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沿着他并不算很宽广的肩膀将衣服褪去,露出白皙透着微微金色的胸膛,微凉的手心轻轻覆了上去,只稍一用力,又把他推在床上,明理伏在他身上,娇唇贴在耳边,灵活的双脚轻轻蹬掉了明远的长靴,声音清脆:“阿远,别怕。”
她凌乱半退的裙下,一双修长圆润的白腿慢慢缠上身下那双,她慢慢的厮磨着,直到少年郎长叹一声,那嗓音极舒服,听了不得不让人脸红,明理停下腿上的动作,支起上半身,打量着身下人的美好五官,明远抬手揽住明理的细腰,手心火热,隔着薄布烫着明理冰润的肌肤,他轻轻揉着那腰间软腻,呼吸渐重,腹中渐热,明理松开手臂,整个人贴了上去,丰满的唇终于触到了那火热略微干燥的薄唇。
他们相拥着吻了许久,待终于结束,明理缓缓抬起头,眼中氤氲着迷离的雾气。明远再也无法自持,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便相携着手去巫山相会去了。
他跪在她腿间,身上已是黏腻腻的一层汗,却怎么也进不去,他又着急又丧气,明理撑起身子,发丝凌乱的垂在脸旁,她朝前半斜着身体,柔夷握住他那里,柔声道:“为师来。”
嗓音酥媚无比,化了一身。
前路无比坎坷,待终于闯进那圣洁之地,明理吃痛,指尖紧紧地掐住明远的肩rou,他见此,便不敢再动,俯首轻轻蹭着她的颈窝,待那里慢慢变得更加贴合,才又缓缓动起来。
醉人的春风吹得满室糜烂,明月皎洁,红烛滴泪,床帐吱呀,人儿轻yin。
两人初尝□□,折腾了整夜。
第二日,太阳高照,明理先醒了过来,她裸着身子窝在明远的怀里,轻挑手指攀上他的肩头,脸上尽是蜜般的甜笑,她扭头看向床帐外面,厚重的红幔遮着日光,屋子里满是旖旎的明暗有致的春色。
明远听到那笑声,慢慢睁开眼来,正对上那双看着他的眼眸,他紧了紧怀里的人,喊了声娘子,两人便都吃吃的笑起来,他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你再躺会儿,我先去烧水来,一会儿子洗个澡。”明理听了,点头应好。
明远便舍不得的地爬下床,裹了一件长袍,跑着去厨房添柴烧水去了。明理便歪在被窝里,身上实在倦累,片刻便又睡着了。
良久,听得幕屏后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睡觉本就浅,便立马醒了过来,睁着眼有些呆滞,只等明远过来抱她。
果然,那边消停了以后,明远颠颠地走了进来,探头看着她,见她已经醒了,便乐这道:“娘子,来洗个澡吧。”说着将床帐挂好,明理伸着手臂让他抱,他得令似的如珍宝般将她横着抱起来,慢慢走了过去。
先是一阵水珠乱溅,没多久便传来莺声轻啼,两人又是一番云雨,良久,才又云开雾散。
两人相对着倚在桶边,有的没的聊着些什么,一直到以明理饿的肚子呱呱叫为信号,才忙得更衣。
院内春色好,人儿把酒酿来捣。
喊一声,娘子生的如此俏,品行贤淑人人道。
相公妙,天公作美月老造,从此只把鸳鸯笑。&&&&&&&&&&&&&&&&&&&&&&&&&&
作者有话要说: 发糖更新啦,呜呜、、重新编辑了文字。。。
☆、番外二、恩爱夫妻
快谷雨的时候,他们总算买下了城郊的一块土地,又从邻里街坊那儿得来一些果蔬的种子幼苗之类,便开始好好规划这一亩三分地了。
幸得这时节雨水充足,秧苗长的十分健壮,很快就爬满了藤架。
这日又下起雨来,因着连续几日Yin雨绵绵,明理的旧伤又有些疼起来,她倚在窗前的美人榻上,望着窗外顺着屋檐流下的雨帘发呆,远处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声,她静坐了会儿,便觉得有些无聊,恰巧一阵寒风迎面吹来,她冷不防冻得打个哆嗦,肩窝处更加疼了,她一时间有些愠怒,从塌上站起来把窗子的一下合上,似乎察觉出动作的鲁莽,自嘲地摇着头叹口气,便又转身整了整塌上的软垫,重新躺了下来,又拉了拉身上的夹被,拿起旁边案几上的韩文公文选来细细的品读。
谁成想,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倦意也跟着涌来,她便搂着书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手上痒痒的,好像是什么东西在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她抽回手那东西却追着她,甚至在她胸前踩来踩去,她一下子睁开眼,正要发作,却见一只洁白如雪的小兔子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内心立马软了下来,她伸出两只手将兔子捧在手里慢慢坐起身,凑在眼前仔细看了又看,似乎是刚满月的小家伙,也不怕人,真是可爱。
正在逗玩,明远正走了过来,见她醒来,笑道:“回来的时候正遇见有人挑着一笼兔子卖,这小东西又好养活,闷得时候又可以逗着玩玩,便买了一双回来。”
明理听了,抚着那双小耳朵,边道:“正是呢。”说罢,便让明远带她去看另一只。
两人出了正屋,果见那檐下廊子的角里置了一只大笼子,里面用稻草铺了小窝儿,早有一只小兔子正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