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反抗又不敢的小模样,喉头一紧,就将她一把拉到怀里,泉瞳玥有心想推开他,偏偏叫他得了逞,如今腰被他箍的紧紧的,两人反而越贴越紧。
刘偲拿自己的鼻尖在泉瞳玥如珠如玉的脸庞上缓缓磨蹭、滑动着,另外一只大掌却往下伸,捉住了泉瞳玥那还肿着的脚踝。
刘偲不轻不重地隔着袜子按压在那纤巧的小足上,末了,还暗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不用我送的祛瘀膏子?”
泉瞳玥被那似痛非痛的按法给揉的心颤,嘴上却还要逞强:“我自己有祛瘀的膏子,做什么用你的?”
刘偲闻言,作势就要去扯泉瞳玥的袜子,急的她都快要哭出来了:“你做什么?还不快松开我!”
刘偲轻笑一声,紧了紧手臂,附在她耳边道:“我又带了一盒膏子来,早晚抹一次,再揉按一下,等药膏吸收了再穿袜子,估摸着不出两天,你这脚也就好了。这次可不许再丢了,否则的话……我就每天过来亲手帮你上药,嗯?你自己看着办吧。”&&&&
泉瞳玥哪里敢忤逆他,她如今怕死这魔星反悔了,若他执意要祛了袜子亲自替她上药,她哪里挣的过他?那就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自是忙不迭地从刘偲手中将祛瘀的药膏接过来。
不过她也有些疑惑,刘偲好几天都没出现在她眼前,她还以为这魔星生气了,谁知道她才将将回了书院,这厮晚上又摸进她房间里来了。
“你不是因着那日我嚷嚷着不嫁人,不理我了吗?怎地还又来?”泉瞳玥也是委屈的不行,山上沐浴被这魔星看了去,又遭歹人迫害,末了还被他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想起来都是恼恨,她将膏子放在小几上,抡起小拳头就在刘偲的肩膀上擂了几下。
刘偲顺势给她打一打出出气,随即从背后环住了她,轻声道:“我们都这样了……玥儿,你就早点嫁给我吧,你生的这样好,我成日提心吊胆的,不放在眼皮底下看着,简直一刻都不能安生。”
素来高高在上的刘偲,口吻里竟然有着不容错辨的祈求与低声下气。
刘偲这几日因着心里惦记玥儿,简直没一夜好睡,他的确是生气的,他气泉瞳玥这丫头总是不爱惜自己,还总是把怀家,姑母,甚至是表哥那些不相干的人放在首位,她为了在姑母心中博得一个孝顺侄女儿的形象,竟然连自己的安危都不顾了。
可生气之余,却又克制不了自己的心去想着她,恋着她,苦苦捱到了最后,简直是思之如狂。
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她回书院了,他没管得住自己的脚,早早儿守在树上看她,结果却发现,她竟然还要靠莲儿扶着才能走路,这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她见刘偲放低了姿态,又求着自己嫁给他,就渐渐地沉默了下来。
泉瞳玥这几天留在怀府里养伤,泉氏拖着病体,几乎是每天都来她屋子里坐一会儿。
泉氏每每见泉瞳玥那副娇弱的样子,心里都忍不住要担心:玥儿这孩子虽然从小无父无母,可也是她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什么时候受过委屈?直到前几日在八重山遭了那样大的罪,她才知道玥儿被那样一个人物盯上了。
因着从莲儿那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泉氏才私下又托人去查了刘偲这个人。
虽然能查到的事儿不多,但也足够泉氏了解个大概了。原来当日出来救人的刘子倾,竟然是“传奇刘家”,刘富贵的独子。却说这刘家,是出了名的富可敌国,乐善好施,虽然这刘家名声在外,可唯一的儿子却是个头疼的人物。但凡和这刘偲接触过的人,私下都偷偷称他“混世魔王阿偲”。
听说这刘偲,仗着自己有些拳脚功夫,经常出手教训书院里的同窗,性子嚣张跋扈不说,连夫子都不放在眼里,有时嫌夫子讲课不Jing辟,直接就甩袖走人。
泉氏听完那打听的人禀报之后,简直眉头都打成结了。她能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何总是与那刘偲不对付了,这样眼高于顶,盛气凌人的性子,彦京肯定是看不顺眼的。
这样的男子,根本不是良配,发起横来谁都管不住,玥儿这样和软性子的姑娘,落到他手里能有什么好?
泉氏深深地叹了口气,想着玥儿被这样一个张扬跋扈的人盯上了,只怕不能善了,若是玥儿被这刘偲得了手……
泉氏光是想一想都觉得心惊,玥儿虽然背后是怀家,但是毕竟只是个表姑娘,一介孤女,又没有几个正经亲戚撑腰,以后在夫家的难处,可想而知,若是郎君一点儿都不疼人,那下场就更难说了。
而这刘家是个商户,应该不会像氏族那般挑剔玥儿的出身才是。可坏就坏在这刘偲的性子太跋扈了,泉氏想起刘偲在八重山上,出来就砍断那贼人的手腕,这也太残暴了些……
泉氏每每想到这些,总是不得安生,这几日总是有意无意地叮嘱泉瞳玥一些事儿,口气十分明显,无非是含沙射影地告诉泉瞳玥,少和不三不四的人往来,在书院里,多多和表哥亲近,毕竟表哥是自家人,外人哪里比得上。
泉瞳玥想到这些,再对上刘偲那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