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那小丫头的贺兰叶,没有吭声。
贺兰叶一扭头,就发现了这对前情人之间不太契合的氛围,只她哪里敢把非要和她多点相处时间的柳倾和撵走,果断道:“你坐过来。”
她指的是自己身侧紧紧挨着的同位置,至于面前还站着的被安排过来的几个ji子,转来转去都没有从贺兰叶身边找到落座的地方。
柳倾和气顺了,从后面挪了挪,几乎和贺兰叶紧紧贴着。
屋里头那些笑靥如花的ji子们不敢吭气,彼此抛着眼神,朝着贺兰叶方向流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旁边的齐洵身侧坐着一个娇俏的ji子,他可没有心思管人家,一看贺兰叶叫了那个青年挨着坐,警惕了两份,赶紧仔细辨认了一番。
瞧着和以往带出来的那些镖局的人长得不太像,相貌算得上端正不错,眉宇间有一股英气,而且瞧着年纪不大,身材也不错。
仔细打量了一圈,齐洵心里头不踏实了,他本来还想要用一群ji子来转移贺兰叶注意力的,没想到她出来嫖|ji,身边都还要带一个……暧昧不清的儿郎。
只怕传说是真的,她没有和奇华私奔的原因,就是她是个死断袖的。
齐洵心里头一阵冰凉。
之前贺兰叶与他们兄弟交好的那个模样,他说句不过分的,觉着贺兰叶完全是看上了他们兄弟。
而且这才刚从他口中知道了兄长回了幽鹿苑,怎么立马就要跟着去?
齐洵真的是怕贺兰叶要找他兄长去耍,赶紧儿给ji子们使眼色:“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去服侍贺兰局主!”
头戴金钗钿花的ji子也无可奈何,一张席位能有多大,贺兰叶占一半,另一半,那个冷面的青年全占了不说,看她们的眼神沉甸甸的,她们根本就不敢靠过去找缝隙钻。
贺兰叶这会儿给ji子们解围了,她淡淡道:“不用你们服侍,该准备玩乐的,准备着就是。”
她一句话,本来要贴着人近近儿弄些什么的ji子们也真不敢靠过来了,搬了琴来,打扮的风情万种,衣衫轻薄的ji子们,只得随侍在旁边,抚琴低唱,拍鼓起舞。
齐洵就像是个老鸨,决口不提他叫贺兰叶来的目的,指着那些ji子不断给贺兰叶说道:“你瞧这个怎么样?身材不错,抱在怀里肯定舒服!”
贺兰叶顺着齐洵手指看去,一个丰腴却丝毫不显胖的ji子正朝着她抛媚眼,胀鼓鼓差点装不下的胸,纤细的腰肢,的确有两份引人注意。
贺兰叶看了两眼,忽地想起了什么,一扭头,她身侧的柳倾和正低着头,认认真真给她剥新出的栗子。
她手边的一个空碟子,已经装了许多栗子仁了。
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柳倾和明显让贺兰叶松了口气。还好,他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男装多年的她,身材多少比起别的女儿家有些逊色,而柳倾和却很偏爱某些事,这让她心中无疑绷紧了一根弦。
柳倾和抬眸看了她一眼,嘴角依稀有一份了然的轻笑,只他还想活,又悄悄低下头去。
这一幕看在齐洵眼中,只觉着万分别扭,他忍不住说道:“松临,如今你媳妇儿也不在家,这外头若是看上了哪个,干净的只管领回家去,我给你出钱,如何?”
低头剥栗子的柳倾和抬起头来,Yin恻恻扫了齐洵一眼。
这个家伙果然很讨厌,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让他有弄死他的冲动。
贺兰叶捧着栗子吃,听到这话哪里敢点头,脑袋都摇圆了:“别了别了!”
开什么玩笑,当着妻子的面拉扯一个ji子回家养,再蠢的人也做不出这种事。
齐洵一个劲儿把屋中那些花了不少银子弄来的娇俏ji子们给贺兰叶推了个遍,却不料她充耳不闻,只笑眯眯吃着喝着,连ji子来敬酒都不曾应下。
齐洵无可奈何,使不出招了,见贺兰叶心思完全不在ji子身上,唉声叹气挥了挥手,屋中弹琴跳舞的ji子手指腿儿都累得发颤,终于得到特赦,也不管去勾搭客人了,赶紧儿拔腿就走。
不一会儿,屋里头空的只有贺兰叶三人并几个随侍的仆从。
“松临,”齐洵直接端了酒杯过来,想要挨着贺兰叶坐,柳倾和不给让位置,坐的稳稳当当。他又不能不要脸的去挤,只得坐在贺兰叶对面,一脸认真道,“你与我兄长之间,可是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不然说不通,为何贺兰叶会执着于齐沼了。毕竟认真算下来,他们之间认识时间要更长些。
贺兰叶端着酒杯的手一顿。她垂眸,淡淡道:“是有些。”
她也很想知道,当初在兄长那件事中,齐沼到底扮演着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齐洵扫了眼旁边一直Yin沉脸的青年,收回视线,忍不住对贺兰叶道:“松临,我兄长当真不好这个,你就算是找过去了,也没有用。”
他顿了顿,心不甘似的朝柳倾和努了努嘴:“喏,你带在身边的这个,不就可以么,何必再去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