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才开始的?”
程盟傻呵呵笑,醉得答非所问,“生命在于运动。”
被送回家放在床上,程盟还叫着要喝酒。
郑鸣东把人塞进被子里,“睡了,喝个屁。”
“屁也要喝……”
郑鸣东居高临下看着他,轻轻笑了。
程盟睡到清晨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放水,看天色应该快有五点钟。
转身没等走到床上,门铃响起来。这大早上的,谁来按门铃?程盟抓了抓脑袋,踢踏着拖鞋去开门。他酒还没醒,跌跌撞撞摸到门把手拉开,口齿不清地问:“谁啊?”
迎头上来是一个黑布口袋,程盟什么都没看见便被套在袋子里推倒在地上。他瞬间酒醒,脚用力踹出去,伸手想摘掉头上的袋子,但是上身已经飞快被压住,对方的力气很大,欺身上来一把锁住他肩关节要害,一只大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
房门轻轻“哒”的一声关上,程盟挣动中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眼眶欲裂,拼力挣扎。可身上那人很有技巧,膝盖压着他肩头,手扣住他喉头让他发不出声音。
程盟眼前金星乱闪,他感觉另一个人走过来抓住他一只手。程盟疯狂反击想打到对方,但是他右手被压制,左手也使不上力气,很快被反剪着捆成粽子。
两人压牢他,又把他两脚绑在一起,头上那个袋子被拉上来遮住眼睛,有东西塞进嘴巴里让他无法呼救,袋子又拉下来,袋口的抽线被拉紧,在他脖子上系好。
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宝贝儿别怕,袋子透气的闷不到。没办法吻你,我们也觉得很遗憾呀。”说着貌似非常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程盟浑身发抖,又怒又惊又悔,他知道这次恐怕又要被轮`jian到崩溃,心里要恨出血来,绝望和恨意层层涌上心头。
他被提起来拖了一段距离,面朝下放在床上,左脚和床柱牢牢捆在一起后,脚上的绳子被解开。他奋力往后踢,被两双手死死按住。他们把他的裤子扒掉,两脚拉开,右脚绑在另一边的床柱上,做出任由亵玩的姿势。
程盟发出绝望的愤怒的低吼,声音含在喉咙里变得破碎不堪,他们怎么会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又怎么能这么没有警觉?怎么能容许自己陷入这种境地中?
“别伤心宝贝儿,”那人贴着他颈后亲吻,“我们一起多么快活,你忘了么?我做梦都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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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住赞叹:“宝贝儿你身材真好,而且好有情调,床柱又粗又硬,平时有自己玩么?”
程盟一声不出,全身的肌rou僵硬,有人正摸进他后面润滑,涨得难受,很快就会有东西顶进来。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做准备,要好好保留体力,有一丝逃脱机会也不能放过。
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自己射了几次,他所有体力都在漫长的轮`jian中都被消耗殆尽。
到最后有人解开了他一只脚,把他翻过来拉到床边,那人把他一片狼藉的腰腹部擦拭干净,吻了吻他的肚脐,慢慢向下滑去,含住了他的rou根。
程盟一惊,直觉想要踹开对方,那人牙齿微合,程盟被吓住了。他害怕变成太监反而不敢乱动,任对方含到最深,用喉部挤压他的gui`头,顺着柱身来回舔舐,吸`吮伞部下面的青筋。那里被舔弄的感觉太好,程盟腰部发软,大腿发颤,呼吸中带着激动。
头部被蒙在袋子里,没有人出声,他不知道是谁在给他口`交。
那人做得很卖力,吞得够深,嘴唇包住牙齿没有咬到他。口`交发出暧昧的咕滋咕滋的声音,像是他们之前在他后面进出一样。没有男人能够抵抗这样的快感,程盟很快缴械。
他射了之后,四只手依然在他身上乱摸,流连不去。程盟能感觉到对方还想继续,但是他们的体力都已经用光,无以为继。
他暗中呼了口气,今天终于结束,他没法再承受下去了。后`xue不需要看便知道早已红肿,不时有ye体滑落。
程盟感觉自己被抱起来,过了一会儿放在床上,原本已经滑腻的床单变得干爽舒服。
他合上双眼,任自己沉入黑甜的梦乡。
等醒来时,他们必然已经离开,必须已经离开。
程盟的祈祷没能成真,他睁开眼睛,眼前依然一片漆黑。头上不再有袋子罩着,但眼睛依然被蒙住,双脚也被分开牢牢捆着。
有人靠过来,伏在他身上,“你醒了?饿么?”
程盟摇头,他这才发现嘴里的东西已经被拿开。
“吃点东西吧,已经中午了。”说着那人把他上身扶坐起来,“你想呼救么?我们把窗子都关牢了,你可以尽情叫,我刚才试过了,蛮好玩的。”
程盟心里的绝望又增添一层,他无力地动了动,“你们是谁?”嗓音破碎嘶哑,几乎不是他自己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们的宝贝儿。”那人吻了吻他的嘴唇,一个勺子似的东西贴到他唇边,“喝吧,一会儿冷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