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他过着东躲西藏,偷鸡摸狗的日子是何等的苦,“我看你比我小两三岁罢了,也算是个大人了,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既是无处可去,那便先暂时居住在这里。回头我在府内给你找一份差事,你先安顿下来。”
孟子见秦萝这么说,便连连感激,“多谢秦姐。”
“嘴倒是挺甜的。”秦萝笑了笑。
那日,孟言庭邀约苏玉锦,苏玉锦去了孟言庭的王府,归来时,孟言庭借机说是送送她,顺道走一走散散心。这几日那些攀附的大臣几乎将他的门槛都给踏破了,一时间他也是被弄得有些疲惫不堪。
苏玉锦没有拒绝他相送,但是也没有说让他相送无妨。二人走在街上,谁都不言语。孟言庭道:“今日同苏小姐说的话,还望苏小姐务必仔细着考虑再回复我。”
苏玉锦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秦姝怡跑出秦府后,不愿回家,奈何脸火辣辣的红肿着,又不好顶着这一张惨兮兮的脸道出招摇。只好寻了一处安静的地儿,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她瞧见苏玉锦和孟言庭走了过来,便站起身来。
孟言庭看到秦姝怡道:“若是苏小姐愿意合作,眼前人便是个好的机会,莫要错过了。”言罢,孟言庭便不再相送,转身折回了。
留下苏玉锦站在原地,今日高兴,本以为遇见了知心的人,高兴的小酌了几杯,一时忘了言辞,说漏了嘴,透露出了她对薛子楚的一颗炽热的心。
却不知,孟言庭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他告诉苏玉锦一个另她想起来就会恐慌的事情,目前皇上虽有立太子,但非议甚多。众多人都看好的是五皇子孟言庭,他的支持者甚多,其中就包括她的父亲。
苏玉锦一直不知孟言庭,但是孟言庭却对她了如指掌。今日孟言庭说,如果她能帮其寻到传国玉玺,他便会如苏玉锦所愿,助她成为薛子楚的妻子。苏玉锦便知道,这是犯上作乱,谋逆的事情。如果她踏入进去,便无法再抽身事外但对她而言,这又是一个机会。如此,当秦萝以藏匿传国玉玺被处死,她便能顺理成章的成为子楚的妻子,那时,薛子楚便只会爱她一个人。
在外人看来,她有尊贵的身份,有横溢的才华,有不凡的美貌,为何偏偏要一心系在薛子楚身上。可是对她而言,没有人能够理解她对薛子楚的那颗心,爱到了骨子里,痛彻到心扉里。
秦姝怡走了过来,道:“苏小姐。”
“天色已晚,作何一个人在这外头,多不安全。”苏玉锦看了看秦姝怡,道:“你这脸上是怎么了?”
秦姝怡闻言苏玉锦问起,有些沮丧,眉头一锁,秋波一闪,好不令人疼惜,“母亲气我没有本事,才打了我。可我没有秦萝那样的好福气,生来便有着被人瞩目的殊荣。我不同,什么都要我努力挣来,我不挣,就什么也不是。”
见秦姝怡这等叙述伤心事,苏玉锦拍了拍秦姝怡的肩膀,“你若是不嫌弃,我们就做好姐妹。”
无疑苏玉锦这话正中了秦姝怡的意,寻常没有什么好的朋友,一开始便结交上如此有地位的苏家大小姐,别提心中有多喜。
苏玉锦拉着她说:“你跟我来,这样明日脸若是留了指印,需好久下不去。那可就把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给毁了。”
秦萝这次回来,提前在薛家打了招呼,长孙卫衡特地批准了秦萝可以小住几日再回去。少不得会与秦姝怡打照面,这日秦萝正在园子中,秦姝怡见秦萝正与一位身着府内下人衣服的小厮打打闹闹,便走了过去。距离秦萝不远站住了脚,“你可是一个有夫之人,若是叫旁人见了你这般轻薄,毁了你的名声倒没什么,别连累我们秦府和你一起丢了脸面。”
一年未见,倒是长了性子。这话儿对着秦萝说的这样难听,秦萝道:“呦?真把自己不当外人了。若不是多看了两眼,还以为这没人呢。”秦萝素来对付秦姝怡都有一套,秦姝怡越想表现的让大家都注意到她,秦萝偏是装作她是空气一般无视,回回都把她气的不轻。
秦姝怡这回虽然生气,但是并没有大吵大闹,而是看了看秦萝,又看了看一旁站着不说话的蚱蜢,转身哼了一声走掉了。
看着她走远,蚱蜢屁颠屁颠的跑到秦萝的身边,把头往秦萝的肩膀上一放,“你们是什么关系啊,她说那样的话气你,看样子你们关系很不好。”
“离我远点,小心我揍你昂。”秦萝白了一眼蚱蜢,他吓得退了几步,方才是蚱蜢缠着秦萝要秦萝陪着他,这才有了拉拉扯扯的一幕,其实并没什么。
“你的伤已经好了,我爹也同意把你留在府上,日后你就小心点,离她远点。府中做事积极点,也避着她点,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方才瞧见你与我走的近,定是会拿你撒气的。”秦萝边走边说。
蚱蜢在她身后跟着,听到秦萝这么叮嘱着,脸上嬉皮笑脸道:“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秦萝上去就要踢他一脚,却被他灵活的躲开了。原是他摸着了秦萝的套路,谁想,秦萝是个偏执的女子,没踢着不善罢甘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