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她搂着这魔星的脖子,生怕掉下去,又嗔又恼道:“哎,我的灯还在地上呢!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了,怎地灯留在原地,人却不见了。”
刘偲见她娇怯的模样,心里一酥,俯下头在她脸上窃了个香,见她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自己,低声笑了笑,单手搂着她,另外一只手抬掌一扫,那地上的纱灯也就灭了。
其后足下一点,纵跃出几丈远,泉瞳玥被他吓得面色发白,想想这是在怀府里头,自也不敢声张,万一被姑母知道了,那更是不得善了,罢了罢了,索性紧闭双眼,将头埋在刘偲怀里。
刘偲垂头见怀里人儿乖乖顺顺地躲在他怀里,心中十分柔软,恨不得将她捧起来再狠狠亲上一口。
等到了院门口,刘偲又是拔地而起数丈高,直接将她送上绣楼,进屋时刚好与莲儿擦肩而过,三人匆匆相遇,泉瞳玥羞的简直无法见人。
“这都到了,还不放我下来?”泉瞳玥红着一张俏脸,抡起小拳头恨恨地锤了刘偲肩膀一下。
刘偲本想再逗一逗她,却想着附近有人,此时可不是调情的时候,故而只略抱了一下,便将泉瞳玥放下来,其后替她顺了顺头发,神色严肃道:“夜里风大,你把门窗都关严实了,乖乖儿地在房里待着,我晚些时候再来找你。”
刘偲说罢,又迅速地窃了个香,这才转身,自窗口跃了出去,
泉瞳玥原本因着姑母的事儿,心里十分难受,如今被这魔星一打岔,竟然将那伤心忘了个两分,在莲儿促狭的目光里,她抬手捂住了脸:真是羞也羞死人了。
可等人走远了,她心里那种透不过气儿来的沉痛,又渐渐地席卷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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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偲再回那处,树后之人自然不在,他略略想了想,又往各处查看一番,却见一名约莫四十岁上下的男子,穿着三品官服,赤袍玉带,急匆匆地在游廊里走着,不难猜想,这人只怕就是怀府大爷,怀民治了。刘偲正要凑上前,却发觉还有一名高手在悄无声息地跟着怀老爷。
刘偲神情一肃,窜上假山,朝着那掩藏在廊后的人斜面飞下,那人见一道快如疾风的黑影朝他直冲而来,心下大惊。
从未见过如此快的身法!这人也是个临危不乱的,也只惊骇了半秒,便稳住心神,赶忙自腰际摸出两柄飞镖,一把掷了出去,那刘偲见两点银光,只在空中旋过身子,再推出右掌,那两枚飞镖就好似被吸住了一般,被他直接夹住。
等这高手再要拔剑,刘偲却早已贴着他的身子横扫一掌,重重地打中了此人胸口。
却说这刘偲是个著名的心狠手黑,那人吃了他一掌,眼看着就要趴下,却被刘偲拎住腰带,其后好似拎着麻袋一般,将这人提着,往房顶上飞掠而去。
这些暗中过招,也就几息的功夫罢了,彼时怀民治还在游廊上急急走着,他心里统统都是妻子的病,哪里有空顾得上旁的,还以为只是道风吹过罢了。
那刘偲将人往阁楼顶上一甩,双手抱胸,一脚踩在瓦片上,另外一只脚踩在此人的胸膛上,却说这人原本就中了一掌,刘偲这厮还拿脚在这倒霉鬼胸上来回碾着,那人只觉胸前似有千斤重量,不多时就喷出一口鲜血来:“何方宵小,竟敢偷袭?”
刘偲一听,眉头蹙了起来,这厮就剩半口气儿了,还敢跟他大放厥词呢!于是嗤笑一声:“真真儿好笑得紧,你夜里闯人府上,还怪小爷我偷袭你?”
刘偲说罢,又拧转了一下脚跟,这倒霉鬼实在是受不得了,疼地闷哼了两声。
原本还想再辩两句,却又怕这魔星又折磨他,口里断断续续地道:“你敢殴打朝廷命官……”
话还没说完,这人就昏死了过去。刘偲本想再踩他两脚,哪知这厮撑不过一瞬就卸甲投降了。
刘偲将这人倒着提了起来,上下左右摸了摸,果然在衣襟里摸出了一块赤金令牌,刘偲撇着嘴,有些不屑:“啧,竟然是大内侍卫,也太不堪一击了。”
这厢说着,就又将人倒提了起来,将将翻出墙去,果见外边还停了两匹骏马,看来还有个接应的,刘偲直接甩沙袋子那般,将人横甩到马背上,又放了缰绳,让它自己跑,左右他同伴会来救,他也就不管了。
只是,这皇宫侍卫不好好儿在宫里当值,跑到怀府来凑什么热闹?刘偲有些不解,思来想去,这几日少不得还要去一趟皇宫。这般想着,刘偲便往绣楼奔去。
从刘偲走开到回来,也不过半刻钟的功夫罢了,彼时他静静地站在窗边,透过那微微敞开的窗缝,痴痴地盯着正坐在案几前的泉瞳玥。
当然,他自也没有错过她眼里那浓的化不开的忧伤,不知为何,原本打算推窗进来的他,却住了手,而是屏着呼吸听着屋里主仆两人的对话:
莲儿见姑娘自打从正院回来之后,情绪有些低落,等了半响也不见她开口说一句话,这就忍不住问出了口:“姑娘,太太究竟是怎么了?”
莲儿不问还好,泉瞳玥听到这句话,险些又掉下泪来,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