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着,手指在上头摸来摸去,听到她这话,才想起什么,抬头问道:“说来,你们当时怎么回事,叫了这么多人,还说什么当众……”
“我为了让她死心,说我喜好男色。”贺兰叶也不遮不掩,直接说道,“奇华为了验证我说的话,挑了些人来试试。偏巧了你在。”
柳倾和许是已经猜到了些,也不吃惊,只笑眯眯摸着手上的指环:“可不是偏巧,我听人说内监领了个人进来,专门看了眼,发现是你,后头吴尧来寻人,我才露了面来的。”
他到底是暗探,藏着自己才是最应该做的,出风头让人记住这种事,他素来都是避开的。也就是阔别了许久,贺兰叶近在眼前,他是在按捺不住想要近些看看她。不料附送了这么美味的一桩事,算是意外之喜。
贺兰叶笑道:“有没有吓到?”
“吓是有那么两份,”柳倾和腆着脸凑过来,在贺兰叶腮上嘬了一口,“就是不够味。”
自从两个人从幽鹿苑回来,贺兰叶就没有怎么主动调戏过他了,更别说这么刺激的玩法,直让他心神动荡。
贺兰叶推开他的脸:“你还想怎么够味?”
柳倾和眸色一暗,直勾勾盯着她,唇动了动,小声说了句什么。
贺兰叶坚决拒绝了:“……不行。”
出门在外又不比在家,更别说,眼下的情况还这么让人没有底,也亏他说得出口。
被拒绝了,柳倾和急得猫抓,站起身来就往贺兰叶面前趴,不料动作太大,带翻了放在他面前的水杯,满满一杯的水,全部泼在了他身上。
水渍从他腰带以下,沿着腹部往下散开,深蓝色的侍卫服在水渍的映衬下,近乎墨色。
水滴已经顺着柳倾和的衣摆滴落在地上,发出一连串啪嗒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柳倾和也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抬头用刚刚纯洁少年的无辜表情对着贺兰叶,十分委屈:“衣服shi了。”
贺兰叶:“……自作自受。”
一大杯水泼上了衣服,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干的,眼下时节也不是用火的时候,想给他找个弄干衣衫的火盆都弄不到。贺兰叶也不禁头疼。
下一刻,shi了衣裳的柳倾和越过桌子来,抬手打横把贺兰叶轻松抱起,朝着客房中唯一的床走去,口中还十分正直道:“我衣衫shi了见不了人,还是换你的衣服吧。”
贺兰叶一听,这明显是瞄准了她身上这件!这怎么行!
她挣扎了下,到底比不过柳倾和的力气,很快就被他压在床榻上亲的七荤八素,连自己衣襟怎么解开的都不知道。
柳倾和动作很快,外衫和里衣很快就被他解开了来,想要伸手的时候,却碰到了难题。
一截只裹到肚子上的半截小衣,牢牢阻住了他继续的动作。
他还记得这个怎么解,伸手的时候,却被躺着喘气的贺兰叶抬手止住。
她摇了摇头:“出门在外,这个不能解开。”
谁也说不到在外会有什么事发生,她必须小心为上,哪怕难受些,也不能把自己的把柄明晃晃挂出来。
柳倾和手一僵,颓然趴在贺兰叶身上,抱着她撒娇似的摇着。
亲不到里头,他索性顺着小衣下的肌肤吸弄。很快,被衣服常年裹着的白皙肌肤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小花朵。
贺兰叶半瞌着眼,抱着他的头,抑制着自己的细碎的呻|yin。在发现柳倾和的手试图往下时,她强行把自己从软绵的状态抽离,冷静的压住柳倾和的手。
几次偷袭失败,柳倾和已经急得整个人在贺兰叶身上胡乱蹭着,他抓着贺兰叶的手,一声叠着一声:“贺兰,夫君,帮帮我,帮帮我……”
喑哑的声音在贺兰叶的耳边一声声叫着,身上压着的少年通红的脸颊上写满的渴求让贺兰叶脑袋一晕。
为自己的妻子服务一场,贺兰叶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她的身侧,餍足的少年正紧紧搂着她的腰,像个猫咪似的用下巴蹭着她。
狭小的房间中浓郁的气息让人心神一荡,贺兰叶躺了片刻,等自己心跳节奏恢复,毫不留情一巴掌拍开了赖在她身上的少年。
两个人蹭的衣裳都没眼看了,特别是柳倾和的衣衫是shi的,胡乱滚了几圈,半卡在他腰线上的衣衫已经皱巴巴犹如咸菜了。
贺兰叶认命的给柳倾和重新找了套她的衣衫来,令他换了去。
半遮半掩的衣衫被柳倾和一把全部拽下来,露出了他半裸的身体。
贺兰叶一眼就看见,他脖子上的一圈红绳。
她伸手去勾了勾,把被甩在后背的挂件勾了过来,定睛一看,她却是愣了。
红绳穿着的,是一枚白色的狼齿。
那是她亲手打磨的。在新婚第二天,作为礼物,送给了柳倾和。
贺兰叶抿着唇,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东西给出去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僵硬着,她本以为,这个狼齿早就扔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