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谢长安看着眼前一众年轻人眼中的向往,便拣了些说起来。
不远处坐着几个年纪有些大的人,一边听一边笑,有的低声道,“听起来港台比我们这里发达很多,而国外肯定更发达,难怪那么多人向往出去的。”
“这些都是小年轻,什么都觉得别人的好……”也有人不以为然。
谢长安又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之后两天都在片场拍戏,拍完了就转去拍外景。
此时是寒冬腊月,外景地大雪纷飞,到处一片雪白。
谢长安一下车就裹紧了大衣,进了屋之后就喝萍姐和另外一个助理带来的姜汤。
剧组里有年轻小姑娘和小伙子爱美,也没料到外景地这么冷,带的衣服不多,一下车就直打喷嚏,眼看着就要感冒了。
谢长安让萍姐把剩下的姜汤分出去先撑着,又让另一个小助理去叫当地的老乡帮忙煮姜汤。
由于实在太冷,整个剧组的人都希望赶紧拍完戏回家,因此打起十二分Jing神拍摄,让拍摄进度提前许多,一个多月后就杀青了。
杀青之后,谢长安急匆匆地坐车到最近的机场,然后买机票直飞京城参加期末考。
在这个剧组拍戏没什么事发生,就是有一群对港台充满憧憬和向往的小年轻。
谢长安没有对这些年轻男女进行任何指责,因为她知道,这是经济落后地区人民对经济发达地区的向往,像她上辈子,不也是对港台都充满向往么。
在京城考完试,谢长安就和谢平安南下回胭脂城。
胭脂城有家里的字画古玩等,谢昀不放心,所以决定合家在这里过年,也当是看守家里的东西了。
章不见和往年一样,没有回港岛过年,而是留下来和谢家过年。
过了年之后,谢长安马不停蹄南下,进入港岛导演李导的剧组。
在进组前,不少港岛文坛的大佬给她打电话,说这次参演的某某某是他们的熟人或者后辈或者亲戚,让她担待点,别欺负人。
谢长安一一答应,之后就给谢昀打电话,告知自己接到的电话内容,又问谢昀,“爸爸,你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这个剧组有港岛人、台湾人和大陆人,其中大陆人比较少,估计是拍你到时偏着大陆人冲港台的人发脾气。”谢昀分析。
谢长安愕然,“那如果港台人欺负大陆人,我也不能说话了吗?”
“不着痕迹地说几句没什么。”谢昀说完又道,“毕竟都是文明人,就算说也是口头说几句,大家忍着气就是了。”
谢长安默然,叹了口气就答应了。
她受港岛文坛大佬的照拂,也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的。
参加开机仪式那天,她按照时间准时到达。
李导还没来,剧组里大家都在说笑。
其中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Cao着一口台湾腔嗲嗲地说道,“真的,我当时吓坏了。他们宾馆叫起床,就是那个morning call,叫做□□,我当时就,那个,哎呀,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大陆那边是很搞笑。我还听说很多地方很穷,有的人穷得家里只有两件衣服,一件男的,一件女的,这件男士的衣服给全家的男士一起穿,女士的衣服就给所有的女人穿……哎呀,你们没有去过你们根本想象不出他们到底有多穷。”
谢长安走近,看到三个一脸窘迫和愤怒的人站在一起,有些手足无措。
三人显然也看见她了,眼睛一亮,就想要迎上来。
谢长安冲他们点了点头,就抿了抿唇,穿过他们三个,走向正在说笑的一群男女,笑道,“说什么呢?说得这么开心。”
“长安姐……”那群人看到谢长安,马上住了话题,含笑打招呼。
谢长安笑了笑,“不用跟我客气,该说什么继续说,不要因为我没了谈兴。”说到这里一顿,眉头微微皱起来,“我刚才好像听到说,大陆那边很穷,只有两套衣服之类的?”
“我们是说超级穷的人家啦……上次有认识的人去了一个小山村拍戏,就听说了这么一回事。”一个穿着T恤衫的年轻男子笑着说道。
谢长安点了点头,“这种事倒也不少见,再往古代一些,很多人家都是这情况的。就是港岛和台湾,在贫穷的年代,也少不了这样的人。唉,我之前还寻思着要不要做慈善,给大陆偏远山区捐款呢,现在看来,倒是很有需要。”
这群人听谢长安说“这种事倒也不少见”,以为她是附和自己,马上想到自己家里的亲戚/长辈曾跟自己说过,已经托谢长安照顾他们一二的了,就认为谢长安肯定听了家里亲戚/长辈的话,心里十分高兴。
哪知谢长安话锋一转,就提到港台以前也有穷人这么落魄,分明就不是附和他们的。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提做慈善了!
大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搭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那T恤衫男子有些不自然地开口,“是啊,贫困山区的确需要慈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