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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大可不是都是抢来的,比如剑南道。我爹爹的武功独步天下,威望颇高。冷剑山庄的门环被敲坏了五个,他终于同意领了剑南一道。前月写信给我,说突然多了许多杂事要理、俗人要见,颇为不耐烦。还说那个三河姓乔的最爱管闲事,哪日方便,剑南道归他好了。
我这么胡乱想了一通,竟然有了主意。我提议道:“他们人多不多?武功高不高?咱们一起能不能打得过?”
那老头冷笑一声,“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莫说一个你,十个你也打不过。你快走吧,莫说我没提醒你。”他说完这话,便躺在剩下的那个轮子支起的一块木板上,闭目养神。
小哥哥垂下头,好似好再为他露了口音的事而自责。
我白了那老头一眼,兀自蹲在小哥哥身边,热心搭讪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秦度风。”他闷闷的回答。
秦度风,我默念了一声,询问道:“你可是从塞外来的?”
“你怎么知道?”他大为惊讶,不知是不是太过疑惑而生起的戒心,从他的眼里我竟然看到了一丝凶狠。
我忙道:“春风不度玉门关,你叫度风,我就猜你是塞外来的啊!”
他的眼神缓和了些,过了一会才道:“我是在塞外出生的,爹娘为我取名‘度风’,就是从这句‘春风不度玉门关’来的。春风不度,他们偏要我度。”
他说这些话,神色是极为悲伤的。此刻他和他师父在一起,想来他爹娘不是在塞外便是过世了。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默不作声的蹲在一旁。
“有马蹄声。”他师父眉头微皱,好像在算自己还能活上几刻。
我和秦度风站起身一看,不由笑出声。我道:“大伯伯,你睁眼看看,那是你的仇家吗?”
柱子浑身是土,皱着脸骑在马上,哒哒的回来了。
我连忙迎上去劝他,“别难过,我赔你一辆新车,几个人都压不坏的那种。”
柱子摇摇头,情绪很低落,“不怪你,不用你赔。”
“怎么不用?”我塞给他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拿着,回头买两辆车、四匹马、雇两个伙计,自己开个车行。”
他一看这五十两的银票连连推脱,非说自己的车不值那些钱,不肯要我的。这是怎么了?我这钱今天就花不出去了?
我逼着他收下,强硬道:“你要是不收我就不雇你了,路还那么远,我只能自己走着上少室山了。”
柱子为难了一会,妥协道:“好吧,那我收着。等我以后开了车行挣了钱,我们家的车你随便用。”
我跳起来一拍他的肩膀,“好柱子!来,给你介绍这位朋友。”
秦度风在一旁站了许久,这会忙报了姓名,大家算是认识了。
“那个……”我正要起个话头,秦度风忽道:“你们走吧!”
他劝道:“我们的仇家来头不小,你们俩该去哪去哪,该干什么干什么,我和师父是走不动了,我们要留在这里做个了结。你们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已经来不及了。”他师父坐了起来,看向远处。
我们三个一同看过去,目光所及的远处尘土飞扬,依稀能听到纷乱的马蹄声和频繁清脆的鞭响。紧接着,纯白的旗尖露了出来。
待再近一些,便看到了整面大旗,东面旗上三个大字“三河道”,西面旗四个大字亦是龙飞凤舞——“三河尊主”。一共大概三十多个人,领头的马在中间,跑得最快,身后也有一面大旗,只有一个字——“乔”。
“你们得罪的是三河尊主?”我不信他们随便在小店吃饭便遇上这样的仇家。
那老头“哼”了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待会儿打不过,看你怎样。”
我此刻无暇追究缘由,只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讲和就是了。”
说话间,这一队人马已到了跟前。大部分都是歪瓜裂枣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人扛着一把大刀哼哼哈哈以为自己很凶狠,我看他们却是很搞笑。
姓乔的一身暗红色劲装,相貌端正,身材挺拔,年纪看似三十岁左右的样子,颇有几分风流的神采。
“哟!请了帮手?”他带着笑看看老头,再看看刚到他马腿高的我和缩在我身后猛拽我袖子的柱子,如是调侃。
我也笑了笑,高声道:“也不算帮手,就是想求个情。请你看在他们都已经受伤的份上,放他们一马。”
“你请我?”他压低了身子,伏在马上,玩味似的问我:“小娃娃,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高声道:“您当然是三河尊主乔野行了,一统三河,声名大噪,谁人不知?我这个娃娃自然也听过您的大名。”
他敛了神色,问道:“你是谁?”
我略向前了几步,“我是谁可以一会再说,现在还请您给个话,放了他们。”
他道:“我若是不放你怎么办?”
我徐徐向前道:“那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