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冲何淙笑了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在家听话,有什么不懂的联系我。”
“好。”
秦文走后,何淙关门回屋,路过沙发时,李阿姨出声:“你和这个秦老师的关系看起来很好啊,不知道的恐怕以为你们是亲兄弟呢。”
何淙看着李阿姨,他敢肯定刚才并没有对秦文表现的过分亲热,秦文比他更克制,李阿姨这时说的话,看来不过是没事找事,何淙晃了晃手里的袋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又不瞎,谁对我是真好我看不出来?”
何淙三两步进了卧室,也不理李阿姨,他现在除了最后那张皮没直接撕破外,已经完全没了和他们浪费时间的想法。
周一何淙回到秦文那里,将手机里的东西交给秦文。
“你什么时候拍的,这些东西没有也没关系,你这样很危险知道吗?”
“没事。”何淙笑笑:“就是周末早上你去之前,家里没人我去拍的,没被发现,我按着原样摆好的。”
“确定安全吗?”
“老师,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如果有问题,我恐怕今天就回不来了。”
看着何淙难得孩子气的模样,秦文有些忍俊不禁,他认真把何淙拍的东西都导入电脑,不过秦文根本没想过让何淙出面,所以这些东西可有可无,即使没有,秦文也会把这些人一步步送进他们该去的地方。
“小淙做的很棒,今天老师要好好犒劳犒劳你。”秦文说着将何淙抱在怀里狠狠亲了一会才把人放开:“真是不想让你回去。”
何淙靠在秦文怀里,轻声道:“我也不想回去,一个小时也不想和老师分开。”
“真的吗?”秦文托着下巴将何淙的脸抬起来,何淙点头。
两人的腻歪在何淙的肚子再次响起来的声音中被打断,秦文好笑的看了看他,起身去做饭,何淙扑在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仅仅两天不到的时间,就让彼此这样煎熬。
之后何淙便三不五时被何镇长叫回去,好在两人慢慢适应了这种情况,每个周一都变成了何淙最开心的时间,这样的情况居然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年。
在这一年中,秦文虽然不爽何镇长把何淙叫回家的行为,但还是坚持了原计划,而李父也在半年多后彻底的慌了,他将大部分的财产进行转移,大多转到了李阿姨的名下,李阿姨提出让何镇长也接手一部分,何镇长怎么可能接受,两人大吵一架,李阿姨帮李父转移财产的事也被何镇长知道,何镇长火速提出离婚,李阿姨自然是不可能答应。
两个人整天吵吵闹闹,一开始何淙回去时两人还有所避讳,后来见何淙从来不过问,便也肆无忌惮起来。
何镇长甚至有几次拉着何淙谈心,声称什么打拼了半辈子,为何淙准备了很多东西,等何淙成年要把一些东西交给何淙等等,何淙只听着,之后又全部转告给秦文,秦文让何淙把所有东西照单全收,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何镇长甚至把一直霸占的何淙家的户口本还给了何淙,何淙趁机提出要把小农场也回收,何镇长对此丝毫没有怀疑,将小农场还到他手上,并且说明了租金问题,声称自己如何关心照顾小农场。
何淙自然把租金也要了回来,表明以后的生活费不用再从家里拿,何镇长倒是全同意了,丝毫没有犹豫,何淙拿着手里的东西,看着装慈父模样的何镇长,难得露了个笑脸:“谢谢爸,外公和妈妈看到爸你这么用心照顾小农场,他们一定很开心。”
何镇长听了何淙的话打了个冷颤,他心里有鬼听到何淙提到原配,心里自然有些说不上来的不舒服,但看何淙笑得一脸没有防备,他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拍着何淙的肩膀,又叮嘱他好好学习便回了自己的书房。
户口本这些东西原本都是放在保险箱,现在看来何镇长果然没发现他动过保险箱了。
之后又过了两个月,李父在秦文不断的举报,和对手的施压下,终于被进行了调查,李父在被带走之后还报着一线希望,他一向小心,转给独生女的东西也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东西,这些东西其实不过是他用来转移视线的东西,唯一让他不放心的就是那些举报信的来源,不过那些似是而非的举报信还是让他觉得应该都是捕风捉影的编造。
然而,他并不知道一直找他麻烦的秦文到底有多厉害,在他带走后不久,秦文便将所有的证据整理好放进了李父的电脑中,这些东西的存在时间自然也进行了伪造,根本让人看不出来是刚放的,而在这些证据里,牵扯到何镇长和李阿姨的几乎没有。
调查顺利进行,李父锒铛入狱,何镇长和李阿姨都松了一口气,李阿姨把名下的财产都转交了出去,在李父的一力承担后,保住了李阿姨,一切如果到此为止,那么对何镇长李阿姨等人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可惜,他们都是足够自私自利的人,事情又怎么可能到此结束?这一切都在秦文与何淙的预料之中。
在李父被审判的过程中,何淙赢来了自己的18岁生日,与秦文抛开所有,两人又闷在房间里过起了自己的二人世界,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