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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春禾说的,因为他爱上吹雪,因此让她受到伤害。他不动声色,放开吹雪的手。
"这是当然。"吹雪点点头。
"我今日总算真正见识到容永打人的狠劲,我对你的安全很放心。"凌风说。
吹雪听了又是一笑,但凌风接下来的话,让她脸上的笑容转瞬间消失。
凌风说:"吹雪,我希望你认真考虑考虑,接受我的提议,让我为你赎身,我另外会赠你一笔丰厚的钱财,让你与容永往后的日子,可以生活无虞。"
吹雪沉默许久,才缓缓摇头,缓缓地说:"没想到,你竟是真的不懂人心。"
容永从小厅走了过来,粗鲁地把凌风拉起来,便直接往房外拖。
"放手,我自己会走。"凌风在廊上与容永拉扯一阵,才让他放手。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容永满脸怒气,问道。
"从头到尾,我都是说得很认真,没打鬼主意。"凌风说。"我能助吹雪恢复自由之身,为何每次她听了,总要如此不高兴。"
"就因为对她说出这些话的人是你!"容永半推半拉,把凌风一路"送"到大门口。
"由我说出,究竟有何不妥?"凌风不解问道。
容永皱紧眉心看着凌风,沉默一晌,摇着头说道:"我原本怀疑你是故意装疯卖傻,想借机向我报复,没想到你竟是真的忘了,而且忘得一乾二净!"
"我忘了什么?我为何要报复你?"凌风追问。
此刻就像他初次见到容永时的感觉一样,他怀疑容永不仅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是谁,而且知道他过去的许多事,那些被他"遗忘"的事。
容永不语。
"容永,话不要说一半,否则我今天就一直追问你。"凌风说。
容永用力揪着凌风的衣领,把马车的门打开,把他塞进车厢里,说:"你想要帮吹雪赎身、还要给我们一笔钱财过日子,尽管交代你家的总管直接送来便可,钱一到手,我就会带着吹雪马上离开。你毋须三番两次跑到吹雪面前,亲口对着她提这件事,让她听了心里难受,你的做法分明就是欲擒故纵、玩弄人心,恶劣至极!你忘得一乾二净也好,都过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让她澈底死心。从今以后,你可千万别再出现此地,否则我见你一次,便要打你一次。"
第52章 伤(一)
七夕一早,翠环进到凌风房里打扫,见凌风正站在铜镜前穿衣,她连忙放下抹布,为他整理衣袖,边问:"公子今日真的不打算赴通判家里的午宴?"
凌风斜睨了她一眼,说:"托你之福,能预知吹雪有事,我也正好省掉一场应酬。"
翠环知道凌风昨日去了绮云阁,才会知道她过门不入,连忙辩驳,想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说:"昨日是吹雪姑娘忙着见客,不是翠环故意不找。"
凌风懒得回应她。她又说:"吹雪姑娘真是不识好歹,公子昨日亲自去绮云阁看她,却带着满头伤回来。"
凌风还是不理她,她就像自言自语一样,接着说:"通判是何等人物,推掉今日的午宴,真的很可惜。"
凌风觉得有点烦,想快点打发她走,便问:"你是不是想去?"
翠环听了,以为凌风回心转意,喜形于色,连忙点头说:"想!当然想!打从公子您清醒以来,所有的宴会场合,都是翠环陪在公子身边的。"
"那好,我来写张短简,你连同邀帖一起带着,直接到通判家里,你今天就休一天假,自己过去玩。"凌风说。
翠环的脸垮了下来,委屈说道:"公子,翠环也不过是想陪在公子身边。"
"刚才不是说想去?我这就去书房写短简。"凌风说。
翠环见凌风始终冷漠的反应,鼻头一酸,开始抽抽噎噎地哭出声。
她从小进来杜府,总管就交代她,要把凌风当成她的天、她的地,好好守着。
她也是如此照做,凌风虽然一直卧病在床,但都是她在一旁紧紧守着他。她常常坐在他的床边对着他说话。不管是好听的话也好,不好听的话也好,凌风都是她倾诉的对象,躺在床上的凌风,会静静地听着,不会凶她,不会不耐烦,不会叫她走开,他是她心里最大的依靠。
不觉之间,她渐渐长大,凌风不仅是她的天、她的地,还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她对他萌生少女的春情,她早已熟悉凌风的身体,她甚至知道碰了凌风身上的哪一个部位,他的身躯会起反应。某日,她觉得身子燥热难耐,刻意支开月芽,她脱下自己跟凌风身上的衣物,用肚兜塞住自己的口,坐在凌风胯间,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这个不会拒绝她的主人,她让她的主人静静地爱着她。
这是她绝不会与旁人说的秘密。
凌风不但是她的天,她的地,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倾心所爱的男人!
但凌风清醒之后,她的天地变了调,她还是爱着他,甚至更爱他。但凌风不再理她,不再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