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冲着我来,别指东骂西,巧虞又何苦招惹了你?”
小柳站起身来,“您是我们的主子,我们坐下人的怎敢骂你。公子认她是少夫人,我们可不认。老爷夫人不认她是薛家的儿媳,这薛家的主母日后是谁,还不知呢。公子此时下定论,为时尚早了。”小柳自顾自的说完,转身便走来。
巧虞左右为难,看着薛子楚道:“都怪我平日里没有好生管管他们,说起话来,没大没小了。小柳她就是这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公子您是知道的,切勿气恼,气坏了身子。”
“你是否也认为秦萝她做不得我们薛家主母?”薛子楚倒也不是气小柳朝自己发脾气,只是气她说秦萝是个外人。秦萝是他名门正娶的妻子,又怎能是外人。薛家上下都不当她是个主子,他薛子楚即便还没有当家作主,也算得上半个主子,秦萝既是他的妻子,这些下人不尊重秦萝,也就是不尊重他。
巧虞没有回答薛子楚的问题,她欠了欠身,“公子早些休息吧,我去看看小柳,劝劝她。”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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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洗漱完上了床榻,看了看一旁的薛庚年,似是太累了,一早便躺在床榻上合起眼来。长孙卫衡今日见苏玉锦一事,一直想和薛庚年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如若不说,这漫漫长夜,也是睡不着的。
明日,薛庚年又要去军营。他不是上朝,便是在军营,白日里也难以碰着面。思索再三,长孙卫衡对背对着自己的薛庚年道:“老爷,我今日去寺庙上香,见到了玉锦那孩子。瘦的都快脱了模样了,看着真叫人心疼。”
薛庚年虽是合着眼,但并未睡着,听到长孙卫衡说苏玉锦,便道:“见她做什么?”想起当时找人推算了苏玉锦和薛子楚的八字,二人八字相合,若是苏玉锦愿意嫁给儿子,便能救儿子一命。他们不仅见死不救,还毁了婚约。
因苏家悔婚,耽误了救儿子的最佳日期。儿子昏迷不醒半年之多,不得已找了巫婆推算,才寻得命硬的主儿救了儿子。
如今薛子楚好转,他苏家便又要巴结,世间哪有此等好事。就算他薛庚年再是心大,他薛家也看不起苏家,不吃这门子气。
长孙卫衡知道薛庚年会这么问,侧起身来,“事情我都了解清楚了,当时玉锦她是同意嫁过来的,只是被她爹给拦了下来关了起来。她为了子楚,几次赴死不成,身上的伤痕至今不曾消退。玉锦这孩子自幼没了娘,是我看着她和子楚一起长大的,这没娘的孩子,最是让人心疼了。在我心中,除了玉锦配得上我们的子楚,谁都不行。”
薛庚年见自己夫人这么说,他也坐了起来,看着长孙卫衡,“如今子楚已娶了秦家之女,若是还要玉锦,难不成让她做妾不成?”
长孙卫衡也坐了起来,“老爷,你真就认了秦萝那个女子做我们薛家儿媳不成?”
“明媒正娶,不认又能怎样?不能让世人说我们薛家是无情无义之人。”薛庚年道。
说到底,秦萝之所以还能在薛家住着,不过是薛家看重脸面。再说了,那出尔反尔的事,他薛庚年也做不出来。
长孙卫衡道:“若是老爷同意,再为子楚娶玉锦过门,我便有法子让秦萝离开薛府,绝不会让世人诟病我们薛家不仁不义。”
薛庚年看长孙卫衡胸有成竹的向他打保票,若说将来能助子楚的人,那是非苏玉锦莫属的。长孙卫衡这么说,他也是动心了。
薛庚年再次躺了下来,“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长孙卫衡见薛庚年也未曾反对,便面露喜色,“老爷这是同意了?”见薛庚年也没有说不是,便笑着躺了下来,如此,便是一颗心事落地,也能睡个好觉了。
“子楚,这一大早的就来给我请安来了啊。娘不是说了,不必日日来请安的。”大夫人刚刚起来,正准备用早膳。
薛子楚道:“今日醒的早,也无事,便想来看看娘。”他往里屋瞅了瞅,“爹呢?”
“你爹早就出门了。”大夫人让薛子楚往前走走,“来,陪娘一起用早膳。”
薛子楚瞅了瞅,便自己滚动着轮车,到了桌子旁边。大夫人亲自给薛子楚盛了一碗粥,又夹了油果子放在薛子楚的碟子上。
薛子楚道:“娘,我自己来吧。”
大夫人看着薛子楚笑了笑,“哎。”便端起碗拿起汤勺喝了口粥。
薛子楚拿起筷子,看着母亲吃的顺心,便道:“娘,日后也叫上秦萝一起来用膳吧。”
大夫人听薛子楚提起秦萝,便放下碗筷。拿起帕子,沾了沾嘴角,“叫她做什么?”似是有些不悦。
“秦萝是我的妻子,是娘的儿媳,陪娘用膳,不是很好吗?”薛子楚道。
大夫人看着薛子楚,“那样上不来台面的人,娘不同意。”看子楚皱眉头,她拉过薛子楚的手,安慰道:“子楚啊,娘知道你心地善良,不愿意伤害任何人。秦萝她能嫁给你,那也是爹娘为了救你,不然也不会娶她进我们薛家的门。你不喜欢她,爹娘不强求你,你喜欢谁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