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开始给白起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其实凶手的手法相当的拙劣,他进到房间以后,趁死者不注意,用笔记本电脑将死者打晕,然后对昏迷的死者灌了酒,当然他并没有把九瓶酒都灌下去,多的倒掉就好了,毕竟只是要制造出死者意外坠楼的假象……”
原本站在门外的王警官,在听到沈微澜说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时,便好奇的凑了过来,听到这里的时候,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是想要制造意外坠楼的假象的话,就算不灌酒也可以啊,为什么要多此一举?”
“因为他需要用到酒瓶。”沈微澜回答,说着还伸手指了指地上的酒瓶。
“这些酒瓶能干嘛?”王警官继续问。
“酒瓶能当作滑轮使用啊!”
沈微澜说着,朝王警官招了招手,然后示意他靠着阳台坐下,王警官偷瞄了白起一眼,见白起朝着阳台偏了偏头,示意他照做,王警官这才尴尬的抬起手挠了挠头,傻笑着坐了下来。
沈微澜从地上捡起其中七个酒瓶,一一打横垫在王警官的背后,然后让白起找了一根大概6米长的绳子来,将绳子从王警官的胸前绕到背后,绳子便卡在了他的腋下,然后沈微澜再将从王警官腋下穿过的绳子合到一起,拿起地上的最后一个酒瓶,,将绳子在上面绕了一圈以后,将酒瓶放在了阳台上,绳子则从阳台扔了下去,垂落到了下一层的阳台外。
“之后他只要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拉动绳子,便可以将死者从楼上拉下来了,死者从楼上坠落后,只要松开其中一只手的绳子,尸体就会从绳子上滑落,而放在阳台上缠绕这绳子的这个酒瓶也会跟着掉下去,之后只要将绳子回收回来,如此,即使凶手不在死者的房间,也能让死者从楼上掉下去。”
王警官听完沈微澜的分析和实验,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接着问道:“那绳子要怎么处理呢?”
“绳子没办法处理。”这次不等沈微澜说话,白起的声音便抢先了一步,只见白起皱着眉头一边思考着一边说道:“死者坠落以后马上就引起了sao乱,这么长的绳子扔在什么地方都很显眼,所以绳子还在凶手……也就是周福盛的身上。”
&&王警官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但是,酒店安排房间是随机安排的吧,要是周福盛没有住在死者的正下面这间房,那么一切都行不通了吧。”
“所以才会说这是个拙劣的手法,这并不是蓄谋已久的谋杀,而是临时起意的作案,因为这是他到了酒店以后发现自己的房间就在死者房间的正下方时才突然想到的,所以他从审讯室出来的时候都掩饰不住自己的紧张。”沈微澜继续解释道。
王警官听完,愣了好久,突然傻傻的鼓起了掌,嘴里还念叨着“佩服佩服”,白起抬起手拍了拍王警官的肩膀,王警官一回头,对上白起似笑非笑的脸,吓得又是一哆嗦。
“王警官,能麻烦你去周福盛的房间搜查一下吗?”
“马上去!马上去!”
说罢,王警官便转身飞快的跑远了,沈微澜看着王警官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感觉这王警官今天特别的怕你啊?”
“谁知道呢?”虽然这么说着,白起的嘴角却微微的翘了起来,连说话的语调也变得轻快了些:“大概是昨天背地里说我坏话刚好被我撞了个正着吧。”
沈微澜瞥了一眼白起嘴角的笑意,淡淡的说道:“白警官真是恶趣味……”
“咳……”听了沈微澜的话,白起轻咳了一声正了正色,转移话题道:“刚才就想问你了,怎么就你一个人了,方教授呢?”
经过白起这么一提,沈微澜才回过神来“啊”了一声,想起了被她遗忘的方觉,连忙掏出手机,给方觉打了个电话。方觉听说她在勘察现场倒是一点也不惊讶,只说自己在楼下等她。
沈微澜见方觉表现的如此的轻描淡写,仔细想想方教授在研讨会大厅的时候压根就没把车钥匙拿出来过,说什么车钥匙落在大厅了,她居然傻傻的相信了这么拙劣的说辞,方教授大概是一早就发现这起事件不是意外了吧……
挂了电话的沈微澜突然觉得有些泄气,将电话收起来忍不住向白起抱怨了一句:“方教授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似的,有时候还真是让人有挫败感……”
……
至于这个案子的后续就如沈微澜推理的那样,警察在周福盛装电脑的双肩包里找到了绳子,绳子上还能嗅到淡淡的酒味,周福盛见事情败露,便对自己杀害杨重的事情供认不讳,因为杨重抢走了他的女友,还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借着两人间上下级的关系,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的策划案中挑刺,而周福盛的怨恨日益加深,终于在今天爆发了……
酒店门口,白起向沈微澜和方觉打了个招呼,将周福盛压上警车,沈微澜目送这一队警察浩浩荡荡的离开,这才转过头来有些不满的对方觉说道。
“方教授,车钥匙找到了吗?”在说到车钥匙几个字的时候,甚至有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