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缓了手下的动作,冷冰冰地说,“贱人,你杀我全家一百多口,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
巨大的失落感,包围了皇上,他屏住呼吸,一声也不敢吭,心脏跳得很不规律,等待命运判决的一刻。
犹带体温的玉势捅进了皇上的后庭,他一阵痉挛,狂喜得像要疯了似的,在他喜极而泣的欢叫声中,凤歌懒洋洋地命令:“老yIn虫,撅高些……扭得卖力点……好生伺候本公子……”
皇帝在极度兴奋的刺激中晕死过去了。
凤歌整理衣衫,不动声色地退出雅楼,吩咐在楼下的李内侍,皇上正在酣睡,暂不要前去打扰。
他隐藏身形来到随意园,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两遍,连头发和脚趾缝都搓了几次,他悲哀地发现,无论怎么冲洗,还是觉得脏。
然而,这是自己的选择,为了枉死的辰家满门,还有亲爱的姐姐,他所做的牺牲不足为道,这是一遭转败为胜的棋局,既然已经开战,何必自轻自贱呢?
他回到月湾宅院时,已近午夜。
月华的卧房内点着一盏小灯,黄色的光晕映在窗上,显得寂静温暖。
凤歌悄悄摸进去,掀开被子,从背后搂住月华。
月华感应到徒儿的视线,懒懒地伸手拍拍他的脸:“回来了?去洗个澡吧,你身上有异味。”
凤歌的身体顿时僵硬,胸口怦怦乱跳,暗自叫苦:难道师傅已经发现了?
他脑子里转得飞快,寻找合理的回话。
是矢口否认,还是软语搪塞?
都不好。
师徒间一贯坦诚,生死共度,怎么能故意欺瞒。
或者,乖乖听话再去冲洗一次?可是,这样不打自招,岂不更令师傅伤心。
这时候,无论做什么都不合适。
凤歌沉默地拥着月华,竖起耳朵,紧张地等待下一步指令。
时间分外难熬,一炷香后,凤歌几乎要打退堂鼓,准备起身到书房去,月华捏着丝被角,往他怀里蹭了蹭,含糊地说:“睡吧。”
凤歌紧绷的的身体放松了,将脸埋在师傅的颈部,悠悠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凤歌起得早,先冲冷水晨浴,再让厨房备一些牛rou、蛋饼和甜点,装入食盒内,带回卧房。
月华已经醒了,随意地套了件浅杏色丝袍,坐在案边对镜梳头。他黑亮的青丝迤逦披洒至腰部,有几丝绕在雪白的颈间,现出几分清新的娇媚。
凤歌微笑着站在他身后,接过花鸟纹玉梳,自荐道:“我来。”
月华不置可否,瞥了一下食盒,问:“你要出门?”
凤歌小心翼翼地梳理指下的乌发,“我想与师傅登山,城外西山半腰有一处温泉池,泉水可治风shi和筋骨挛缩,还能美颜嫩肤。”
月华态度并不踊跃,淡淡地说:“难为你了,把分部众弟子也叫上。”
凤歌呆了一下,不情不愿地说: “哦,我只准备了两人份的食物。”
月华回首,眸中莹光流溢,诱媚地一笑:“你这么了不起的聪明人,还会想不出办法?”
凤歌心里一荡,将眼前俏佳人拥入怀里,认命地想:唉,这个妖魅的家伙,昨晚心里不痛快,等一下不知会如何整治我。
一时有喜有忧。
第35章 温泉之欲
月华一拧身,从凤歌怀里挣开,似笑非笑地追问:“你怎么说?”
“好,让我安排一下。” 凤歌仪态从容,彬彬有礼地退出卧房。
两人用过午膳出发。凤歌骑马,月华乘车,这辆华丽的马车是专为他定制,车厢内抽屉暗格中,装着日用品,果脯rou茶点、珠宝首饰等,窗边的案板上,放了一套漂亮的青瓷茶具,茶水温热,月华一边饮茶,一边找出些稀奇的玩意,有内刻浮雕的玉瓶,背面嵌着人物像的西洋镜子,他最中意的是一颗珍贵的夜明珠,如鸽子蛋大小,通体透出莹光,月华喜滋滋地揣在自己的腰包里,继续四下查看,对徒弟的阔绰甚感满意。
马车在荣华堂药铺停下,月华撩起窗帘,道:“我在车里等你。”
凤歌说:“哦,本想请你看我的新店。”
他的语气有一丁点受挫,就像一个大男孩,捧着自己的得意作品,期待得到夸奖。
月华沉yin片刻,带上面纱道:“我算半个老板,也该来视察一下。”
凤歌眸子一亮,嘴角止不住上扬,扶他下车进店。
药铺由原班人马打点,与隔壁店打通,增设郎中坐堂问诊,同在一处看病抓药的话,给予九折优惠,既方便了病人,又招来了财路,因此,生意络绎不绝。
店中最畅销的是凤歌所改制的独门春药,上市不久就建立上佳口碑,被达官贵人争相抢购,因此,专门开设闺房之乐包间,推销其他逍遥派密药。
凤歌知人善用,挑选五师弟和小师弟元昊负责这事,一位稳重,一位机灵,配合默契,为店里赚足了银两。
两