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双眼,咬紧牙齿便使劲儿往朱载言胸口扎去。但见躺着的那人一个手快,便制住了明理的手,随即睁开眼来,满眼的失望全被明理看了去。
“为何要杀我?”朱载言逼近压着声音问。
明理反应也十分迅速,她知道此刻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也不答复。伸出左手便要打在他脖颈上,两人便抓紧对方的右手在床间打斗起来,她万万没想到,这朱载言功夫竟然这般厉害,险些被占了上风。
帷帐窄小的空间倒是给明理了七分优势,她翻身跨坐在朱载言身上,将刀尖抵在他颈上,低声答:“诛杀鬼王,天经地义。”
朱载言突然明白了这一切,他舒展开眉头,道:“从方才我见你,就猜到了,你一定是要来杀我的罢。”
明理不解,示意他继续说。
“寻常女儿家,哪有下了聘,还在外面和别的男子游荡呢?”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其实是明小娘子吧,这城里就这么大,俊俏的小娘子稍作打听,还能不知道个底细?”
明理仿佛被揭了老底,一时间有些羞愧,只得又压低了剑头,隐约间可以看到朱载言脖颈上的血管。
“你当真要杀我吗?”朱载言突然有些慌张起来。
“告诉我,那些女子都被你怎么处置了?”明理盯着他,生怕他搞什么乱点子。
“他们都好好的活着,只是不在府上。”
“那在哪儿?”
“我带你去。”
两人的对话十分简短明确,一个想要探究到底然后杀之,一个想尽方法存活。
明理思考了一瞬,解开身下那人的腰带,将他双手捆了起来,便跳到床下,对着床上那人挑了下巴,示意他赶紧下来。
已经确定今晚是无论如何都不得休息了,朱载言开始后悔喝下太多酒了,只得轻轻叹气,从床上慢慢的挪了下来。只这一会儿,明理已经穿回了那长袍。
朱载言盯着她发呆,微弱的红烛,映着她姣好的面容。心想如若真的是自己的娘子该有多好。
“请吧,载言。”仿佛戏谑,明理挑起嘴角,空着的那只手指向门口。
“这,娘子总得给夫君批件外衫吧。”朱载言难为情。
“不用,待会儿我们还要回来睡觉,我只是过于想念我的娘亲,所以夫君你陪我去院里走走。”明理押着他往前走,路过那挂衣架时,随手取了朱载言的佩剑。
果然,出了门,守夜的丫鬟便询问起来。
明理不动声色的挽住朱载言的手臂,略作娇羞,却使劲拧了下那人的手臂。朱载言吃痛,斜过脸看那丫鬟,“我陪夫人随便走走,不必跟着。”
这便继续往前走了,好在之前就摸清了这府邸的规划,引着绕过小庭院,过了这后院的小厨房,到了存放粮食的仓库。
进了那仓库,明理慌忙关上门,朱载言站着不动,又料定此女定不会杀自己,便也落得个清闲,不如就当欣赏美人劳作吧。
但见明理垫了长凳,使劲儿去拉那扇窗框,果然是做过功课的,他才不信一个小女子能这么轻易的撬开他家的窗户,想到这里,便有些生气,酒也醒了一半。
那得意的小女子拿着剑过来,“走,从这儿钻出去。”
“什么?你让我钻过去?这给人知道了,我多没面子。”
“你是要命还是要面子?”
那剑立马又逼近了几分,朱载言眼见着自己的佩剑被别人拿在手里还要挟着自己,又多看了几眼那人认真的神情,竟大笑起来。
“不许笑!”明理呵斥,示意他快点。
他只得忿忿的爬上去,拼命把自己塞进那框里。
跳下以后才发现这边竟然还有人接应,果然是Yin谋,朱载言还想要夸奖一番明理,但看到从车里钻出来的那男子,便又冷酷起来。
明理跟着跳了下来,面对云卿的疑惑,只说了句回头再细说,便押着朱载言上车去了。
云卿也不再多问,便听着朱载言的指示,驾着马车,朝城外快速奔去。
守城的早已没了规矩,被塞了一袋碎银,便再不询问,只是开门放行去了。
沿着道路一直往南边走,走了半晌还是没见静修庵的一个墙角,明理放下窗帘子,紧挨着朱载言问:“你可不要耍什么花招,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朱载言见小娘子主动凑了过来,乐得不行,连连摇头:“这庵自然建的略远些,我哪里敢耍什么花招。”
复又行了两三里地,终于看见一丛绿林里藏着道粉色的墙头。
云卿赶着马,又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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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
待到那门前,一片寂静,朱载言立在前面,仰头道:“你们跟我进去,便都知晓了。”说罢,抬手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