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这些可憎的亲戚早各自回家去了。岂知他们正不声不响地潜伏在暗处,等待机会把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若情虽顶著少nainai的身份,其实在林家一点地位也没有。他不能开口说话,平常连跟人沟通都有问题,老太太不可能把Cao持家政内务的权责交到他手上。虽然他从宰相府嫁过来,但连林家的佣人都知道,他在那边也极不受宠,老宰相一点也不看重这个“大女儿”,连外孙的满月酒也没有出席。身体有天生的缺陷,又不能为林家带来好处,甚至以後还无法生育,可想而知,这麽一个孙媳妇,老太太会怎麽看待?
事情已经很明白,老太太不是觉得若情可有可无,根本是巴不得他从林家消失把正妻的位置让出来才好。
睡到半夜,君文感到有人给他掖好了被子,一如前几天,睡在里头的人轻轻越过他下了床。君文睁开眼,身旁的床铺已经空空如也。
若情轻手轻脚走到浴桶边,脱了衣服,勺起里头还带著微温的水往身上浇,然後用力擦拭那晚留在肌肤上的痕迹。
单看这些屈辱的痕迹,就能知道他的身体哪里被揉弄过,哪里又被吮咬过。他每天都尽力把身上污迹洗净,可这些青紫的瘀痕却不肯轻易褪掉。
“你在干什麽?”
君文?!
若情一惊,勺子落入浴桶里,他转身看见君文就站在他身後,油灯昏黄的微光,把他身上的痕迹映照得一清二楚。他这几天一直不敢在君文面前脱衣服,就是怕他看到这副凄惨模样的自己。
他直愣愣看著君文,完全不知所措,眼泪不受控制地一颗颗滑下。
其实他在昏迷的期间,都是君文给他上的药,那些受辱的痕迹君文早就看过了。只不过现在看来,更让人心中刺痛。
捡起一旁的衣服,往愣怔的若情身上一裹,君文一把抱起他,回床上扔下。
若情坐在床上,用衣服遮住胸部和下体,不知该怎麽办。
点亮床头的几盏油灯,君文突然一声不吭开始动手扯落若情的衣物。
作家的话:
话说我的专栏怎麽会变得这麽丑?
难道是惩罚我太久没更咩?
哑妻十七(高H)1/3章
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惊恐之下,急忙往後一退,伏趴在床上。若情捉牢衣服,怎麽也不肯让底下瘀痕斑驳的身体暴露在夫君面前。却不想到,他这个姿势,让自己光裸柔滑的後背以及雪白圆润的tun部,毫无遮掩地呈现於男人眼下。
君文轻笑,挑开散落在若情後背的乌丝,节骨分明的手掌带著成熟男人的温度和力量,贴上若情的背,似调情又似爱怜地抚摸,顺著他的脊椎慢慢滑到股缝──那里是若情的敏感带。
在尾椎与股缝的入口处,君文轻轻一按……
啊!若情整个儿一颤,深埋在被褥里的脸也不由自主地仰起。
他呼吸开始急促,思绪有点紊乱,也渐渐忘记了伤心。
君文的身体缓慢而不容违抗地压上他的,宽广的胸膛紧贴在他微凉的後背上,完完全全将他护在自己怀里。手指在他尾椎上轻慢地打著圈。
好……好痒!
若情想笑,身子又禁不住微颤,他坚持把头埋入被褥里,心情似乎有些微妙,他并不想让君文发现他的身体这般敏感,经不起他细微的逗弄──因为那样……很丢脸。
君文的手指打了一会儿圈圈,直接抚上了他的tun,带著色情的揉弄。
小腹一热,若情有点心慌,君文的意图很明显,他虽然不讨厌,但林逸那晚的侵犯在他心中投下了沈重的Yin影,他心有余悸──君文……别在这时候,求求你,我……
若情撑起半身,转头去看君文,眼中噙著薄泪,楚楚可怜的模样就像个无助的孩子。
君文含笑的目光从他白皙柔美的身子上收回,对他俏皮一笑,低头在他唇上偷了个香。见他撑起身子──正好!君文的手臂悄悄从他腰侧与床铺间的空隙潜入,勾住他的腰,温热的手掌贴合他雪白平坦的小腹,把他稍微挪向自己一点。
火热的男性气息包围著若情,他有点懵了,仿佛被蛊惑了──男孩子真是奇怪,一年多以前他刚嫁过来的时候,君文身上还没完全脱去少年的青涩,虽然他拼命装得稳重成熟,若情也时常觉得自己像他大哥,很多时候需要从旁提点他。即使後来身为人父,在自己面前,他依然是个直率开朗的大男孩,想到什麽说什麽。可是此刻……这个男人,他学会了迂回曲折,把真正心思深深隐藏起来,学会不动声色,与人交谈相处时也隐隐透著一股威严的压迫力,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运筹帷幄,他主导著一切,完全没有他人置喙的余地。
“别怕我……”君文在他耳边轻道,气息和薄唇一起掠过他的耳郭,成功让这人儿再一次瑟缩颤栗。他吻他的耳垂,吻他耳垂下那片白嫩细腻的颈项肌肤,他喜悦地看这人儿微微眯著眼,一边发抖一边沈醉,无法抵抗地雌伏在他身下,温婉柔顺地迎合。
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