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逢年过节会走动走动,才让这个姑太太抽了个这么空子,在主人家都不在的时候,跑来给主人家做主。
贺兰叶也头疼,她与柳倾和舟车劳顿,一回来还遇上了这种破事,心情已经很不愉快了。
“姑太太应了,她家是有儿子的,你们只管去姑太太家做妾,我贺兰家不需要。”
贺兰叶直截了当道:“今儿你们就去收拾东西,等等我派人来送你们走。”
“小姑……”几个少女顿时就哭出声儿来,也不知怎么做到的,直接从椅子上软绵绵滑跪在地上,拿着帕子捂着眼睛哀哭,“妾都已经是贺兰家的人,哪里是能被送出去的,您可不要做这种事。”
“大姑娘,您是贺兰家正经的姑娘,可您管得也太宽了些。”还有个嘴硬的,不太满意看着贺兰叶,“说到底您就是个要嫁出去的了,这个家是我们家爷做主,您还不能越过当家的来撵我们。”
贺兰叶先是被那个我们家爷给镇住了,一时无语,而身侧的柳倾和居然差点笑出声来。
她也是气得乐了:“我做不得主?”
这倒是有趣了,别人塞给她的妾,她还打发不得了!
“等等……”柳倾和见贺兰叶都要忘了身份了,赶紧侧过去低语,“这些子不比自家人,不得与她们说。”
“我知晓的。”贺兰叶也不至于做得出那种傻事,她看了柳倾和一眼,眼神中有些无奈。
“大姑娘您都要出嫁了,娘家的事管得多不好吧!”绿裙少女还继续说道,“而且您也该知道,主母在临阳,我们爷带不带她回来都不一定。日后说不定我们谁先生下长子,大姑娘,您日后也是要回娘家的。”
贺兰叶:“……”她不觉着她们能生出贺兰家的长子来。
柳倾和还在旁边偷着乐,一听到那姑娘的话,顿时笑容一僵,眉头一挑,表情变得危险起来。
“好叫大姑娘知道,妾等身后都是有娘家的,妾等过来,可是领了任务的,您这好一通欺负,要撵我们去,可没有想想,等爷知道了,您可该吃委屈了。”
贺兰叶没有和这种类型的女娘打过交道,听着她们这些话里藏话的软绵南腔十分不耐。已经弄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了她们是谁家送来的,她已经懒得和她们继续周旋,贺兰叶冷冷道:“有意见,只管回去和你们娘家哭。现在,都给我出去,我要你们一个时辰内,离开贺兰家。”
“妾不走!”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小姑娘一时间也来了脾气,赌咒发誓,“妾生是贺兰家的人,死是贺兰家的鬼!死也要死在贺兰家!”
从来没有和这种类型的女娘打过交道的贺兰叶拧着眉头,沉思。这种情况她能动武么?
柳倾和站起身来,对着外头几个跟回来的镖师招了招手。
“来把这几个擅闯民宅的女匪绑了,送交官府。”
一下子从妾变成女匪的几个女子顿时慌了,见几个摩拳擦掌的镖师进来就要拉扯她们,顿时鬼哭狼嚎。
“放开!我是贺兰三郎的妾!你们不许对我无礼!”
“我不是女匪!什么擅闯民宅,我是这家子主人的妾!”
“放开我!来人啊!小然小雨!快来救命!”
一时间几个女子被镖师们蛮力往出拽,拉拉扯扯钗横鬓乱的,场面一度失控,撕声裂肺的好似杀猪的刺激场面。
贺兰叶淡定用手捂着耳朵,给柳倾和递了一个赞许的眼神。
“快来人看看啊!贺兰家的大姑娘黑心肠的人!连自己哥哥的妾都容不下,这是要逼我们去死呐!”
被拖拽出院子趴在地上哭嚎的绿裙少女仰面哭喊:“我是贺兰家三郎的妾,容不得别人这么羞辱,这般被人欺凌,倒不如死了算了!”
“对!还不如死了呢!大姑娘欺人太甚!想要夺家权直说就是,何苦作践我们苦命人!”
“今儿我们就一头碰死在这,大姑娘您哥哥若是问起,您可别遮拦!”
贺兰叶想了想,松开捂着耳朵的手,提高了点声音,温和提示道:“劳烦,如果想死的话,请走出贺兰家的大门。”
顿了顿,又更是温和加了句:“放心,我哥哥,不会问起你们这些不知道存在的人的。”
四个少女与厢房中冲出来的几个留头的丫鬟抱成一团,哭得稀里哗啦,听了贺兰叶的话,更是哭大了声。
女子力气虽小,可这会儿挣扎的厉害,那几个镖师不好与她们贴近,一时间倒也不敢过分拉扯,场面僵住了。
柳倾和慢吞吞走出来,对匍匐在地上已经狼狈不堪的女子们说道:“你们不是贺兰家主人知晓留下的,和贺兰家本就无关。现在我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收拾东西,离开贺兰家,此事不再追究。”
“姑爷……”那鹅黄衫的少女眸中含泪,抬起头来怯怯看了他一眼,泪如雨下,“妾不会离开贺兰家的,妾嫁了人再回去,也不过一个死字,姑爷行行好,别赶妾走。”
“姑爷行行好!”又一个少女见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