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抡起小拳头就要扑将上去,还未近身,刘偲大掌一捞接了个正着,这白送上门来的便宜,他哪里会放过。
只见他微微使力就把泉瞳玥拉入怀里,末了,还将那小拳头举起来凑到唇边亲了亲:“好,好!都是我这不要脸皮登徒子的错,玥儿最是端庄,最是洁身自好。我站着给你打倒是没什么,只是我这皮糙rou厚的,仔细你打疼了又要赖我。”
泉瞳玥气的推着他往外走:“无耻,你给我出去!”
刘偲见她恼了,赶忙哄道:“好好!你不要哭,先前都是我这不要脸登徒子的错,打我骂我,都悉听尊便,你若是打着不解气,我可找些鞭子,棍子之类的,任你抽打,任你折磨,可好?”
泉瞳玥本就不大会同人耍嘴皮子,面对刘偲这种涎皮赖脸的,就更没辙了,她有些头疼地道:“罢了,我不和你辩,只一条,明日我祭拜父母,你万万不许跟来!”
刘偲缠着泉瞳玥闹了好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脚步声及交谈声,想是莲儿和彩锦回来了。那越来越近的声音,吓得泉瞳玥不知所措,她赶忙推着刘偲,语无lun次地道:“你快走,叫她们瞧见你了,可怎么好?”
刘偲闻言,哑然失笑:“我走去哪里?现在从你房里出去,难道她们看不见?”
泉瞳玥见他那不慌不忙的模样,心里更急了:“那你躲起来,别叫她们发现了。”
刘偲环顾四周,这禅房里头除了张木板床,一个放着烛台的小桌子,以及两把椅子,还真找不到藏身之地,他耸耸肩,又回望泉瞳玥,那眼神里的意思十分明显:这空无一物的,你叫我躲哪儿去?
泉瞳玥真是恨死了刘偲,总是叫自己难堪,眼看着没辙了,那莲儿正好来敲门:“姑娘,可是睡下了?”
泉瞳玥愣了半响,这门是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开了,那别人就知道刘偲在这儿了,不开,指不定刘偲这魔星还要怎么欺负她。
“姑娘?”莲儿不死心地又敲了敲,忆起先前泉瞳玥在温泉池子吓得脸色惨白,心中隐隐不安,她家姑娘素来身子不好,怕不是又病了吧。
泉瞳玥听着那急促的敲门声,只怔怔地望着刘偲,此时,她真是急的要哭起来了,一双波光滟潋的大眼睛,只可怜巴巴地望着刘偲,看的人好不心怜。
好在刘偲也不忍心再为难她,只见他足下一点,平地拔起一丈高,倏地就上了房梁。
泉瞳玥这才抚着胸口去开门,她将将把莲儿迎了进来,刘偲捉准机会,从梁上一跃而下,其身形真真儿是快如电掣,也就一息功夫,便已闪身出去。
莲儿见自家姑娘面色发白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愣愣不语,也跟着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去,却见门不知何时又打开了。
莲儿想起明日就是中元节,此处又是深山老林里头,心里不由得有些瘆得慌,她急急转身去关门,回头又道:“姑娘可是害怕了?”&&
泉瞳玥闻言,这才收回目光:“嗯,这地方可是怕人,莲儿晚上同我挤一挤,睡一张床吧。”
其实每年祭奠,都要来这里住两晚,泉瞳玥哪里就怕了,她真正担心的是那魔星去而复返罢了。
主仆两个睡在一处,一夜无话。
天将将露白的时候,庵里就要做早课了。泉瞳玥扶着泉氏,随着诸位女尼们一起做完早课,又用了些素菜粥,这就乘马车下山往嘉信江去了。
因着要祭奠亡者,大家穿的都很素净,尤其是泉瞳玥,穿着素白衣裙,头上别了一朵白色绢花,通身再无其他饰物,这般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空灵之美。
两辆马车将将行到岸边,江边风大,将车帘子掀的猎猎作响,泉氏吹了风,只觉喉咙一阵刺痒,又是剧烈咳嗽了起来,泉瞳玥见她面颊chao红,赶忙拿了帷帽出来给姑母带上,一来可以挡挡风,二来也可以拦住别人的目光。
“姑母,不然您就坐在马车上歇一歇吧,我和莲儿几个下去即可。”泉瞳玥一边说着,一边将帷帽戴上,站在马车边的彩锦与莲儿两个,一左一右地将她扶下了马车。
那泉氏却挣扎着要起来,于娘赶忙去扶,毕竟伺候多年,知道自家太太是个打定了主意,就要坚持到底的人。
泉氏急咳了几声,哑着嗓子,朝泉瞳玥一行唤道:“玥儿,你且慢些走,等我一道下来……”
“来都来了,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我若是留在车上歇着,给你爹爹泉下有知,该怪我来都来了,还不去看他一眼。”
泉瞳玥赶忙顿住脚步折返回来,她同于娘两个一左一右地扶着泉氏,慢慢地往江边走,身后几个仆从端着馔盒、香烛、胙rou、纸钱、酒坛、布帛等物,簇拥着大小泉氏往江岸一处台子行去。
却说当年泉衡生抱着璃宁儿的尸身跳了嘉信江,水流又湍急,痛失爱子的泉老太爷,雇了不少深谙水性的好手,去跳江打捞尸体,却是未果。其后在江淮地界,虽然也给这夫妻两个建了衣冠冢,可那毕竟只是埋了两人的衣冠而无尸身的空墓xue。
再者,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