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作主,除非排在脸面,大长公主也不见得能完全阻止。
&&&&所以大长公主的做法是将这件事转手丢给了在边关的儿子,这个儿么他起初就不中意,无奈是儿子自己相中非要娶回来的,现在出了事也该儿子自己回来处置,他一个嬷嬷总是出面干涉,落在别人眼里还以为故意跟儿么作对似的。
&&&&在俞晨离开京城的几天后,三皇子的文馆还是按照计划开张了,虽说想以茶酒打噱头吸引文人前去捧场的计划有些误差,但以三皇子之前打下的名声,以及文馆确实让文人士子受益,还是颇受一部分人的追捧。
&&&&三皇子的名声也随之上涨,也让人忽略了之前夏家投靠三皇子一事,甚至有人主动为三皇子辩解,那是夏家有意欺瞒三皇子,而三皇子仁义,就算在蒙骗情况下也未对夏家置之不顾。
&&&&而追捧三皇子的这批读书人中,韩海珠的大哥在俞晨看来,几乎快成为脑残粉了,就连他的外家都与三皇子越走越近,在这样的形势下,大长公主当然要将自己的儿子叫回来。
&&&&在外辛苦建功立业,可保不住后面有一群扯后腿的猪队友,立下的战功再多也没用。
&&&&“边关现在还安稳吗?”之前这人没出现时,听尚亦澜提过边关那些外族也颇有些异动,一旦有战事将起,这人肯定要奔赴边关,所以俞晨才关心地问。
&&&&“暂时没有大的动静,只不过是小打小闹,晨哥儿……”他身为武将面对的情况自己也知晓,所以看向俞晨的目光含带着抱歉,晨哥儿想过安稳的日子,但除非天下大定,恐怕他无法满足晨哥儿的心愿。
&&&&俞晨睡了一觉肚子也有些空了,自己也拿了一条烤好的鱼慢慢地撕着吃起来,眯着眼说:“我不是第一天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如果你真的抛开家与国,那样我也会瞧不起你,只要记住保住自己的小命活着回来就好,否则,也许过个几年我就会将你完全抛在脑后了。”
&&&&上辈子的杀戮太多,这辈子他并不想卷入那些战争中,所以如果骆晋源上战场,他不会随着一起去,他只会在后方守着自己的小家。
&&&&“不会!”骆晋源一下子冲动地抓住俞晨的手,“真有战事起,我就是爬也会爬着回来的。
&&&&俞晨笑眯眯地看着他的手说:”好。“这动作可没办法让他继续吃鱼了。
&&&&骆晋源也看出来了,脸红了一下,默默地拿过俞晨手里的鱼,瞟一眼人剔一会儿鱼rou,然后再瞟一眼人,俞晨就在边上嗤嗤笑着,笑得这人脸更红了,可就算如此也舍不得把眼睛离开,直到将一条鱼的rou都剔到盘子里,送到俞晨面前,俞晨笑眯眯地品尝他的劳动成果。
&&&&吃好后俞晨泡了壶茶解腻,午后就这么惬意地坐在河边吹风的日子,对于骆晋源来说相当难得,可感觉因为身边的人意外的好,就连俞晨也将在庄子里做客的韩海珠抛在了脑后。
&&&&李管事匆匆赶过来,面上带着惊喜:”县主,作坊里传来消息,他们烧出县主想要的东西了。“骆晋源冷冷丢过去的目光一下子收了回来,李管事默默擦了把汗,要不是作坊里传来的消息必须在第一时间汇报给县主,否则打死他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跑过来的。
&&&&俞晨的确非常惊喜:”真的?太好了,走,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人比我意料的还能干,这么快就出成果了。“后面的话是对坐在一旁的骆晋源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让后者极为高兴,嘴角不住地上扬,起身说:”好,正好我今日有空,还没去看过那作坊。“两人大步离开了,李管事晃了好一会儿头才确定他没看走眼,那真的是侯爷,侯爷居然会笑?!
&&&&会笑的侯爷,似乎更加惊悚!
&&&&作坊里过来报消息的人仍等在门口,见到俞晨出现后又重复了一遍,俞晨马上牵出自己的马黑子,就要与骆晋源一起出去,被他抛在脑后的韩海珠匆匆跑过来,叫道:“晨哥儿你要去哪里?我也要去!”
&&&&面对骆晋源的目光又情不自禁地缩了缩,敬佩这人是一回事,但这人流露出来的惊人气势,可比他那同样在边关杀敌的父亲来得骇人。
&&&&“要出去就要骑马,不能坐马车。”俞晨先声明,马车的速度太慢了,他等不及想早点过去看看,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路上。
&&&&“没问题,你等我一下。”韩海珠又风风火火跑走,他被祖嬷教养过一阵子,祖嬷不约束他的性子,所以骑马根本不在话下,没一会儿就骑着庄子里的一匹马出现了。
&&&&俞晨也帅气地上马,笑看了眼骆晋源,轻夹马腹:“黑子,走!小白留下看家。”
&&&&黑子嗷嗷叫唤了声,撒欢地就往外跑,北风打了个算响,才不紧不慢地追上去,韩海珠落在最后。
&&&&黑子第一个冲到作坊,回头傲娇地对北风显摆,北风却如巡视的将军一般威仪不变,连个正眼都没丢给它眼中的傻马,最后的韩海珠追得辛苦,马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