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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去把我那套新做的青衫拿来,今晚中元节,我要出去。”每年中元节祭祀,秦萝都不在家中,因为她觉得,母亲若是在世,也一定不喜欢回家。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就算她做了平头妻秦萝也不可能认她的。
紫竹去帮秦萝取新衣服去了,秦萝自己正打算回屋子,却见到了迎面走来的秦姝怡。得,麻烦又来了,还真是头疼,甩都甩不掉。
“秦萝,你别以为今日你占了上风就洋洋得意,我告诉你,咱们的账还没算完,还在后头呢。”秦姝怡这嚣张跋扈的样子,还真和她娘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要是她能善良,看着也算是个美人了,可就是这恶毒的性子,越看越是觉得丑陋无比。
秦萝正想损回去,却突然改变了注意,走到了秦姝怡跟前,刚抬手要触碰到秦姝怡的头,秦姝怡打掉秦萝的手,秦萝却哎呀一生,掉进了池塘里。
秦志和蔡云萍也正巧经过这条路,秦志见秦姝怡把秦萝推进了水里,大喝一声。秦姝怡惊吓了一跳,慌忙解释,“爹,我没有,是她自己。”
啪,一声脆响,打的秦姝怡晕头转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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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以身还牙
一时间,府内炸了锅,蔡云萍心疼女儿,把秦姝怡拥在怀中哭泣谩骂,秦志让府内的人下水救秦萝。秦萝被人从水中捞出,不醒人事,紫竹看着小姐,惊吓的哭着不停的喊着小姐。
好一阵折腾后,府内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大夫,我女儿她怎么样?”秦志担心的问。
大夫摸了摸胡子,才缓缓道来,“秦老爷莫要担心,小姐没什么大碍,就是被水呛到了,肺里有淤积的水,我开个药方,给小姐配些药,好生修养着,不可令小姐情绪过激,否则肺部淤积的水不好除净,恐会留下病根。”
听到大夫这么说,秦志才长舒一口气。找人拿了诊金,顾了马车将大夫给送了回去。这才想起秦姝怡来,黑着一张脸离开了秦萝的住处。
紫竹瞧见秦老爷走后,赶紧走进了秦萝的闺房中,小声道:“小姐,小姐。”
秦萝睁开了眼睛,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人都走了?”不放心的四处瞅了瞅。
“走了走了,小姐,你可是吓死我了。”
秦萝从床上起来,“我不是给你使眼色了吗?你哭喊的那几声,可真是棒,不枉我这呛水一场。”走到菱花镜前坐下,“紫竹把我让你拿回的衣服给我。”
紫竹把衣服捧过来,埋怨道:“小姐,你下次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紫竹就不站你这边了。”
“吆,威胁我。”秦萝扭过头看了看紫竹,把衣服接了过来。
“小姐,你不知道老爷气成什么样了,方才黑着脸气呼呼的走了。恐是找蔡夫人去了。”紫竹开始帮秦萝束发。
“嗐,我爹什么人,耳根子软,只要那蔡云萍哭几声,他就不追究了。”
“可是小姐,你与蔡夫人如此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小姐你也老大不小了,虽然前两次都遇人不淑,可总归是要嫁人的。若是蔡夫人使坏,那将来苦的可就是小姐你了。”紫竹心疼秦萝。
秦萝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着实让人脑袋疼,“一山不容二虎,所以这秦府里,不是我留,就是她们留。”秦萝自幼便心底倔强,刚硬,“我既是没有了生母,也休想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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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怡半边脸肿着,一双美目哭的跟桃核似的,“娘,我没有推秦萝,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哭的双肩抖动。
蔡玉萍用手帕包着煮热的小铁球在秦姝怡肿起的半边脸轻轻的滚柔,“这下手也太狠了,留下什么伤疤可怎么是好。”心疼的都在滴血,想起秦萝,就怒火中烧,“这个小贱人,和她娘一样,坏到了骨子里。我非得把她弄出这秦府不可。”恶狠狠的咬牙切齿。
“把谁弄出这秦府啊?”秦志突然到来,一声质问,惊吓的蔡玉萍手中一个抖动,摁疼了秦姝怡,惹得秦姝怡不得不哎呀一声叫出来。
秦志一张脸Yin云密布,看着她们娘俩,再看看委屈巴巴的秦姝怡,“姝怡,出去,我和你娘有话要说。”
秦姝怡看了看蔡玉萍,蔡玉萍给她使了眼色,她这才出了屋内。
“玉萍,这些年我知道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秦萝她在怎么说是我的女儿,不是外人,你怎么就容不下她?”
蔡玉萍两眼一瞪,“秦志,你可看好了,是这个家是谁容不下谁?自从她娘死后,我跟了你,她可是把我当仇人对待,一心认为是因为我害死了她娘,整日和我唱反调,你说这话有良心吗?”
蔡玉萍可不是吃素的主,秦志向来脾性软,才让蔡玉萍如此嚣张跋扈。但这次秦志是真的气得够呛,蔡玉萍话刚落下,他站起身来,把桌子上的果盘和茶盏扑通一声全给摔了,“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