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鲜花插好,谢长安坐在花瓶旁看书,闻着淡淡的花香,觉得有种岁月静好的满足。
过了约莫二十多分钟,厨房里传来浓郁的香味,那种岁月静好中多了份红尘俗世的味道,显得更美好了。
谢长安心中对于领证结婚,从此离家嫁给章不见的恐惧感,一下子就没了。
嫁给章不见之后,她的日子应该也是这样的吧。
回娘家住一阵,由章不见来接回去,回去之后她插花、看书或是做翻译,而他在厨房做饭。
心里那股子对未来不确定的恐慌没有了之后,谢长安的心情重新飞扬了起来。
吃完喷香的晚饭,又洗漱完毕,在章不见抱住她时,她来了兴趣,热情地回应他。
夫妻俩都是老司机,当年在情|事方面就十分投契,眼下隔了一辈子又能重聚,感情更深一层,行起这事来自然更是加投契了。
开动之后,章不见把谢长安放在床沿上,自己站在床下,开始上演爱情动作片。
两人你来我往、你进我进,好似两军交战时战鼓擂擂,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章不见上辈子10年,这辈子差不多15年,加在一起25年,想得眼睛都绿了,又是自己失而复得的心爱之人,因此开荤之后,确认人在安全期,做起来毫无顾忌。
而谢长安呢,她虽然青春年少,从上辈子到这辈子,也不过15年,但早些年一个老司机的心配了小姑娘的身体,心理就算有点想法也是有心无力的,眼下终于长大又能名正言顺,自然也不会忸怩。
猛烈地进攻了一会儿,章不见又忍不住低下头,或是亲向她的小嘴吃她嘴里的甘甜,或是吃她两颗红樱桃,整个场面香|艳无端。
接连来了两次,谢长安累得狠了,章不见知道她第二天要上课,也不再索取,彼此连澡也不洗,甚至没有清洁,就相拥着要睡去。
迷迷糊糊中谢长安想起一件事,忍不住道,“咱们最近好像一直是面对面的,你不是最喜欢换各种姿势吗?”
章不见抱紧她,没有回答。
谢长安以为他快要睡着了,再想这又不是什么要紧事,打算天亮了再问,便闭上眼睛准备睡过去。
朦朦胧胧中,听他在自己耳边低声道,“我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这样的你了,我想好好看看你……”
谢长安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心里又是软,又是酸,半晌低声道,“难道你和别人在一起过,记着的是别人了,所以要看着我?”
“啪——”章不见在她翘|tun上拍了一记,这才道,“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哪里还有什么别人?”
谢长安用力推他,把他推得仰躺在床上之后,翻身压在他身上,杏眼亮晶晶地看向他,“当真没有?”
章不见牵着她的右手,先是在他的心脏处摸了摸,让她感受到自己心脏有力的跳动,声音沙哑地道,“这里只记着你,怎么会有别人?”
说到这里,就着昏黄的灯光见了她的笑靥,又拉着她的手,笑得叫人脸红,意有所指地说道,“就连那里,也只认你。”
谢长安先是有些迷茫,反应过来之后知道他是说那里,脸上有些发烧,但心情无疑是很好的,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起上辈子某些时候的彷徨无疑,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那时候,他虽然话不多,也未曾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是对她是很好的,在生活的很多细节上,都用行动表现出来,所以她心里明白,他是爱她的。
只是有个姜韶华,她有像自己但是无暇的容颜,有自己难以企及的家世,有蒋家做后盾,对章不见的事业有很大的帮助……所以她不自信,有时忍不住怀疑。
临死前,怀疑升到了最高峰,让她把过去感受到的全盘否认了。
第二天谢长安没能起床上学,她饥肠辘辘地睁开眼时,发现章不见已经不在身边了,虽然看到四周仍然是一片漆黑,但还是觉得肯定很晚了,连忙去摸索床头柜上的腕表。
就在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章不见温柔地声音低低地响起,“长安?”
“嗯……”谢长安也懒得开床头灯了,忙哑着声音问,“几点了?”
章不见知道她醒过来了,便开了亮度并不高的灯,大步走进来,“快十二点了,我让萍姐帮你请假了,不用担心上学的事。”
说着走到床边了,坐在床沿摸着她的头发,“我煮了燕窝,还有粥,起来吃一些吧,别饿坏了。”
谢长安懒洋洋地冲他伸出双手,笑着跟他撒娇,“你扶我起来,我没有力气了。”
章不见伸手将她抱起来,抱进怀里,“一大早就勾|引我,要不是你还饿着,我马上就办了你。”
“我才没有。”谢长安说着,推开章不见,“我先去冲个澡,冲了再去出东西。”
“不行,先吃几口垫了肚子再去冲澡。”章不见说着,起身出去端吃的了。
这一天谢长安就没有去上学,第二天才重新回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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