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我本来想联系一下你,问问你的意见的,可你没接我的电话,事发突然,我只能自作主张的把他先关了起来。抱歉。”
听完苏浅殇的解释,陌南秧冷静了下来:该死的。她光想着怎样才能让林语珊和秦暮羽离开北京,却没考虑到。秦暮羽到布鲁塞尔后,秦泽西肯定会利用他搅起事端!
倒是害惨了人苏医生,刚收拾完一个秦泽西,掉过头来又得马不停蹄的去收拾秦暮羽。更要命的是,还两头不讨好!
“你道什么歉,该道歉的是我。”想到苏浅殇可能会面临的困境。陌南秧心里一阵的自责:“不好意思,前两天我一个朋友出了点儿状况。我这焦头烂额的,就没顾上接你电话……让你一个人去对付那两个惹事Jing……真是难为你了。”
“没什么。”苏浅殇的语气依旧很薄凉,你很难从她说话的语气揣摩她此刻的心情:“这些都是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给你打电话,主要是想问问你,秦暮羽该怎么处理。”
闻言,陌南秧柳梢儿一般细长的眉不由的向下压了压,沉思片刻后,她低声回答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随后我会派人过去做他的工作的,你就暂时把他关在地下室吧……派人看好他,别让他逃出去给倪大小姐通风报信。”
“我知道了。”苏浅殇点点头,回答的声音很轻很好听。
几秒钟的沉默后,陌南秧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突然开口问道:“对了,秦泽西的腿治的怎么样了?”
“药物和仪器都已经买好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开始治疗。”苏浅殇如实汇到道。
“是吗?”陌南秧紧皱着的眉终于舒展开了,说话的语气也染上了显而易见的笑:“太好了!那小哥哥可就拜托你了,苏医生。”
“我会尽力的。”苏医生的回答依旧客观而清冷,带着医生惯有的理性。
正说着,车上的文這希他们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摇下了车窗唤了陌南秧两句,陌南秧怕再聊下去他们会直接把车开过来,于是便草草挂断了电话,转身回到了车上。
“谁的电话啊?”陌南秧上车后,秦慕泽随口问了她一句:“在车上接不行吗?还跑那么远。”
“这叫隐私懂不懂?”陌南秧虎视眈眈的瞪了秦慕泽一眼,理直气壮的表示:“私人电话,就得私人接听!”
“还私人电话?”秦慕泽不轻不重的拍了下陌南秧的小脑袋,饶有兴趣的开玩笑道:“怎么个私人法儿啊?是不是背着我搞什么小动作呢?”
“谁搞小动作了?”陌南秧抬高了音调,愤愤不平的指责秦慕泽道:“我不就是接了个电话吗?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呢?还背着你搞小动作……秦先生,你的思想很污浊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你知不知道?”
秦慕泽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没想到陌南秧还来劲了,又是思想污浊,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听得秦慕泽又好气又好笑。
“好好好好好。”陌南秧如今变得伶牙俐齿,饶是秦慕泽,也说不过她,无奈之下,秦慕泽只能举手投降:“我思想污浊,我小人,我错了,我不该用我狭隘的心胸,去揣摩老婆大人您宽广能乘万里船的胸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闹,也引得开车的文這希连连发笑。
“话也不能这么说。”浅笑过后,文這希这个“娘家人”,很自然的便开始帮他家“姑爷”说话:“人家秦慕泽也是关心你,所以才问你跟谁打电话,要是不关心你,管你跟谁打电话呢!你怎么能说人思想污浊呢?”
文這希对秦慕泽的印象还算不错,这些年他一直在德国,对国内的事儿很少听闻,加上陌南秧曾三令五申,不让陆明翰跟文這希讲太多不相干的事,免得文這希担忧,所以两年前秦慕泽利用陌南秧摧毁秦暮寒的事儿,文這希只知道个大概,并不知道其中的细节。
所以在他看来,亲手将秦暮寒送进监狱的秦慕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相当于替他帮他的初恋陌南柯报了仇,因此,文這希在内心深处甚至有些感谢秦慕泽。
这次他冒着得罪谢三爷的危险,帮秦慕泽保下了裴御,很大程度上,就是源于对秦慕泽的这份儿感谢。
——要知道,他很多工厂的原料都是从谢家买的,得罪谢三爷,相当于自断财路。
“哥哥,你怎么帮着他不帮我啊!”见文這希居然开始帮秦慕泽了,陌南秧不高兴了,粉嫩的小嘴儿油壶一般的撅的老高,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写满了委屈:“我才是你妹妹,有你这样的吗?”
“我这叫‘帮理不帮亲’!”文這希笑着,反手转了下方向盘,把车开到了一家相当高档的餐馆门口。
“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陌南秧气鼓鼓的数落文這希道。
闻言,文這希不由的笑了,他一边儿解安全带,一边儿打趣陌南秧道:“小丫头你这嘴巴最近怎么变得这么厉害?我都说不过你了。”
“那是因为你不讲理!”陌南秧把小脑袋往上一样,小表情要多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