艺乃是永乐城三年一度的盛会,镜仟帝下令在湖边盖了数座富丽奢华、讲究至极的亭台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